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义见两人负伤,心中大喜,顿时大手一挥,招呼众手下就要加入战局。
“大哥,我们杀谁呀?”一个黑衣人大声问道,场上有两人,不知道谁是友谁是担
宋广义嘿嘿一笑,那细长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缝里露出一道狠光。
“两个都干掉!”他下了命令,对于他来,只要血珠不要人,管他谁是谁。
得到命令,众人一拥而上。
霎时,场上的战斗瞬间变成了大乱斗。
关居善和沈运两人顿时苦不堪言,不仅要抵挡对方刺来的长剑,还要提防一群黑衣贼子砍来的大刀。
宋广义笑眯眯地看着场上的混乱场景,想到过一下就能得到传中的玄灵血珠,内心狂喜不已。
“老宋,你能确定那东西就在这两饶身上吗?”站在他一旁的一个黑衣人问道,他便是高自奇,今晚和众人一样,穿了一身黑衣。
“呵呵,应该不会错,沈运在这里,那必定与玄灵血珠脱不了干系。”宋广义内心中非常笃定。
“你不怕这是一个圈套?那送匿名信的着实可疑。”高自奇不放心地道。
宋广义偏头瞥了他一眼,脸上全然是一股毫不在意的神情,道:“这有什么可疑的,无非就是大通镖局那伙人搞的诡计罢了。”
高自奇疑惑地问道:“既然猜到是他们的诡计,那你怎么还敢过来?”
宋广义轻蔑一笑道:“就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奈我何?上次他们镖局死了几人,后面还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樱”
他双手一背继续道:“老高啊,你要知道,大通镖局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总会利益至上,所以做事也是瞻前顾后,因此不值得害怕。”
“有一个问题我至今还不明白,就像你刚才的,既然利益至上,他们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引过来,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高自奇心中奇怪。
“鹬蚌相争渔让利。”宋广义眼睛微睁,“还有,不是引‘我们’,而是引你,我相信,他们只知道你们白鹰镖局参与了此事,而不知道我的身份。”
“老宋,你的意思是?”
“呵呵,老高你不用着急,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帮我得到玄灵血珠,等事情平息之后,我再带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回来,帮你得到白鹰镖局,然后再把大通镖局赶回去。”
……
丫的,真的如此,树上的姜山耳力极好,他从两饶对话之中终于确认了两饶目的与自己猜想的一样。
他们两人话的功夫,院子里已经躺下了不少黑血教的教众。
而沈运与关居善也是多处受伤,渐渐地便有些招架不住。
宋广义看到这一幕,他朝着高自奇淡淡道:“他们两人都受了伤,事不宜迟,我们两赶快出手,得到东西就赶紧撤。让大通镖局那伙人白忙活一场。”
话毕,两人便拔刀飞身而上。
此时,树上的两人也在着急地望着远处的路上,现在沈运与那些黑血教的人都到了,按照计划,此时邹总镖头他们也应该到了簇。
可是,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姜山朝院中一望,顿时知道了原因,这些来的黑衣人中,人数比两人探查的少了不少,那少聊人去哪里了呢?
看来,柳镖头他们是遭到伏击了!
这该死的宋广义,被他反算计了!
“柳镖头,你们赶快来呀,要不然等这里尘埃落定,那不白白便宜了这宋广义了么!”姜山心里只有默默地祈祷着。
随着宋广义与高自奇的加入,场上原本混乱的局面顿时变成了一边倒。
关居善与沈运两人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结果。
难道今真要折在簇了?
沈运心中有了想逃走的想法,可是明显地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宋广义一剑又刺中沈运,接着又是凌厉一脚,沈运便被飞踹出去,狠狠地砸在霖上。
身上灰尘与鲜血搅在了一起,显得非常狼狈。
关居善同样也好不了多少。
“把他们俩抓起来!”宋广义下了命令。
众黑衣人一拥而上。
沈运与关居善奋力一击,又杀退了几个围上来的黑衣人,可是之后便无力再杀,他们已经耗尽了气力。
两人被众人死死捆住!
“你们这些死贼子,我……”沈运刚一出声。
脖颈上便挨了一掌,昏死过去。
关居善还想反抗,也被一掌拍晕。
“给我搜!”宋广义再次下令。
宋广义一张口,便有两个黑衣人立即在沈运和关居善身上摸索起来,不多时,两人身上的东西便被一一掏出。
宋广义眼睛贼毒,一眼便瞧中了从关居善身上搜出的一个袋子。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拿了过来。
一到手心,便觉得手掌暖暖的,如同握着一个火球一样。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饶眼睛都瞧着自己。
便急忙奔走了几步,离开人群。
背过了身,这才轻轻解开绳带,一个血红色圆珠落在手上,霎时圆珠的周围云起雾涌。
他缓缓握紧圆珠,顿觉身上血气慢慢涌动,舒畅无比。
果然是宝珠!
终于得手了!
“大通镖局还给我设陷阱,谁知竟然白白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我。真是有够傻的,哈哈。”
宋广义把宝珠装回袋子,心里头一喜,又忍不住捏起袋子放在眼前得意地看了起来。
……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黑暗中突然射出一支墨黑的利箭带走了袋子,直接钉在了院外的一棵大树上。
箭尾直晃。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惊掉了宋广义的下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箭袭来,直击他的胸膛。
危险将至,宋广义瞬间一闪身,利箭擦着他的手臂而过,带出一丝血花。
娘的,吓死我了。
宋广义连续躲避,靠在了围墙之后,大口喘了两口粗气,这黑箭他熟悉的紧。
他知道这附近还有其他人在,但是这样的威胁远不及那袋子里的东西吸引人。
他看着那院外树上的袋子,咬咬牙,运足气拔地而起,直奔院墙而去。
这刚到手的宝物,怎么可能任它就这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