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85章 别天神!
    最后一个问题,简直诛心。

    还在犹豫要不要站在团藏那一边的两名高层顾问脸色骤变,脚步毫不迟疑,就奔自来也身边而去。

    哪怕还没确认,只是一种疑似的可能。

    他们两人也不想沾染半分。

    团藏没有回答,只结印拍地。

    “通灵之术”。

    白烟卷动,体型巨大的生物出现。

    是一头棕色毛发,牛身、虎爪、象头的动物。

    “梦貘啊。”九尾一眼认出,“一种据说以‘噩梦’为食的生物。”

    “就交给我吧。”

    它一蹬腿,扑向梦貘,并未调动自身太多力量。

    鸣人伸手,向团藏抓去。

    转瞬之间。

    梦貘一阵白烟消散,才降临没多久,就被打跑。

    作为通灵兽,它的力量不算弱小,除三大圣地之外,它几乎是忍者能够获得到最好的通灵兽了。

    但在尾兽的力量面前,它不堪一击。

    团藏也被鸣人以不同的方式杀死三次。

    许久不用的忍术、鬼道从灵魂方面的湮灭,以及这一次,用物理方式,揪下心脏。

    可他依旧还完好无损的活着。

    看着空荡荡的手掌。

    鸣人皱眉。

    这个术,似乎不是“死而复生”。

    刚才心脏被自己摘下,用灵压镇压,但.一股不属于查克拉、也不属于灵力的东西出现,在没有破坏自己能量结构的情况下,将被临时封印起来的心脏擦除。

    是的,擦除。

    这是最适合形容这种现象的词汇。

    有种“完现术”的即视感,某种涉及到规则的力量。

    “改变现实?”

    鸣人瞥向团藏手臂,还有六枚写轮眼张开。

    可.

    三勾玉写轮眼能爆发这种力量?

    在佐助和宇智波鼬的战斗中,从未见过到。

    “意识到了吗?”团藏抬起手,语气带着骄傲,“这可不是一般的能力。”

    “这是即便在宇智波一族内,即便是进化除万花筒写轮眼都不一定能够掌握的禁术。”

    “其名.”

    “伊邪那岐。”

    “它的能力,是消耗写轮眼,将所发生过的事情,按照我的心思随意更改。”

    “所以刚才不是你杀死了我,而我又复活。”

    “是我改变了过去,修正你把我杀死的‘错误’。”

    鸣人皱眉。

    还真是类似规则的能力。

    不过

    他这么强调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向自己解释这种力量?

    团藏把手伸向前方,面无表情:“这个力量是我第一次使用,我无法确认它是否能对你生效。”

    “但写轮眼的强大,连你都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所以,接下来我就要修正”

    “你这个‘错误’的存在了。”

    在他体内。

    查克拉涌动,写轮眼被强迫微微转动,肩上人脸,扭曲哀嚎。

    要来了?

    伊邪那岐修改世界的力量.

    鸣人握住金色小太刀。

    但出乎意料的,最先爆发的是一道幻术。

    白光爆发,将视野遮蔽。

    不过鸣人并未受影响,看得清清楚楚,幻光中的团藏伸手扯下脑袋上的绷带,露出一直被包裹住的另半张脸。

    左眼中,赫然也是一枚“写轮眼”。

    疯狂转动,勾玉延展。

    变成“四镰刀状”的万花筒。

    瞳力涌动,一个术在多种遮掩下,悄然发动。

    “别天神”!

    团藏五官扭曲,叫嚣着,有几分疯狂:“伊邪那岐才不是我的最终手段。”

    “而是这个术!”

    “万花筒写轮眼的最强幻术。”

    “乖乖听从我的命令,成为我的奴仆吧,漩涡鸣人!”

    他的战术很简单。

    就是用“伊邪那岐”的效果,误导鸣人,哪怕只有一瞬,只要能将这个术式施展出来

    那自己就赢了。

    屋子里,氛围沉寂。

    最强幻术?

    听起来.

    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意志,奴役他人的术?

    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

    自来也盯着金发身影,心里打鼓。

    卡卡西震惊。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看着团藏,若有所思。

    鸣人低下头,盯着双手。

    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身体里酝酿。

    有声音在耳边低语。

    “从今以后,团藏即是主人。”

    体内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复述着这句话。

    “乖乖服从我的命令。”团藏咧嘴,伸手招了招,“快过来吧,鸣人。”

    “现在你要.”

    鸣人向前迈出一步。

    团藏笑得更加狰狞。

    其他人不可思议,那个术真的有效果?

    鸣人真的被团藏操控了?

    但.

