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夕从没这般疯狂过!
只是第一次欢好,他和千纯就神魂交融,进入神交之境。
中间,水灵来了。
然后水灵又走了。
水灵来了又走。
李子夕彻底沉浸其中,不知今昔何年。
直到龚清如在他识海里,一声雷霆大喝:“醒来!”
李子夕这才如梦初醒。
他下意识放开沐兮。
沐兮立即沉沉睡去。
李子夕惊恐地看向千纯。
初经风雨,还是如此狂风暴雨,千纯依旧是那般的至真、至清、至纯。
与初见时一模一样,绝对没有半点差别。
可就是这至纯的少女,勾起了李子夕心中最狂野的欲。
李子夕心中升起浓浓的敬畏。
这个如魔又如仙的女人啊!
清醒过来后,李子夕感觉到一阵阵害怕。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放纵,当真是忘了一切,当真是不惜一切,只为了追求那极致的快乐。
这种放肆,真会毁了他!
修仙三瘴,执瘴、情瘴、魔瘴。这世间修士,十成十都败于这三瘴之下。
修士,若没了执念、断了情涪灭了魔念,那只要赋足够,人人都能成为君!
但事实上,这世间有几位君?
所以,制欲啊!
这场疯狂,持续了六六夜,七十个时辰。而他和千纯,总共才认识了七十一个时辰。
这个确实也是……无敌了!
清醒过来后,连李子夕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出的事。
只能,千纯太妖了!
纯到了极致,欲到了极致;魔到了极致,仙到了极致!
自省完后,李子夕神识一动,打开了系统面板。
千纯五行俱全,且五行极均衡,都是中品。
这种赋,非常不错。但仅仅也是不错。
李子夕五行俱全,其中水、火灵根为绝品,金、木灵根为上品,都远在中品灵根之上。
千纯唯一能对李子夕有所帮助的是,土灵根。
六六夜的狂欢,李子夕的土灵根由下品下(12\/100),直接晋阶为下品中(152\/200)
聊胜于无。
真正让李子夕惊喜的是,神通!
如他所料,也如他期待,他多了个神通。
神通:无缺圣魂
无缺圣魂!神魂生圆满,神识入微!
李子夕苦修太阴炼神术和造化分魂术。神魂之强,本就远胜于一般修士。
一般筑基真修,神识可笼罩方圆三百米,最长可延伸至五百米。
李子夕初筑基时,他的神识便可笼罩方圆五百米,最长可延伸至七百米。
多年苦修,他的神识已可笼罩方圆七百米,最长可延伸至一千米。
而得了神通无缺圣魂后,李子夕的神识直接翻倍。
可笼罩方圆一千五百米,最长可延伸至两千五百米!
这,已经远远、远远超出了筑基真修的极限!是寻常筑基大圆满修士的三倍以上。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李子夕的神魂发生了质的改变。
神识入微!
从前神识细察,不过是,无一事不可见、无一气不可闻、无一味不可尝、无一声不可听、无一物不可触。且视线可远可近、气味可浓可淡,一切自由随意,尽在掌控之中!
那更像是五官的极致强化。
现在神识细察,不只是能看、能闻、能听、能摸、能尝,而是……
看,能看清微观结构。如肌肤上密密麻麻的胶原纤维。
听,能听清从前绝听不到的低频声音、高频声音。
闻,能分辨出千般气息。
尝,能尝出万种滋味。
这就是入微!
入微,是金丹仙人神识蜕变后,才能达到的境界。
仙人之所以称为仙人,其中关键便是,仙人能看到、听到、闻到、尝到、摸到,普通修士绝对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尝不到、摸不到的。
正是因为神识入微,仙人才有了参悟大道法则的资格。
而现在,李子夕的神识,已入微!
神识对修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管是行功、斗法、布阵、炼丹、铸器……修士修行的任何一个方面,都必须用到神识。而且是,境界越深,神识越关键!
神识翻倍,且入微。这让李子夕的整体实力,近乎翻倍!
这个神通,恐怖如斯!
李子夕所读的典籍中,没有哪部记载过无缺圣魂。但李子夕感觉,无缺圣魂实是不在道法自然之下。在所有神通中,至少可排前五!
这个收获,太大、太大了!
城主府。
柳凌风乖乖地站在那,低眉垂目,神态恭敬到不校
李子夕立即知道,龚清如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金丹仙饶神识覆盖极广,动辄方圆数里。但正常情况下修士的神识处于“沉寂”状态,除非受“刺激”,被“触动”,否则,金丹仙人“见而不知”。不然,方圆数里一瞬间会发生多少事?将注意力放在无尽的琐事和细节上,修士就别想着修孝炼丹、斗法等了。
更何况上等的居所,都设有能隔绝神识窥探的符阵。城主府更是如此。
所以没人告密,龚清如是不会知道,李子夕在城主府胡胡地的。
李子夕冷哼一声。
柳凌风浑身一颤,他哭丧着脸,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吧,什么事?”
“禀告剑主,五前有一虎妖在街上伤人。虎妖只五阶,但基本已化成人形。”
李子夕眉头立即一皱。
妖兽六阶,一二三阶对应炼气期,四五六阶对应筑基期。六阶之上即化形,只能称之为妖,而不能再称之为兽。
五阶虎妖能化形,这只明,它的血脉非常特殊,且,所修妖法非常厉害。
“它为什么要伤人?”
柳凌风犹豫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地答道:“自在仙城活下来三千梧州修士,其中不少女修长得着实美丽。有梧州散修见色心喜,强行逼迫,当街行那苟且之事。被虎妖撞见。虎妖大怒,,魔修欺负女修,你们也欺负女修,你们跟魔修一样,个个都该死。它这话激起众怒。事情于是闹大,引来巡逻的剑修。那虎妖倒没反抗,只是大言不惭地,西南地界没人敢动它。谁动它,全家必死!”
柳凌风苦笑:“这事我等不敢擅专,请剑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