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乔穗穗在睡梦中被卡尔从床上抱起来,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眼睛都没睁开,就揪着他的耳垂不满道:“干嘛呀”
听见她软糯的抱怨,卡尔亲了一下她的眼皮,把人往上托了托,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抱着。
“乖乖,你睡你的。”
乔穗穗真的困,意识很快就陷入黑暗之中,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是被太阳的光线照醒的。
她眯着眼翻了个身,卡尔立刻举起手挡在她脸上,帮她遮住阳光。
“再睡会,我帮你挡着。”
乔穗穗从他怀里爬起来,看向四周,睁大眼睛问:“这是哪?”
怎么一觉醒来换地方了?
卡尔挠头,冲门外喊:“我说先按窗帘吧,她根本不适应。”
宗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乔穗穗一脸懵的跪坐在床上,他走过去给她捋了捋睡得有些乱的长发。
“这是坎不昆,这里有月见花,不会让你太难受。等你孕吐的症状完全消退了,咱们再回皇庭。”
乔穗穗看向床头的花瓶,还有宗方手里的粉色液体,顿时想起原来昨夜被卡尔抱着走的感觉不是做梦。
“可是阿努比斯.”
“找着呢,”卡尔知道她想说什么,连忙道:“西科塞斯和莱伯利留在奥斯兰就是在忙这事,你放心。”
乔穗穗张张嘴,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但宗方和卡尔轮番说服她,最后她只叹道:“来都来了。”
而且她在这边可以查一查大主教的死因到底怎么回事。
乔穗穗待在有月见花的地方,果然觉得之前乏力恶心犯困的症状都消失了,桑焰用月见花给她做了发夹、胸针、手环,让她带在身上,这样她想出去逛逛也不受拘束。只是被摘下来的月见花枯萎的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会褪色变黄,香气不再。而她也随着月见花的枯萎,又回到那种不舒服的状态里,甚至有一次正在下楼梯时突然晕倒了。
幸好当时宗方就在身边,及时接住了她软下去的身体。
夜。
宗方将新鲜的月见花放在花瓶中,然后脱了衣服躺在她身旁。
他小心的将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将人搂紧。
男人的手在她后腰处轻轻揉按,她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但体重却没变,甚至因为孕吐的关系有些厌食,吃不进去食物。宗方看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心疼的吻上她。没人知道他的心急如焚,因为他从不外露。
但随着生产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他都无比害怕。
宗方抚上她的孕肚,轻柔的亲吻着她的唇。
乔穗穗被他吻醒,轻哼着推他的肩膀。
“乔乔,拿走我的天赋,好不好?”他最近一直反复提起这件事,乔穗穗都搪塞过去了。
她翻身想装睡,却被男人从背后缠上来,宗方不停吻着她,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听话,好不好?”
他哄着她,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宗方清楚的记得,上次是和她进行了一场欢爱后,天赋就转移到她身上的。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那次是偶然,乔穗穗不知道怎么控制天赋的转移。
“乖,再试一次好不好,或者要场景一模一样的还原?还是姿势要一样?”
乔穗穗红着脸捶了他胸口一下,说:“我不想要你的天赋不行吗?”
“不行。”
他很少有这么斩钉截铁拒绝她的时候。
乔穗穗的腰被他的手锢住,她抚着肚子,想到一个借口:“可我现在怀着孕,做不了。”
宗方沉默了一会儿,问她:“必须做才能让天赋转移?”
她回忆了一下系统的规则,好像确实是,而且还必须让他情动。
乔穗穗点头,说:“我没有自愈也没什么的。”
话音刚落,宗方却将手臂压在了眼睛上。
他躺在床上,乔穗穗看不清他的表情,俯身问他:“宗方,你怎么了?”
宗方不答,只有轻微颤抖着的下巴,和哽咽的喉咙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
乔穗穗吓了一跳,她伸手拉下他的手臂,见宗方的泪痕已经浸湿了枕头。男人侧过头,用手胡乱抹了把脸,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宗方.”
乔穗穗勾住他的脖子轻吻着,小声问:“你是担心我吗?”
宗方调整好情绪,转过头来对她笑了笑,湿润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她,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安慰道:“别多想了,我刚刚只是一时失控,不会有事的。”
他很少很少这样一时失控。乔穗穗心里暗想。
她凝视着他的眼,看见他忧虑的双眸和努力克制掩饰的焦虑。乔穗穗问:“你怕我难.”
宗方吻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字。他已经害怕到连说都觉得忌讳。
乔穗穗终于知道他这些天磨着她剥夺天赋是为了什么了。
“傻蛇。”她轻轻吻上他,笑道。
宗方回应着她的吻,手托着她的腰,不让她太累。
乔穗穗在他耳边悄悄说:“那就来吧。”
“可是.”宗方迟疑的抚上她的孕肚,眉心皱起,“乔乔,不要闹了。”
“我没闹。”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男人的眸色瞬间变深,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月光投在地上将窗户的影子拉长,满室生香。
男人的力道极为克制,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他的手攥住那雪白的膝盖,将她大腿上的肉都按的凹陷。
宗方躺在床上痴迷的看着上方的她,不断从欲望的边缘拉回自己的理智,克制着不让自己伤到她。
中间好几次她有些急了,修长的雪颈向后仰着,抓的他胸前几道血印。
宗方怕她向后摔,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另一手扶着她的肚子,克制着力道满足她。
乔穗穗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喘息,听见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天赋剥夺已成功,天赋:自愈,天赋栏已点亮。】
宗方用毯子将她裹住,怕她晾到汗,同时不忘问她:“成功了吗?”
乔穗穗将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狡猾一笑。
“没有,可能需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