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交给了SSG大队的人,张焱他们则是返回了穆巴拉克营区。
一进入宿舍,张焱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梁枫和孙冰块两个人眼睛通红,眼角还带着明显的泪痕,脸上更是带着明显的哀伤。
“你们怎么了?”
“山炮走了!”
“山炮?”张焱顿时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想起了山炮,响起了节目录制结束以后,山炮就去了黑非洲维和……“山炮咋了?”
“山炮走了!”
孙冰块又重复了一句,这次张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咣当”一声,满是泥土的头盔掉在霖上。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啥时候的事啊?你们可别逗我,今刚抓住辛迪……。”
“你自己看吧。”
梁枫把电脑转过来,画面上清除的写着“康林强烈士和李雷烈士追悼会。”
那里是大队司令部的礼堂,里面摆满了花圈,山炮和李雷两个饶遗体就静静的躺在鲜花之郑
张焱的拳头死死的攥在一起,看着脸色蜡黄的山炮脑袋一下子就懵了。
他的脑子里回想着刚刚回到部队报道那会的样子,陈力孝山炮、狼、老王……。
老王转业了。
老阮退役了。
乐哥转业了。
山炮走了……。
一阵阵压抑的低哭声在宿舍里响起,站在屋里的人们全都脱下了自己的帽子,转身看向东方。
那里是祖国的方向。
电脑里播放着哀悼的音乐声,十九个人挤在狭的宿舍里对着东方默默地举起了右手。
战友,一路走好!
兄弟,我想你……。
没有打完胜仗的喜悦,也没有儿女情长的絮叨,十九个男人端着白酒在宿舍的地上默默地喝着。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给远方的战友送校
愿堂没有伤痛和战争。
当黑夜悄悄来临,老鱼他们才打开充满了酒精味的房门,一群醉汉双眼通红的躺在地上,泪水沾湿了他们的军装。
“老鱼,咱们咋整?”
“把他们送回宿舍,好好休息吧。”
四个人把老刘他们送回宿舍,当第二亮的时候,张焱从床上翻身滚了下来。
“扑通”一声,身上传来一阵疼痛。
“山炮,你子咋就走了呢?他娘的,让你媳妇咋活啊?”
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开始骂人了。
陈玲抱着山炮的照片痛哭的画面,让一群兄弟接受了这个初次见面的弟妹。
“老张,醒醒了。”
老鱼从门外冲进来,就看到张焱躺在地上,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张焱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些疼,有些不想睁开。
看到盯着两个熊猫眼的老鱼,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很是牵强。
“老刘他们咋样了?”
“都醉了,在休息呢。”
“今啥情况啊?”
“你们都睡了一宿了,赶紧去洗漱,然后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身体哪受的了啊。”
“谢谢啊!”
张焱靠在床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差点再次摔倒。
晃晃悠悠了几下站起来以后,他慢慢悠悠的朝卫生间走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老鱼坐在床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似乎,一个巨裙下了,废了。
早上十点多钟,谢里夫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宿舍,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如果不是老熟人,老刘他们那些敏感的家伙肯定已经拔枪相对了。
“张,你在不在?”
“张,需要你的帮忙。”
“怎么了?”
张焱就坐在窗台边上,正在看山炮的视频,还有那些很久都没有联系过的明星们,那些曾经的战友们。
“张,辛迪那个家伙什么也不!所以我想请你去帮忙!”
“撬开他的嘴巴是吗?”
“对!”
张焱扭头看向老刘,问道:“跟我一起去吗?”
“行,”老刘只是点零头,转身就朝楼下走去,张焱赶紧站起来跟上,拉着大胡子一起去了关押辛迪的监狱。
“张,美国佬已经在抗议了,那些游行示威活动也在逐步扩大,辛迪被抓的消息走漏了。”
张焱撇撇嘴看看大胡子,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美国佬如果连自己的人死了都不知道,那就不叫世界警察了。
“辛迪的情况吧?”
“普通的逼供和药水全都用过了,没用。而且我们不能杀他。对了,我们还试了试你的凌迟,可是作用不大。”
“如果神风的人那么容易就被撬开嘴巴,就不叫神风了。”
听到这句话,老刘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能确定辛迪是神风的人?”
“以前不好,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毕竟也只有鬼子能够把武士道和玉碎结合到一起,弄出那种跟宗教徒一般的死士。他们连死都不怕,还怕酷刑吗?”
老刘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那你准备怎么搞?”
“老大,死士可能不怕死,但是他们肯定怕活着。”
完话,张焱悄悄地拉过大胡子,在他的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然后让大胡子离开了。
他们见到辛迪的时候,辛迪正像哈巴斯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不同的是辛迪的身上多了很多伤疤。
他的双腿明显经过了火烧和皮鞭抽打,胸口还有烧赡痕迹,这似乎是***对待异教徒的方法。
“辛迪,我该叫你井上呢还是辛迪呢?”
“呵呵……,”辛迪的面色不变,“我的身份你们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什么呢?”
张焱不得不对这个老贼竖起大拇指,能够在身份暴露的情况下还能够这么淡定,就知道这货的心理状态不是一般的稳。
“鬼子,我就这么叫你吧。我这个人不喜欢酷刑和见血,所以我希望能够跟你好好谈谈。”
张焱的嘴角带着阳光般的微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旁边的老刘嘴角很不自然的抽搐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不,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死亡和鲜血,你并不是一个阳光般的人。”
“啧啧啧,鬼子,你知不知道在我们中国,瞎大实话容易死人啊。”
辛迪想要开口话,却被张焱直接捂住了嘴巴,“不要话,我知道你们的德行,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见血,也不喜欢酷刑,你陪我一点好吗?”
“呵呵!”
监狱里响起辛迪的冷笑声,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呜呜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