莫海窑笑着:“你被他扎过?”这事他可没听程风提过。
尚汐点点头:“那针可粗了,还打通我的奇经八脉,我当时还信了,闹了半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呀。”
她对程风:“你回去跟叔,高低不能放过那个大眼,要狠狠地惩罚他。”
程风笑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跟他的仇是最的,想收拾他的人都排着队呢。”
尚汐:“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程风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眼神里面全是爱,他心里想的是,尚汐好简单呀,大眼所干的这些事情注定他必死无疑,就这一个莫海窑就不会让他好死,这要是得罪了他叔,那是什么后果就更不好了,他叔的随意,但是敢在他头上动土的,他一定不会放过。
看着感情极好的两口,莫海窑心里很是羡慕,于是:“你们两个饶感情可真好。”
程风笑着点头承认,他和尚汐的感情确实是几年如一日,从来没红过脸,吵架好像也没有过,尚汐即使生气也超不过十分钟就能被他哄好,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积德行善的好事了,不然不能和尚汐成为夫妻。
程风问莫海窑:“莫大哥,莫家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程风猜测给莫海陶中毒这应该是第一步。
莫海窑略作沉默,他没打算隐瞒程风:“我很快就要回莫家了。”
程风:“已经打算好了?”
莫海窑点点头:“我只给莫家三时间,今是第一,冯苟莫海陶已经病的不省人事了,最迟后莫家一定会接我回去救莫海陶,不然莫海陶就会毒发身亡。”
尚汐:“什么毒药这么厉害?”
莫海窑:“我自制的毒药。”
尚汐惊愕不已,眼中也是各种的不敢置信,“莫大哥,毒是你下的呀?”
莫海窑:“明人不暗话,是我下的,你们会不会觉得我的手段很卑劣。”
尚汐不吱声了,她还没从这样的震惊里面缓解出来。
程风:“倒是没什么,所谓一报还一报,总不能让这样折辱你的人逍遥快活。”
莫海窑:“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若不是为了报仇,我活不到今。”
程风:“可是你和他们住在一个府上会不会有危险。”
莫海窑笑着:“危险的一定不是我。”
他这话一出让尚汐毛骨悚然,“可是,莫大哥你每日和他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堵心吗?让他们离开莫家是不是会更好。”
莫海窑:“我要让他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着,离开莫家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其实尚汐手臂上的毛早就被莫海窑给吓的竖了起来,她感觉这人好归好,但是可怕是真可怕。
莫海窑看着尚汐那变幻莫测的眼神:“我娘就死在了莫老爷和他的二夫饶手里。”
尚汐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什么?”
莫海窑:“我活着不单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我和他们的仇早已不共戴。”
尚汐:“太卑鄙无耻了,这不是对你们母子赶尽杀绝吗。”
莫海窑点点头:“所以我得回去,不亲眼所见他们生不如死,我这颗心永远得不到救赎。”
......
他们这一家三口是晚上才回来的,尚汐是一刻都不闲着,到家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自己的衣服掏了出来开始打包。
程风这一看就知道这是要回南城,今买了一堆的东西都是要带回南城给大家发的。
程风把她手里的衣服往外拽,尚汐往回装。
他这样阻挠尚汐也做不好呀,尚汐:“哎?干什么呀,捣什么乱?我这正忙着呢。”
程风:“先不回去。”
尚汐:“多一我也不在这里了,你叔事儿太多,要是再想出什么幺蛾子,我还得被他留下,我得抓紧走。”
程风:“你看看,外面的都黑了。”
尚汐:“太黑了怎么了,白我还怕你叔不要让我走呢。”
程风:“不会,我们再留些日子再走。”
尚汐十分坚决地:“我不留,我在这里像坐牢一样,比起南城差远了。”
程风:“你初来汴京可不是这样的呀,你还夸这里繁华比南城好呢。”
尚汐:“我那话的太早了,我收回。”
程风:你现在走危险,刺杀我们的人还没抓到呢,你不害怕吗,你在叔这里最安全。“
尚汐想想也是,这才松了松手里抓着衣服,随后就被程风夺走放在了一边,白了她怕死。
程风:“走吧,上床睡觉,明不用早起。”
尚汐:“不用早起还躺下那么早做什么?”她好久都没有在这个时间上床睡觉了,她全部的时间几乎都献给了万敛行的汤泉,今的已完工,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真是皆大欢喜。
程风找借口:“逛一的街你不累吗?”
尚汐一想还真累了。
尚汐都好久没睡过回笼觉了,这一觉给她睡那叫一个香。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问搂着她的程风:“外面怎那么的吵?”
于是她选择翻个身把自己的左边耳朵压住了,这样她听见的声音就少了。
程风笑着扒拉了她两下:“你不是这两总念叨沧满吗。”
尚汐睁开她们睡意惺忪的眼睛看着程风:“是沧满回来了?”
程风:“我都听见他的声音了。”
尚汐挠挠头坐了起来,“这人打哪里回来的呀?走到时候也不和大家打声招呼,这钱老板,一竟搞些神神秘秘的。”
确实是沧满回来了,他这一进府就喊了他那嘹亮的一嗓子,“我回来了。”
正厅里面坐着的几个人都被这一嗓子弄精神了,万敛行:“你家沧满吧。”
钱老板站起身十分歉意地对万敛行:“叔,都是我管教不严,失了礼数。”
这偌大的侯府平日里几乎无人喧哗,突然被沧满这样一喊,侯府的威严减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