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书信的到来,今下午之后两饶心情比昨日更好了些,尤其是邹月兰,破荒地没有随意摘花了,而且还把一些踩倒的花枝一根根地给扶了起来。
姜山虽然心情也是不错,可是他一想起邹总镖头即将到来,他的脑中就浮现出了那个一脸严肃的脸庞,同时他的心里就有点发怵,因为兴帮的事,他可是被邹总镖头点名开除的人,而且他再一次进镖局是没有经过邹总镖头允许的。
他如果知道我又进来了镖局,会不会把我给赶出去啊,姜山心里默默想着,那样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份比较有前途的工作又要没了,关键是,这里不仅有好工作,而且还迎…嘿嘿,清在。
此时的姜山是真有些舍不得这里了,换成以前的话,他还没觉得什么,大不了杂役的活不干,再去其他大户大院的找一份同样的活似乎也并不难,可是现在他可是镖师的身份,拿着镖师的俸禄,而且这里又有一个他相中的人儿在。
换句话,以前被开除了,大不了就是破零皮,如果这次被开除了,那可是伤了骨的,这两种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个真伤脑筋了,那邹总镖头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好话,万一到时候柳镖头不上好话,那岂不是真的全玩完了。
马六那胆的家伙可是准备要对清发起进攻了,如果我一旦离开了镖局,以后与清的面都可能见不到,到时候岂不是便宜马六了。
想着这些,姜山刚才还不错的心情竟然一下子全消失不见,满脸的沮丧瞬间摆上了他的脸庞。
这一变化被旁边的邹月兰看在了眼里,她顿时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变了脸呢,莫非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想罢邹月兰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有什么心事吗?”
姜山见邹月兰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不同,便立即假装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不开心事,现在没事了,都过去了。”
邹月兰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虽然姜山是这样,但是邹月兰总觉得他是在撒谎,可是见姜山又不愿意,邹月兰只得作罢。
……
在紫雨阁外等了两的方亚成在今中午时分,终于是等来了紫雨阁里面的人,而他带来的信也被递了进去,不久他又收到了姜山的回信,虽然两人见面的愿望是落空了,但是有了信在,今总算是没白跑一趟。
他急匆匆地接过紫雨阁看门人手里的信件,打开来看了一眼,随后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些笑容,随后便快速地驱着马往分局赶了回去。
从紫雨阁到大通分局平常至少要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而今日方亚成几乎是马不停蹄,硬是只跑了一个时辰便赶回来了。
这几日,柳镖头依然在床上躺着,因为这边没有邹月兰的消息,为了以防万一要突然行动,所以他还一直装着伤病。现在整个分局的人除了方亚成和在紫雨阁的姜山外,其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装伤病这回事。
而马六这几日,除了姜山吓唬他的那一日真的没有回分局外,其他时间则是安静地呆在了分局内,勤勤恳恳地做起了事。
这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他当日被吓出去之后,一个人在街上的一个街角睡了一晚,而等他后回来之后忽然听姜山已经去了紫雨阁,他还以为姜山是代替他去的,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第二个原因就是总局那边也传来的消息,是从总局调过来照顾邹姐的丫环已经出发在路上,不日即可到分局,这个消息直把马六高心一蹦三尺高,因为清就是照顾姐的两个丫环之一,以前只是有传闻会调丫环来,而现在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第三个原因就是因为邹姐现在被扣押,近况不明,他作为现任的分局管家有责任在这关键时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如果他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那他也算在大通镖局白干了这么久。
所以有了以上三个原因,马六准备这些日子好好地在分局表现一下,不仅是为了弥补自己心里的亏欠,也是等水清来了以后也对自己有个好印象,毕竟他才刚刚升了分局的总管,亟待做出一番好成绩。
这不马六刚刚在后院监督完几个伙计打扫干净卫生之后,就一刻不停地跑到了前院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
这刚走到前门处,只见方亚成骑着一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马越过看门的家丁,快速地冲了进来,一进门,方亚成便立即就跳下了马。
马六见方亚成虽然是急匆匆的样子,但是脸上是带着笑容的,这一看,傻子都知道这是带回好消息了。
于是他一边跑过去帮忙牵着马同时也开口向方亚成问道:“哟,方哥,心心,你这是带回来什么好消息了吗?”马六自然也是知道这两日方亚成每定时出门的事。
“嗯,有好消息,我这就去柳镖头房间,这就劳烦你帮忙喂一下马,”方亚成丢下了一句话便急忙往柳镖头房间跑去。
看着方亚成的样子,马六也是一阵着急,他朝着往这边跑的一个守门的家丁骂道:“你腿脚利索一点,做事慢慢吞吞的心挨揍我告诉你,快,把马牵过去好好喂一下,你这傻呆子。”
完,马六便把马绳扔到了家丁手上,同时也一脚往家丁的屁股上踹了出去,而被踹的家丁也只是揉了揉屁股,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地拉着马快速地逃离了这个“胖魔头”。
“你这臭子,下次还敢耽搁老子的正事,看我踹不死你,笨头笨脑的傻木鱼。”马六骂完,这才提腿跟着方亚成的脚步往柳镖头房间赶去,边跑边喊:“方哥,你等等我。”
这边的方亚成哪有心思管这些,只见他一门心思往柳镖头那边跑去,到了门口,他也顾不上敲门,一把推开门便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