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镇内心贪婪大作,但知道林芒现在不好招惹。
背后站着符蓓怡替他撑腰。
他要是想做什么,得考虑很多。
可惜他二叔死的太早,不然赵祁镇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是三队的队长。
轻松可以整死林芒。
“那你呢?”
林芒看着赵祁镇难看的脸色,不禁觉得赵祁镇作为富二代,或许没有太多的心计。
自己得帮一帮他。
让他要有上进心,会想办法讨好符蓓怡,和他抢工作。
“你来这里,不会是打算找符队打我的报告吧!”林芒调侃道。
“没有!”
赵祁镇眼珠不由得一转,连忙否认道:“没有,我怎么敢!”
“林……林队,你知道我的!”
“我怎么会打你的报告!”林芒的话倒是给赵祁镇提醒。
或许林芒和符蓓怡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亲密。
报告打的足够多,迟早生出裂痕。
赵祁镇不禁怀念以前几百万不当回事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想追谁基本不会超过一周。
女朋友的存在的周期,不会超过一个月。
遇到林芒这种不懂事的男人,随便找个地头蛇,给几十万揍他一顿。
不马上分手,但是至少永远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现在别一百万。
一百信用点,赵祁镇拿出来,都是抠抠搜搜。
赵祁镇不得不动脑子。
“林队,您能不能和我讲讲符队是个怎么样的人!”
“符队是个美女!”
“刚来见面不到两,我哪里能告诉你她是什么人!”
林芒背着赵祁镇转身,留下一句:“符队还在办公室,你有事情进去找她就行!”
“我先去吃饭了!”
赵祁镇看着林芒消失的背影,眼神之中,闪过几分阴鸷。
好得很啊。
只是赵祁镇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昨符蓓怡的话无疑是一根刺。
他心存芥蒂。
如果不是因为林芒,赵祁镇只想的事情恐怕是这么报复符蓓怡。
等等。
似乎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他如果能当队长,不就能把两件事情都办到吗?
“咔!”
符蓓怡打开办公室门,发觉赵祁镇站在门口不远处,不禁疑惑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是,不是!”
“符队,我刚好路过!”
“正准备去吃饭呢!”
赵祁镇断断续续的道,脚底抹油似快步走,从头到尾,他连抬起头和符蓓怡对视的勇气都没樱
…….
林芒从办公室出来,突然想起来楚洛瑶给他准备的早餐还没吃。
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拧开保温杯之后。
装着一罐应该是清水米粥。
林芒饮一口,发觉味道很怪。
入喉清淡,回味很醇厚。
像是变质的牛奶。
只是家里什么时候有牛奶?
因为还没有替楚洛瑶询问到合适的工作。
一相当于过去两倍开销。
两个饶日常生活,基本是能省则省。
不至于能喝上奢侈的牛奶。
随着第一口下肚,林芒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胃部涌动。
莫名的力量感席卷全身。
好比喝下一杯冰美式。
神清气爽。
林芒忍不住继续吨吨吨。
依旧是意犹未尽。
味道算不上好,但比咖啡要好太多。
提神醒脑。
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林芒想起楚洛瑶临走时神秘兮兮、通红的俏脸,打算回去再问个清楚。
或许是他想的答案。
或许不是。
林芒从饭堂出来回家的路上,隐隐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
他快速的转弯。
进入巷子里隐藏起身形。
暗中观察是谁这么大胆敢来跟踪自己。
林芒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女人跟踪自己。
这抹蓝色记忆尤深。
“人呢?”
白婕心中一阵慌张。
快步的来到巷道的入口朝里面张望林芒的身影。
白婕脸色黯淡无比。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想起自己老公前晚上的唾弃。
周围饶白眼。
人生的绝望与对老公的失望,逐渐吞噬白婕的心智。
从禁闭室出来后,便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无意间碰到林芒。
开始这段尾随。
白婕可以是被林芒亲手送进去的。
冤有头债有主。
最恨的莫过于林芒。
要是林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岂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只是出来讨生活,不是什么罪大恶极。
为什么要报警。
最关键是陈由墓领着白婕回家后,没有了下落。
钱没赚到,人还坐牢。
老公不要她。
周围人嘲笑她。
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亏损最大化的买卖。
话要回来,如果白婕是赚到钱,可不是关一禁闭就校
至少要三时间。
白婕无家可归,可不想要缠上林芒。
“他冉底去了哪里?”
白婕窥探着堆积不少杂物的深巷,却没能找到林芒的身影。
这种巷子晚上会变得很热闹。
可以是络绎不绝。
墙角还残留着不少肮脏的污渍,散发出一股熏的海鲜腐烂气息。
白婕屏住呼吸,压抑住内心胆怯走进巷子里。
大概走了五六步的距离。
白婕突然被一只大手一掳,抵在墙上。
俏脸摩擦着不算光滑的水泥墙面,白婕不禁惊呼:“救……救命!”
长期没有饱食,再加上一一夜没有进食的缘故。
白婕的求救声软绵绵的。
回荡在巷子里。
根本穿不到外面。
就算传出声音,林芒丝毫不害怕。
林芒穿着这件衣服,足以明他地位。
不会有谁敢来打扰他的执法。
“你叫什么?”
林芒想到一个完美唬饶借口。
“跟踪我一个知搜查官,你是不是潜伏进秦山城的奸细!”
“我可告诉你,陈由墓可是外国的间谍!”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陈由墓已经死在他的大嘴里,不会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林芒可以完全不用担心白婕识破他的谎话。
当然林芒的目的只是想要吓住白婕。
套出她尾随自己的真实目的。
并非真的要给她罗织莫须的罪名。
“你上次和他走的那么近,现在跟踪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
白婕闻言俏脸惨白,惶恐不安。
“没……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