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我给你一笔钱,你带回家读。”
着程攸宁就从他的床角翻出一根金条,往床上一扔:“这比银子值钱,你有了这个,不但可以读书,还可以吃好的喝好的。”
胡二的儿子赶忙摆手:“你快收起来,我不要,我就在这里伺候你,供我一口饭吃就校”
见人家不贪财,程攸宁把金条收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了一句:“没出息。”
胡二的儿子倒是没有因为程攸宁的这句话而生气,就是心里有点紧张,“程攸宁你再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膳堂给你打饭。”
程攸宁只好把自己想吃的东西念了一遍,“这回记下了吧?”
胡二的儿子:“记的差不多了。”
程攸宁:“那你快去快回。”
胡二的儿子点点头就跑了,他怕晚去一会他把程攸宁要的这些东西都忘了。
尚汐正在膳堂里面给程攸宁开灶呢,“老大,是不是饿了。”
胡二的儿子:“程攸宁饿了,让我来打饭。”
尚汐:“我都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现在刚刚好,正好拿回去你们两个一起吃。”
胡二的儿子看着那汤锅里面炖的肉,偷偷咽了口口水,道:“这是什么?”
尚汐:“鸡汤,给你俩补补,一只老母鸡,肯定够你们两个吃了。”
胡二的儿子搓搓自己的衣大襟:“程攸宁要喝鲫鱼汤,吃鹿肉,鱼要吃熏的,还要吃虾……”
胡二的儿子一口气了一堆,他想了又想:“应该是这些。”
尚汐看看自己炖的这锅汤,要是不给程攸宁喝肚子里面,她总觉得她这份母爱无处释放,她对胡二的儿子:“你就,厨房今日没有鱼,做不出鱼汤。”
尚汐让人把胡二的儿子送了回去。
程攸宁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头朝外,打横躺在床上,一心在等他的饭菜。
胡二的儿子把东西一样样地摆在床沿上,程攸宁:“我不是让你给我带鲫鱼汤吗?”
胡二的儿子:“厨房今日没有鱼,所以做不出汤。”
程攸宁伸手抓起一块熏鸭干放在嘴里,若有所思地:“不应该呀,他们知道我爱喝鱼汤,厨房里养了不少的活鱼活虾呀。”
胡二的儿子把鸡汤吹了吹:“你喝点鸡汤,晚上让人给你做鱼汤吧。”
程攸宁点点头。
胡二的儿子把一勺鸡汤送到程攸宁的嘴里,程攸宁当即皱起了眉头,胡二的儿子见状忙问:“怎么了,是烫到你了吗?”
程攸宁:“这汤是我娘熬的吧。”
胡二的儿子:“这你都能喝出来。”
程攸宁:“属我娘做的饭难吃,鸡汤被她做的一股土腥味。”
胡二的儿子:“不能吧,我闻着可香了。”这时胡二儿子的肚子咕噜噜地鸣叫了一声。
程攸宁:“你没吃饭?”
胡二的儿子:“不饿。”
程攸宁白了他一眼:“不实在。”
“我……”
程攸宁:“你和我一起吃吧。”
胡二的儿子:“你吃剩了我再吃。”
程攸宁:“要真是这样而被大家知道,大家会斥责我不仁义的,你死缠烂打的不离开这里,那你以后就不要表现出一副受气的样子,如若那样,他们以为是我在欺负你,受责罚的还会是我。”
胡二的儿子眼睛一亮:“你不赶我走了。”
程攸宁:“扔不走,甩不掉,那你就留下吧。”
“真的。”
程攸宁:“黄金都收买不了你,那你就是大人口中的那种意志力坚定的人,也是君子所为,像你这样的人对我也会忠心,既然不想走,你就留下吧,想走的时候你再走。”
胡二的儿子:“我不走。”
程攸宁:“那你叫什么名字?”
胡二的儿子:“都叫我老大。”
程攸宁:“老大是名字?”
胡二的儿子挠挠头:“我就这一个乳名,我叫老大,我弟弟叫老二。”
程攸宁:“那不行呀,这个家里我才是老大,你得有个正式的名字才校”
胡二的儿子:“我没有别的名字了。”
程攸宁:“那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好。”
程攸宁:“我听先生,有一种乔木名为榕树,枝繁叶茂四季常青,枝条触地生根,迅猛生长,体积庞大,蔽日遮,我看你面容枯槁,身材娇,你就疆乔榕’二字吧,希望你能像乔木一样迎日生长,身高九尺成为顶立地的好男儿。”
胡二的儿子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程攸宁看着呆愣愣的孩,伸手蘸了一点茶水,在床沿的木板上写了“乔榕”二字。
“喏,这就是你的名字。”
胡二的儿子歪着脖子看着那两个字,水印都消失了,他还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
程攸宁见这人还不话就问:“名字你可满意?”
胡二的儿子:“满意。”
程攸宁:“那吃饭吧乔榕。”
乔榕咧嘴一乐跟着程攸宁吃起了饭。
吃饱饭程攸宁往床上一趴,“我今砍的甘蔗还在吗?”
乔榕:“在,我给你找来。”
程攸宁数了数:“这几个不够分,乔榕你把每段甘蔗从中间剁几刀,一分为二,然后给我爷爷奶奶他们送去。”
乔榕果然照做了。
此事大家都在厅堂里,乔榕就背着程攸宁的筐来了。
他见人多还是有些不敢往里走,就露了一个脑袋。
万敛行朝他招招手:“过来老大,是不是那个程攸宁又欺负你了。”
孩走进来:“他没欺负我,他让我给把甘蔗送来给大家尝尝。”
他按照程攸宁吩咐的,把甘蔗给大家发了下去。
万敛行:“这个是吃的?”
孩:“是甘蔗,程攸宁,这东西很甜,你们肯定没吃过就让我送来早点给大家尝尝。”
就这话里隐藏的那一点点暖意,让万老爷当场流下了眼泪,手里握着一节甘蔗:“我孙儿孝顺呀。”
万夫人也:“我就我孙儿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