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日里颇多言语的邹月兰现在也是一句话也没,同样的,今日的事,她也知道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在里面,如果严格来的话,她还要占大部分。
因为这些主意,几乎都是她提出来的,而方亚成和冯飞海只不过是个支持者而已,这些事情虽然被方亚成大包大揽,但是方亚成越是那样,她邹月兰就越觉得过意不去。
待方亚成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邹月兰两只手紧紧握着,过了一会之后,邹月兰才弱弱地了句:“柳叔,其实方亚成的也不全是事实。”
“嗯?还有什么?你子还有什么瞒着我?”柳镖头看向了方亚成,脸色从严肃开始变的生气,他以为这方亚成到这个时候都不愿意真话,因此他一听邹月兰的话,憋了好久的气就要开始爆发了。
“这,不是,不是方亚成的事,”一见柳镖头脸色将变,邹月兰赶忙解释道:“是这个,方亚成的都是事实,那个……除了一件事以外。”
“什么事?”
邹月兰看了方亚成一眼,吞吞吐吐道:“其实今日白去白鹰镖局的事是我提出来的,不是方亚成提的。”
“我就知道,你……”柳镖头鼓着眼睛瞪着邹月兰。
只见邹月兰低着头,一脸惭愧的神情。这邹月兰平日里就算是犯零错误,她自己也并不在意,旁边的人基本很少见到她这副神情。而今日,她也意识到这个错误已经不是一个错误,不仅丢失了重要证据,而且连带着冯飞海还受了伤。
“好了,好了,事情我知道了,你们先去休息,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柳镖头一屁股坐在潦子上,手捂着额头。
“柳镖头……”
方亚成还想些什么,可是被柳镖头摆手打断了,见柳镖头神情疲惫,方亚成和邹月兰相互看了一眼,不得已只得悄悄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的两人也没了心思交谈,各自往房间走去。邹月兰一脸落寞地踏着沉重的步子,在将要进院门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往后一瞧,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怎么了?遇到困难了?”姜山轻轻了一句,邹月兰停住了步伐,回头看了姜山一眼,不知怎么的,邹月兰瞬间觉得心情好上了许多。
“今我犯了错误,害的唯一的证据也被骗走了,冯飞海也受了伤,我以前总觉得调查是件好玩又刺激的事,哎,谁知道竟然是这样。”邹月兰转过身来,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没信心了?”
“不是没信心,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整就跟一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道明做什么,也不知道明会发生什么事。”
姜山看着一脸倦色的邹月兰,安慰着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也不用太自责,你今做的事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这话一出,直接就把邹月兰给震惊了,“今的事?难道你知道我们今做了什么事吗?”
姜山摇摇头道:“还能有什么事,你的唯一证据无非就是那块腰牌,你证据被骗了,重点在这个骗字,什么人都能骗走你们的腰牌,那无非就是你们的熟人或者腰牌本身的主人。
“你们查了这么多一直没结果,按照你的性子,十有八九肯定会拿着腰牌去找那个白千帆当面对质,以求找到一个突破口。
“而白千帆又是个人精,他肯定不想这么重要的证据落在你们手上,对他也十分不利,因此只要你们带着腰牌去见他,那他肯定会想尽方法骗过去。
“然后连起来想一想,腰牌被骗了之后,你们回去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又想着再去要回来,可是现在已经落入他的手里了,他又怎么可能再给你们呢,因此你们就想了一个计划,至于这个计划嘛……
“今晚这个时候冯飞海带伤归来,而你们还穿着夜行衣,结合起来想一想,这个计划那十有八九就是你们夜闯白鹰镖局,准备把被骗走的腰牌偷回来,顺便还可以再查查有没有其他线索。”
神了,真是神了,邹月兰惊奇地看着姜山,她不知道这姜山竟然从短短的两句话就猜出了今事情的真相,而且猜的还完全正确。邹月兰围着姜山转了两圈。
“想不到,想不到你还有做侦探的潜质啊,厉害厉害。”邹月兰吧嗒着嘴巴道。
厉害个屁,这事就算换成别人也会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姜山无奈地看了一眼邹月兰,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把别人想的如此简单,这样的事只有你们这样的“三个蠢人”才会去做。
不过姜山在此刻也不想打击邹月兰,仍然出声安慰道:“好了,我估计你好多都没睡好觉了,先去睡一觉吧,有什么事明再。”
“不睡,你这么厉害,你先得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邹月兰靠近了姜山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后面的事我又不清楚,”姜山摇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办法。
“不行,我知道你子精明着呢,你快告诉我,要不然我今晚睡不着的。”邹月兰翘着嘴巴地着。
姜山见邹月兰有些耍无奈的神情,他也是没办法,实话,他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好计策,虽然他心里是有点看法,但是也只是点看法而已,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计策或者计划,因为真正的计策是要根据调查的事情和线索慢慢集合分析而来的,不是一下子就能想出来的。
可是现在邹月兰显然是有点不依不饶了,见姜山不愿意,这邹月兰甚至装起了可怜,双手拉着姜山的衣角左右晃动着,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祈求地望着姜山。
哎呀,哎呀,怎么眼里有闪电,姜山看着邹月兰的眼睛,整个人就像被击中了海穴一样,现在姜山对身体上的穴位已比较清楚,他知道人胳膊肘麻筋的位置有个海穴,击中了就会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明告诉你怎么样?”姜山无奈只得采取拖延的办法。
“嗯,”邹月兰想了想道:“那好吧,你今晚想仔细了,我明再来问你。我困了,那我就先走咯。”完,邹月兰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翘起嘴着往院走去。
这哪里像比我大三岁的人嘛,呵呵,姜山无奈笑了笑走入了黑夜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