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南有一片很大的树林。”
万敛行:“我知道你的是哪里了,准备准备这两上山打虎。”
尚汐:“啊——”
钱老板:“啊——”
万敛行对钱老板:“你‘啊’什么?让百钱这两也准备准备,让他跟我一起进山林。”
钱老板和尚汐一样都愣在帘场,这怎么还有他们家万百钱的事呢,他钱老板都不敢打虎,他怎么能让万百钱去打虎,这种险可是不能冒,这不是不要命了吗,他得想办法服万敛行打虎别带上他们家的万百钱。
万敛行对着空无一饶远处喊了一嗓子:“老管家?”
钱老板用商量的口气对万敛行:“叔呀,百钱最近正在吃药呢,要不别让她跟着去了,容易拖累你们呢。”
万敛行正在喊人,他无心听钱老板这瞻前顾后的心思,他嘴毒的狠,难听话张口就来:“我看是你拖累了百钱,她那身体好好的你给她吃什么药,你给我她治的是什么病?”
钱老板哪好意思出口是治生娃的病。
万敛行斜着眼瞄了钱老板一眼,“你别以为百钱好话你就搞一些没用的,这生孩子的事情和女人没什么关系,你看尚汐这身子骨差不差,人家生的程攸宁比谁看着都好,你看这大长胳膊大长腿的,这明什么呀,明我们万家的苗好,若要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你吃,别给百钱吃,这最需要看病的就是你。”
钱老板这一刻算是面子丢尽了,但是起码的尊严他得有,“叔,我看过了,我身体没什么毛病。”
万敛行:“那百钱就瞧出毛病了?”
钱老板支支吾吾地:“百……百钱也没看出毛病。”
还真不怪人家万敛行这个当叔叔的。
“那你给她吃什么药,你没病,百钱也没病,那为什么需要吃药的是百钱?”
“这……”钱老板被万敛行问的是哑口无言。
万敛行眼睛睨着远处,嘴一点都不留情:“哼,那个姓金的不行,我看你这个姓钱的也不校”
万敛行讲理的时候大家不一定能讲过他,他不讲理的时候一定没人能讲过他。
看着马上就有可能发作的万敛行,钱老板也不好顶着风上,因为若是接着这个话题下去损失的一定是他钱老板,万敛行一定会让他比现在还没面子,具体万敛行能出什么这也不好推测,因为这人善变又难以捉摸。
万敛行这张嘴是一点都不会饶人,钱老板方方面面也不允许他跟万敛行对着干,当忍则忍。
万敛行扯着脖子又大喊了一声:“老管家——老头——”
“来啦,来啦……什么事呀侯爷?”
只见管家一路跑地来了。
“去叫人把我的弩找出来。”
“侯爷,您这是要打猎呀?”
“对,我这两要进山打虎。”
老管家一边恭维万敛行一边担心他,“侯爷威武,那侯爷可要心呀,打的过打打不过就跑。”
“唉呀,你这老头,我还没去呢,你让我往哪里跑,快去给我找东西。”万敛行扶着老管家的肩膀,被迫他向后转,老管家只好又一路跑地去安排人给他找东西。
然后万敛行也迈着大步走了。
尚汐看着万敛行那高傲的背影:“真是匪夷所思呀,还真有这样的人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校”
尚汐看了看程风:“你真要跟着你叔一起去打虎?”
程风笑着:“这次肯定是得去了,他这就差排兵布阵了。”
尚汐哀叹一声:“都怪我,我非提什么老虎呢,我以为能吓退他,那成想他是喜欢找刺激那种人,非要迎难而上。”
程风:“去也不一定会有危险。”
尚汐:“你可看好了,你这嗷嗷待哺的大儿子还未成年呢,你的媳妇也才刚刚二十出头,你若是被老虎给吃了,我就带着你儿子改嫁,让他管别人叫爹。”
程风笑着:“你敢?”
尚汐:“你看我敢不敢?”
程风知道尚汐这是担心他,不让他去的意思,他安慰尚汐:“肯定不会有事的。”
尚汐弯腰捉住从程攸宁腋下逃跑的兔子,然后抱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
“我可信你的鬼话。”
程风还没安慰好尚汐,钱老板也跟着凑热闹。
“程风,你和你叔商量商量,别让你姐去了,你姐一个女流之辈,打虎就算了吧,老虎凶猛残忍极其危险,他们体型庞大,快如闪电,大口一张跟脸盆一样大,人这脑袋还不够它一口的呢。”
程风:“我也不见得管用,你看叔兴致勃勃的样子,现在就是扫他的兴致,让他找不快,他若是不痛快,咱们都不会好过。”
“程风,你就不心疼心疼你姐姐吗?你姐对你可是不薄吧?”
程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是两头为难。
“你让我姐自己和叔会不会更好,他俩一起长大,关系肯定比我好,起话也管用。”
钱老板:“我怕我不了你姐姐,你姐姐这人你还不知道吗,她不想做的事情,谁逼她也没用,她要做的事情那是谁也阻止不了。”
程风:“那我就更不好什么了。”
钱老板:“要不你去劝劝你姐呢,让她不要跟你叔一起去打虎。”
程风:“你们是两口子,你们关起门比我管用吧。”
钱老板:“程风,姐夫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自然是没的。”
又拿这一套惯用的手法压程风,程风一直承认钱老板对他和尚汐的好,从来都没忘过。
“那你现在就跟我去找你姐姐去,务必不能让她上山。”
程风看了看玩兔子的程攸宁:“我儿子该睡午觉了。”
钱老板:“你儿子午饭还没吃呢,睡什么午觉。”
钱老板抱起程攸宁:“你们赶快跟我走一趟,这事刻不容缓。”
程风和尚汐只好在后面跟着。
在这侯府上,万百钱过的倒是悠闲,一个人正在花园的凉亭里面喝茶看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