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答应去求雨,肯定会丢人,虽然只是走个形式,他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黄尘鸣眼神十分坚定道:“不草率。”
严起廉也:“不草谁,从今日算起,距离本月十四日还有五,百姓知道了,肯定会高心。”
万敛行:“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你们出去给我正正名,别让百姓以为我跟流氓一样四处抢掠女人。”
严起廉:“侯爷,您这名声还是得一点点正,毕竟都疯传一个月了,整个奉营各地,从老到几乎人尽皆知,很多孩都把您编到儿歌里面了。”
沙广寒:“严郡丞,你把儿歌给侯爷念念。”
严起廉刚要张嘴,万敛行就让他打住:“你们就别让我这脑袋再疼了,再疼我肯定不听你们忽悠去求什么雨,想想都不够丢饶。”
沙广寒:“这有什么呀,我在这里七年了,过去的三位太守,哪位没求过雨呀,哪位求下来了,哈哈哈哈,还真就是扯淡,您看城里城外能上香的地方,哪里不是香火萦绕,这百姓真是上无路,入地无门呀,唉!您求给他们求求吧,无伤大雅的事情,百姓还会觉得你有作为。”
万敛行心想,干这么荒唐的事情就叫有作为了?回想起这些年,宫里的皇上也为百姓求过雨,有灵的时候,也有不灵的时候,想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求了。
尚汐看着程攸宁,语重心长地:“儿呀,你都出汗了,你别只顾着和老虎玩了,你和哥哥玩一会。”
程攸宁眼睛一眯眯,一看就是不高兴了,“谁是哥哥,没有哥哥。”
尚汐:“你不喜欢朋友嘛?”
程攸宁:“我最讨厌朋友了,不喜欢朋友。”
谢谷兰火气压都压不住:“你怎么那么独,脾气这么坏,哪个家里不都有好几个孩,咱们家怎么就不能多一个孩。”
程风拍拍尚汐的肩膀:“点声,你没吓到程攸宁,倒是把老大给吓到了。”
还真是,这孩子初来乍到,还真是局促得很,那身上长短正好的衣服都被他穿的肥肥大大,看着都让人心生怜惜,这孩子太瘦了。
这时钱老板又来了,还笑呵呵地:“孩子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一会两个孩子就玩一起去了,几就形影不离了……老大,你过去跟程攸宁一起玩。”
胡二的大儿子,挫着步往前走了一米,程攸宁见他靠近,起身就走了,腿噔噔噔跑的还挺快呢。
胡二的儿子看了一眼几个大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是难为这孩子了,钱老板鼓励他:“跟着去玩,不用怕,你越怕,他越躲着你。”
胡二的儿子一听,朝着程攸宁跑的方向去了,他心里清楚,这孩烦不烦他,他以后都得跟着他了,人家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伺候这孩,所以仅仅十岁就很懂事的孩子,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程攸宁年龄,但是心眼多,他在心里琢磨起事来了。
他找出他的背筐,又拿上一把弯刀放了进去,然后背在身上往外走。
胡二的儿子追上去:“你去哪里?”
程攸宁不搭理他。
胡二的儿子又:“你不和家里人一声就走嘛?”
程攸宁:“你没看见这看门的吗,你们都放我出去,就证明我出去。”
这是程攸宁第一次开口跟他话,胡二的儿子心里还挺高兴,于是就跟着程攸宁去了。
两个人孩子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胡二还有些跟不上程攸宁的步伐。
……
尚汐还在感叹:“这程攸宁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变了,这孩子像谁呢?”
钱老板:“这孩子自然不像尚汐。”
尚汐:“我就知道我不这样。”
程风被气笑了,“我也不这样呀。”
钱老板:“自然是随了你们老万家人,错不聊。”
尚汐大为赞同钱老板的话,孩子身上不好的一面谁都不会往自己的身上拦,尚汐也如此,但是她心里发愁,脑袋里现在还萦绕着程攸宁那死去活来的哭声和那一副不吃饭气饶样子,想想她都忍不住叹气,看来这孩子她真得好好调教了。
钱老板:“尚汐你也别愁,其实这问题不在孩子身上?”
尚汐:“在哪里?”
钱老板:“你们家就是因为只有程攸宁一个孩子惹的祸,你看看别人家孩子一帮,哪个不懂事,信我的,你给他生一众弟弟妹妹,他这个当哥哥的,一定是最懂事的那一个。”
尚汐:“你怎么还劝我生孩子了呢。”
钱老板:“要想孩子好,你就给他生几个作伴,不然这孩子的性格会更加的难以捉摸。”
程风笑着:“生孩子肯定不行,那就是刺激我儿子。”
尚汐:“对对对,适得其反,再我和程风肯定是不生了。”
这事还不算完,钱老板不但试图服程风和尚汐生孩子,他还让别人也劝尚汐和程风生孩子。
万夫裙的愿意,可是人家两口不干。
尚汐:“两个人孩子跑哪里去了,我这一上午怎么没看见他们。”
万夫人:“这就是玩到一起去了,一会就指不定从哪里冒出来了。”
尚汐心想,要是这样可挺好。
胡二的儿子累的满头是汗:“程攸宁,我们去哪里呀,我们已经离家很远了。”胡二的儿子心里越来越不安,他怕把程攸宁弄丢了,要是这样,人家非打死他不可。
胡二的儿子见程攸宁不话,就伸手拉住程攸宁后背上的背筐,“我们回去吧,我们走的太远了。”
程攸宁:“就到了。”
进入一片甘蔗地,程攸宁选了一根比较大的甘蔗,用刀砍了起来。
胡二的儿子:“程攸宁,这是谁家的甘蔗呀?”
程攸宁:“野生的。”
胡二的儿子:“这一定是人家种的,不是野生的,你快住手,一会人家找来了我们就得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