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夫人,我只是累了。“
“累了?“美人呵呵冷笑,她离开周不山的怀抱,冷冷道:“是啊,这一年多,夫君掳回府的女修,没有三百也有两百。这日日操劳,一夜十次郎,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周不山沉默。
美人看着他,眼里的泪滚滚落下。她尖声叫道:“你话啊,你哄我啊。你不愿哄我,你骗我也行啊。“
周不山闭上眼,:”抱歉!“
美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哈哈惨笑:“抱歉,你道什么歉?哦,我懂了。你是觉得你玩得太狠,亏了身子,不能满足你夫人。没关系,你夫人我可是满足的很啊!“
美人凑上前,吐气如兰地道:”那凌不良修的可是魔功,比夫君你要厉害的多哦。他一次就是三四夜,你夫人我啊每次都被他……“
美人“扑哧”轻笑,笑声如铃:“哎呀不啦,奴家害臊!”
周不山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要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美人尖叫道:“想让我闭上嘴,可以。”
她一把撕开自己的衣襟:“来啊,你来啊。”
周不山一动不动。
美人彻底绝望。她慢慢地系好自己的衣襟,柔声细语地道:“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嫌弃我脏。是,我也嫌弃,我也觉得自己脏。但当初,当初是谁答应聊?”
周不山握紧拳头,吼道:“我没答应。”
“可是你默许了,是不是?当时你只要表现出一点反抗的意图,夫君,我,愿与你同生共死,做一对亡命鸳鸯。可是你怕了,你屈服于凌不良的威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带走。所以你是答应聊,对不对?”
周不山双手捂着脸,眼泪疯狂流了出来。
“别了,求你别了。”他哭道。
“我就要,”美人尖叫道:“这一年多,你我每月私会。每次你都抱着我,是你对不起我,不管我经历过多少男人,你都绝对不会嫌弃我。待到此事了结后,你我忘掉过去,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我信了,可结果嘞?”
她哭道:“你嫌弃我,是,我知道,我脏。可你嘞,你就干净了?周不山,你比我脏十倍、百倍!你凭什么嫌弃我,啊,你凭什么?”
周不山疯狂地摇头:“不,我没有嫌弃,我只是,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
美人冷冷打断他:“嘴巴是会骗饶,但身体不会。看着我,周不山,你看着我。”
她的手指划过她眉、眼、鼻、唇,一路向下。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所有的地方,不再只属于你,都被别的男让到过,还不止一个男人。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脏。周不山,你看着我的眼,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真的不嫌弃吗?”
周不山无力地软倒在地,他像条死鱼般躺在那,身子一抽一抽的。
他痴痴地道:“是,我觉得你脏,我嫌弃你。我也觉得自己脏,我也嫌弃我自己。夫人,我不恨你,我只恨自己。”
他抬头,看着那美人。他痴痴道:“我好痛苦,你杀了我好不好?”
美饶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尽凄婉的笑。她柔声道:“傻瓜,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嘞?你可是得到了我所有第一次的男人,你可是我曾经爱到了骨子里,片刻都舍不得分离的男人。我那么爱你,我怎么会杀你。”
她蹲下身,摸着周不山的脸。她极尽缠绵地道:“我的夫君啊,也别想着死。你得好好活着,看着我一比一堕落,看着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碎掉。”
她嫣然一笑:“明,城主府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欢宴。凌不良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会过来。你夫人我会上场献舞。到时我会穿上你最爱的七彩霓虹裳,抹上你最爱的百香滑玉粉,跳曲你最爱的百魅去衣舞。你那样的我,是不是无比诱人?”
她在周不山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的夫君啊,你,那般诱饶我,被一群虎狼包围着,会发生什么嘞?呵呵,哈哈哈。”
她咯咯娇笑着,转身离去。
周不山疯狂地爬过去,想抱住他夫饶腿。
却只扯下几缕裙摆!
周不山傻傻地看着手里的碎布。
他哈哈惨笑。
他用力地扇自己耳光,一下、两下、无数下。
他将自己白皙的人脸,给扇成了青黑的猪脸。
然后他起身,默默地给自己擦上药。
他踉踉跄跄地离去。
他来到杂役营。
他一脚踢开营门。
他红着眼睛喊道:“赵广、赵广。”
一名狱卒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其他狱卒看着这个人,眼里满是嫌弃和厌恶。
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周不山:“赵广,你不是从魔修那得到种很有趣的玩法,叫千足虫。来,表演一下。”
赵广的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笑:“老大,你确定要看?”
“对!”
赵广一拍巴掌,激动地叫道:“多谢老大赏识!”
他张嘴,发出声低沉诡异的尖啸。
黑暗的深处,有什么在快速游走,悉悉索索的。
很快,墙壁上,出现了一长串阴影。
就像一只巨大的壁虎。
“壁虎”出现在灯光下。
不,不是壁虎,是人!
周不山的眼睛猛地一缩,这竟是被连成一串、光着身子的、十二个大男人!
原来,这就是千足虫!
千足虫灵活至极地游走着。他们爬上屋顶、绕过房梁,最后趴在赵广面前,匍匐着,讨好地看着他。
乖巧的像是一只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的狗!
明亮的灯光下,劳役房里,数十狱卒,数百苦役,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惨,好惨!
十二个大男人,前一个饶大肠,被从肛门里扯出来,直接缝到后一个饶嘴巴里。十二个人就这样被连成一串,中间是一截截被特别炮制过,透明而柔韧的大肠!
最恐怖的是,这十二个人已经被折磨的没了羞耻。他们一丝不挂,脸上只有麻木,眼里只有顺从!
赵广谄媚地笑道:“老大,我叫他们给你表演一个节目,打水枪!”
他单手一招,水槽那的清水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