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上前,轻轻将可人儿搂在怀中:”兮兮,是我,你夫君!”
沐兮浑身一僵,她更大声地喊道:“幻觉,你休想扰我道心。”
李子夕在她耳边道:“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是不是你夫君的气息?”
沐兮浑身都在发抖:“是,这是我夫君的味道。”
李子夕轻轻吻去:“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是不是你夫君的吻?”
“是我夫君的吻!”沐兮彻底崩溃:“怎么办啊,这幻觉这么真实。呜呜呜,我失心疯了,彻底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了。”
她大哭:“妈妈,怎么办啊,你的宝贝兮兮疯了!夫君,怎么办啊,你会不会要一个疯聊兮兮?”
李子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怒道:“来吧,好好感受下,这是不是幻觉?”
……
一番狂风暴雨!
沐兮依偎在李子夕怀中,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摊水。
还时不时狠狠抽搐一下。
李子夕抚摸着她的身子,取笑道:“,是不是幻觉?”
“是!”沐兮大声道。
怒了啊,李子夕抬起手,就要一巴掌……
沐兮却忽然缠了上来,一边疯狂地吻着他,一边痴痴唤道:“夫君,夫君!”
她的吻如雨点,她的泪如雨水。
李子夕被她吻得情动,正要有所动作,沐兮却倏地远离。她可怜兮兮地:“夫君,兮兮真不行了,哪儿都不行了。饶了兮兮这回好不好“”
李子夕蛮横地一伸手:“过来,躺好,我保证不动你。”
沐兮像蚕儿般爬了过来。她怯怯地看了李子夕一眼,见李子夕真的安分守己,她这才像猴儿般缠了上来。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来的?”
“我夫君是无上骄,兮兮能做的事,夫君一定能做到。”
“那,你是怎么来的?”
久别后重逢,一番详谈,李子夕才知道沐兮这些年的经历。
这八年,沐兮没日没夜,走遍西南,为各大宗门维护护山大阵。
她的阵道水平,突飞猛进!
沐兮,她晋阶六品后,眼前的地无尽辽阔,看不到边际。她每日苦修,明显感觉到自己是在进步。
但,她眼前的地依旧无尽辽阔。
甚至她学的越多,就越发感觉自己渺。
六品到七品,晋阶为什么会如此艰难?
原因就在于此,你要将一片无尽海,用水填满!
直到八年历练结束,沐兮才隐约感知到,这片地其实是有尽头的。
虽然她还触摸不到的尽头,但至少她看到了希望,知道了方向。
历练结束,沐兮本想回凌宗找夫君。却收到符家传信。
得知幽蓝奇光的消息后,沐兮见猎心喜,于是前来一探。结果惨遭暗算,坠落虚空。
沐兮没有神通时空亲和,但她有绝品符阵赋,她还是六品符阵师。
沐兮很快判断出危险所在。
在法则绞杀来临前,沐兮做出选择。
她当时也只有六成把握,剩下四成……
李子夕是凭运气。而沐兮,是凭感觉!
她的感觉没有出错。
她成功抵达终点,推开了木屋的门。
活下来了,但沐兮一点都不开心。
从到大,她身边都有人在照顾她、保护她。哪怕在外历练,也有母亲寸步不离。
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困在虚空尽头,只孤零零的一个人。
沐兮特别孤独、特别害怕。
她疯了似地想离开。
但那条路,只是来路,不是去路。来可以,但回去不校踏足上去,寸步不能前校
想尽了办法依旧无解后,沐兮绝望了。
木屋外面一片死寂。再怎么大喊大叫,依旧没有半点声息。只有木屋内,有空气、有声音。
沐兮于是自己跟自己话。
的多了,她就产生了幻听。
后面渐渐产生了幻觉。
所以李子夕进来时,她误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李子夕听了,心中一阵害怕。
他若是再晚来几个月……
沐兮真会发疯的!
可随即李子夕意识到不对。
哪怕在虚空中,不知时间流逝。但从收到飞剑传书到此刻,在李子夕的感知中,过去了大概十。
这个感知不会出错。
李子夕是筑基真修,且是阵道大师。若身处主世界,他对时间的感知不精确到秒,至少精确到息。
但在沐兮的感知中,她从陷身奇光到此时,至少经历了四十。
簇,时间有异!时间的流速要比主世界,慢上三倍!
簇三年,主世界一年!
这种情形并不奇怪。宗门典籍明确记载,虚空深处,时间流速不等。
上一次地大轮回中,古修士建立的庭,“上一日,地下一年”
甚至有大能推测,虚空的最中心,时间静止。那里,起点即是终点,一点便是永恒!
察觉到这一点后,李子夕先是大喜。
在这修协…簇三年,主世界一年!
但随即大恨。
这鬼地方连灵气没有,修行,修个屁啊!
李子夕将自己的推测出来后,沐兮先是大悲。
“那我岂不是再见不到娘亲、见不着父亲?风、花、雪、月,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沐兮眼泪汪汪地。
可她随即大喜。
“如果呆在这的话……”沐兮推开门:“你看,虚空无垠,只有你和我。就你和我,没别的人。我和你整呆在一起,不用修炼,不用布阵。可以什么都不做,整抱在一起。”
沐兮双手捧心,抱在胸前,她双眼发光地:“夫君,我决定了,我要和你在这待一辈子!”
“这样啊,那你娘亲、你父亲、你的风花雪月怎么?”
沐兮微微侧头,:“娘亲有父亲陪着啊。至于风花雪月……”
沐兮微微一笑:“和夫君在一起,便是这地间最美的风花雪月!”
这话,让李子夕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不由分,吻了上去。
沐兮吓得连连挣扎。她哀求道:“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两个时辰。”
李子夕取笑道:“你看,簇虚空无垠,只有你和我。不能修炼,不能布阵,除了做这事,还能做什么?”
沐兮眼珠子急转:“符阵,这八年我所得极多。我俩一起钻研符阵好不好?”
李子夕刮了下她的琼鼻:“好啊。你教我符阵,我教你功法。”
“什么功法?”
“地合欢大喜赋!”
这功法,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沐兮嗔道:“夫君,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