    迈出的也仅仅只这一步。

    “这就是最强幻术?”金发身影抬头,看向团藏,伸出手覆盖在自己肚子上。

    团藏瞪大双眼,瞳仁扩散,语气焦躁:“快过来,鸣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现在要听我的话。”

    鸣人皱眉。

    耳边的低语更重,查克拉催促着自己向前,甚至蛮横、强力的想要强行撬动躯体。

    他右手一拧,在自己的身体里抓住什么东西。

    团藏不可思议:“怎么回事”

    “别天神竟对你没有影响吗?”

    这不可能!

    他在刚得到这只眼睛的时候,对人试验过。

    明明没有问题。

    他成了任由自己宰割的奴仆。

    可对鸣人,没有影响?

    “普通幻术,是用自己的查克拉对别人造成精神方面的影响。”鸣人眉头皱得更紧,加大手中力道,抽出一团湛蓝色的查克拉,“高明的幻术,甚至可以控制对方大脑神经中的查克拉。”

    “所以.”

    “只要打乱自己身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就能够破解幻术。”

    “但别天神不一样。”

    “它修改的不是查克拉流动,而是查克拉内的意识。”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查克拉内的意识。

    查克拉不是能量吗?

    怎么听鸣人话里的意思,查克拉像是能单独存活似的。

    “就像尾兽对人柱力的影响那样。”鸣人接着说下去,“当体内的查克拉充斥别人的意志时,那忍者就会被这股意志吞没,成为被这股意志趋势的工具。”

    “这就是别天神的效果。”

    “你说它是最强幻术?”

    “在忍者这个层面,的确如此。”

    鸣人继续向外拉扯,身体内湛蓝色的能量,已被抽出三分之二:“你让我破解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做不到。”

    “但不想受到它的影响”

    “那很简单。”

    “只要不做忍者,不去拥有查克拉就好了。”

    他咬紧牙关,将最后一点湛蓝色的力量抽出。

    另一只手轻轻一拍,通灵出一只卷轴,将自己的查克拉封印储存。

    团藏眼中神色。

    从震惊、到不可思议,再到惊恐,最终停留在“失魂落魄”上。

    “你是个疯子。”他喃喃自语,“连别天神都控制不了你。”

    鸣人看他。

    右臂上的写轮眼,此时此刻,只剩下四枚。

    “不过改变‘器’的归属权的术。”他开口说话,语气平静,“怎么可能会对人生效。”

    “你我之间,最大的鸿沟并非力量。”

    “而是双眼所窥视到的世界。”

    “来吧,让我们好好谈谈,过去的那些事。”

    团藏揪住衣服,咬紧牙关。

    “漩涡鸣人.”

    “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你的存在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危险。”

    “宇智波带土说,你想做的是成为执掌生死的神灵”

    鸣人面色一动。

    虽然这种说法有失偏颇,但从他们的眼界出发,确实很容易被理解成这样。

    他不是惊讶这种说辞。

    而是惊讶

    自己要成立瀞灵廷的事。

    也就是这次回来,才告诉的别人。

    知情者无非香燐、佐助、宁次、大蛇丸他们等人,还没到人尽皆知的程度。

    团藏怎么知道的?

    宇智波带土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可没有在自己眼皮底下打探情报的能力。

    “只是成为神灵也就罢了。”团藏语气沉重,继续说下去,“但你想要的,甚至想要颠覆‘忍者’的存在。”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鸣人反问:“为什么不允许。”

    团藏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答案,但

    正是现在的“忍者体系”,才让他成为木叶高高在上的团藏大人。

    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将其摧毁。

    “看来还是要用一些强硬的手段。”鸣人伸手,鬼道轰杀而去。

    伊邪那岐让团藏每每都能逃过死亡。

    现实会被改变,但经历过的痛苦不会消失。

    几十次死亡下来。

    团藏面色扭曲,精神几分崩溃。

    而在他的右臂上,最后一颗写轮眼正在缓缓闭合。

    “还不说吗?”鸣人问他。

    团藏咬牙,举起苦无:“我”

    “是木叶的忍者,是木叶之暗。”

    “无论是你,还是卡卡西,还是日斩那个老家伙。”

    “你们都不理解我的想法,也不理解我的手段。”

    “但我确实,是在守护木叶。”

    他咬紧牙关,把衣服撕开,袒露上身,胸前绘制巨大漆黑的咒文。

    扑身向前,捉住鸣人的脚腕。

    左手挥动。

    却并非攻击鸣人,而是攻击自己。

    “噗嗤”一声,扎入咽喉。

    “如果想知道那些事情,就和我一起永寄黄泉吧。”他嘶吼着伸出手。

    随着他的话语。

    漆黑的血液,从他身体里渗漏而出,喷吐如柱,不多一会,就将自己的躯体、以及鸣人的双脚侵染。

    这是他最后的余光。

    “里·四象封印。”

    (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