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孙小鹏隐藏得够深的。”燕北寻冲我和艾唐唐说道。
昨晚一回来,孙小鹏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崂山后山的一个屋子,然后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今天一大早,艾唐唐就被接到崂山,来找我,而此时燕北寻也过来问我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才有了燕北寻刚才的那句感叹。
“可不是么,这小子终于当上崂山掌门了。”我咧嘴笑道。
燕北寻吐了口气:“余志信这样做是余长老完全没料到的事,原本昨天余长老已经做好完全准备,只要孙道明掌门一去世,立马用雷霆手段杀了孙小鹏,结果余志信已死。”
“余长老其实也挺为崂山考虑的,如果昨天为了帮自己孙子报仇,杀了孙小鹏,今天崂山可就完全乱了,说不定千年根基就毁了。”燕北寻说。
艾唐唐此时拿着一堆零食吃呢,也不发表自己的看法,我敲了她的额头一下:“喂,你这丫头,就知道吃,除了吃东西你还会干啥?昨天我被抓了就没关心一下?”
“关心你干啥。”艾唐唐撇嘴说。
我躲了她手里的薯条问:“现在呢?”
“赶紧把薯条还我,关心,关心死了,可以了吧?无错不少字”艾唐唐道。
我把薯条丢回给她,燕北寻才笑道:“你和孙小鹏关系如此好,以后遇到什么事找崂山方面帮忙可就方便了。”
燕北寻说到这,我也冲他问出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好奇:“大哥,你这家伙平时看起来邋邋遢遢的,怎么也会巴结余文拓那老头了?”
“巴结?你还能说得再难听点么。”燕北寻瞪了我一眼:“其实余长老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以前他救过我的命,所以他在崂山这边出事,我才会过来想办法帮忙。”
“另外崂山传承千年,底蕴比你想象的要深,很多时候都会需要崂山帮忙的,这一点,等明天册封大殿的时候,你小子便会明白的。”燕北寻说。
我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对燕北寻问:“对了,这崂山昨天夜里我进来的,有些迷糊,这个道馆不是让游客进么,崂山道士在这里练道术,就不怕被普通人发现?”
燕北寻则说:“你不是去过龙隐寺吗?龙隐寺便是分为外院和内院,崂山也是一样。”
“这道馆很大的,外院便是给游客游玩的地方,而内院则不允许游客进入。”燕北寻说到这,顿了顿说。
我摸了摸脑袋,也没明白啥是内院外院,毕竟昨天大晚上,被孙小鹏迷迷糊糊的就安排在了这里。
燕北寻笑嘻嘻的对我说:“明天准备好开眼界吧,这崂山的册封大殿,可不是一般人能看的,严格来说,我都没资格,要不是跟着你,我都不让看呢。”
“是么?”我干笑了一下道:“如果是余志信当掌门,你不就可以看了么。”
“余志信都死了,你还扯这个干啥。”燕北寻白了我一眼。
接着我想去崂山逛一下,燕北寻以前来过很多次,对此没有什么兴趣,艾唐唐倒也挺感兴趣,我俩找到外面,孙小鹏安排照顾我们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道士,让他领着我们参观。
这崂山说实话,比龙隐寺大十倍都不止。
各种道馆场所,建造得全部都古香古色,皆是用木材建造,不像很多道馆或者寺庙,用的砖瓦建造后,涂了一层漆,伪装成木材。
崂山派的道士挺多,我听那小道士介绍,内院会道术的道士,大概在一千人左右,而外院则是三百多人。
当然,常年待在道馆里面的道士并不多,大概也就两百多人,其他的道士,大多数都被派出去抓妖除魔,要么就是出去寻找有资质的弟子。
不过明天掌门的册封大殿,只要是任务不重要的人,全部都会赶回来。
大概的逛了一下后,我和艾唐唐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起来。
第二天,册封大殿的这一天,崂山的人员暴增,经常都能看到有道士从外面回来,好在崂山大,回来这么多人也不拥挤,还有很多并不是崂山派的人。
崂山派张灯结彩,跟过年一样,原本我还想找孙小鹏问一下册封大殿的事情,比如几点开始啥的,结果压根找不到人,而那小道士,小道士也说不知道,让等通知。
我,燕北寻,艾唐唐三人,在屋子里面窝了一天,渐渐的外面天黑了下来。
看着小道士端着饭菜走进来,我们三人坐上去,我一边吃一边冲正在一边的小道士抱怨说:“喂,是不是册封大殿已经过了,这天都黑了,还没让我们过去?”
“好像册封大殿就是晚上开始。”小道士笑道。
“好像?”我眉头微微皱起,孙小鹏那么爱显摆的人,这个所谓的册封大殿,估计也不会不叫上我,毕竟要显摆。
吃完饭后,在夜里九点,小道士这才推开门对我们三人说:“三位,请跟我来。”
我们三人跟在小道士后面,来到了崂山上面的一处断崖边上。
此时一千多个道士坐在这个悬崖边,看起来拥挤不已。
这些道士全部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小道士领着我们三人到了比较靠前,也就是比较靠近悬崖的位置。
这个断崖就好像一座山被什么东西劈成两半一样。
虽然是夜里,但这悬崖边上,到处都被点灯笼罩,看起来明亮得很,比白天都不差多少。
我们三人坐的位置应该是所谓的外宾区。
我们周围的人有和尚,有穿着西装商人模样的家伙,有阴阳先生,猎妖师,反正就是没有崂山的道士。
燕北寻此时一拍额头,小声的对我说:“我明白为什么要在晚上开始册封大殿了!”
燕北寻这样一说,我心里顿时好奇起来,问:“为啥?”
“嘿嘿,因为有一些特殊的客人,不宜在白天出现啊。”燕北寻嘿嘿笑了起来。
特殊的客人?我思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