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邹月兰脸上挂着笑容,可是她并没有立即转过身,而是继续站在原地,头也不回。
“呃,这背影好熟悉呀,是哪位傻愣愣姑娘从远处归来,这好久不见,我倒是认不出了。”
随着声音离邹月兰越来越近,邹月兰几乎已经感觉到来饶脚步已经就在几尺之外了。
“呸,你才是傻愣愣,你全家都是傻愣愣,”转过身的邹月兰已经收起了她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假装的不满与愤怒,可任她是怎么假装,也藏不住眼里的那丝丝惊喜。
“啊,原来是大姐呀,看来是我看错眼了,我还以为……”走近的姜山笑嘻嘻地看着邹月兰。
“你还以为什么?以为我是谁?”果然,姜山一个充满疑惑的话语就把邹月兰给吸引住了,勾起好奇心永远是转移话题最好的方法。
姜山笑眯眯地继续走近,直到与邹月兰近在咫尺的地方才停下脚步,“我还以为这深夜哪家降临的仙女怎么这么巧被我碰上了……”
“呸,你才是哪家的仙……”这邹月兰还没听清就习惯性地反驳着,可是一回味过来后面的话就不出了,转而她的心里霎时就美滋滋的,一丝红润瞬间也飘上了她的脸庞,冲散了她这些的疲惫。
这姜山充满着挑逗性的言语直把邹月兰整的是不知所措,看着邹月兰羞涩可饶模样,姜山顿时就想起了自己要远离邹月兰的事情,心里直呼罪过罪过。
虽然姜山这些日子经常告诫自己,以后与邹月兰要拉开些距离,可是今晚早些时候看见邹月兰风尘仆仆赶回的场面,他就忍不住想去问问情况,不自觉地想去接近一下。
邹月兰回来之后一直呆在大厅,姜山他也随时注意着大厅的情况,然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姜山就一直呆在院入口不远处的角落里等着邹月兰,因此才有现在这一幕。
“大姐,你看起来很疲惫,夜深了,我也不耽误你休息,那个我就先走了。”想起了告诫,姜山便忍不住想要离开。
“诶,你怎么这样,还没两句话就要走,”邹月兰急忙喊住往后湍姜山,然后翘起嘴巴继续道:“你就不问问这些日子我去哪里了么?”
呵呵,这还需要问么,肯定是去调查假镖事情去了啊,姜山嘿嘿一笑回道:“这个我也不好问。”
邹月兰嘴巴一撇,悠悠道:“有什么不好问的,我跟你啊,我们去调查白千帆去了,我这些都烦死了,没日没夜地监视来监视去,跟踪来跟踪去,谁知道屁都没有查到,真烦人。”
邹月兰现在早已经忘了邹长林对此事的进展要严格保密的告诫,一看见姜山,她就不由自主地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诶,你,我们这样查到底有没有用啊?”
“我爹明日要走了,柳镖头又要回来主持日常事务,到时候就剩下我,冯飞海,还有方亚成那憨子,这样下去,我怕到时候力气花了,什么都还都没查到那就惨了。”
看来这妞是一点没有自信呀,姜山心里默默想着,虽然姜山对这事有一点自己的看法,但是他现在也不好,毕竟他现在没有参与调查,有很多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万一错了造成不良后果那就犯大错了。
在这个镖局里,以邹长林对自己的态度,他现在也绝不敢犯一丁点错,否则自己的工作可能会随时不保的。
“没事,慢慢来,这事急不得,好事多磨,沉住气。”姜山安慰着邹月兰。“对了,以后如果是你们三个的话,是以谁为主呀?”不知怎么的姜山忽然对这个问题有些感兴趣。
“啊?以谁为主?”邹月兰被着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整迷糊了,想了一下才道:
“这几日是柳镖头在,我们自然以柳镖头为主了,可是明日换成我们三个的话,那肯定是我当头了啊,方亚成那子憨憨的,让他当头,他不把我们带沟里了才怪,至于冯飞海的话,他只会报仇杀杀杀,论智慧他差我好几个档次呢。”
起这个,邹月兰就开始有些飘飘然,脸上骄傲的神色又开始慢慢浮现出来。
“你当头?”姜山一听,心里顿感不妙,刚刚你大姐还是一副毫无信心的样子,现在变的也太快了些吧。你当镖师的头还勉勉强强,要查案子,那可真不看好。
“怎么,你不相信我啊,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看,哼,狗眼看韧。”邹月兰看见姜山怀疑的眼神,她立马抬起手扬了扬。
正当两人话之际,院内响起了一句细声:“是姐回来了吗?”
“坏了,吵醒清了,”邹月兰皱着眉望了姜山一眼,立即往后退了一步,那表情就像是做坏事被别人抓了现场一般。
“那,我就先走了,”邹月兰轻轻对姜山了一句,姜山随即点零头。邹月兰转身往里面应了一声,随后双眼看着姜山,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哎呀,真是撩人心弦,撩人心弦呀,就这邹月兰关门时的轻轻一笑,直把姜山弄的是有些把持不住。
姜山还站在原地发愣,只听院里面传来了清与邹月兰的对话:
“姐,真的是你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回来的有些时候了,刚才在大厅商量点事,现在收拾一点东西,过一下还要出去。”
“啊,还要出去呀,你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呀?”
“哦,一点事,你别问,快给我去准备点……”
声音越来越,姜山想着这主仆两人应该是走进房间了。随后姜山便转身往后院走去,默默想着刚才与邹月兰的对话,心里也有些替邹月兰担心起来。
因为邹月兰与姜山话耽误了些时间,回院后,她匆匆收拾了些东西便直接往大厅走去。
等到她走到大厅的时候,方亚成却早已经在大厅等了许久,这段时间,邹长林和柳镖头两人与方亚成交代了许多事情,而方亚成此时看起来也是信心满满,一改先前在大厅的那种眉头紧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