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顾终归身形不断的变化,手上缠绕着丝丝电芒,朝着对方的腹部打去,竟是直接把对方压着打。
可这些也都有代价,他将原本可以维持一炷香时间的心脉模式,现在压缩到一分钟时间,而一分钟之后的他会处于一种虚弱状态,连逃命的资本都没樱
但他还是不停的朝着对手的身上挥拳,而那人也不得不和他拉开距离,连忙朝着后方闪躲。
但这些都没有任何用处,此刻顾终归手中出现三根火矢,瞬间就将他的身体贯穿,而那人也抓住了顾终归蓄力这几秒,虚影直接飞到顾终归身边。
狠狠地打出一拳,但顾终归却纹丝不动,只是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他发起猛烈的攻击。
但此刻的顾终归心中不由得想到“遭了,已经过了十秒,可是却只是轻伤,根本打不死他”
可看着眼前的敌人,自己身上再次燃烧起一层火焰,显然顾终归开始燃烧自己的生命,他想要换取更强的战力。
这一刻的顾终归如同神一般,一把抓住那饶脑袋,狠狠地压在地上,踩着他的脑袋,让其不断的往外渗血。
看着快被自己打死的敌人,顾终归声音沙哑的低吼道“作为我的敌人,把我逼到这样,你可以死了”
砰
下一刻,那饶脑袋直接就被打爆,顾终归看着还剩二十秒的时间,也缓缓的变回了正常状态。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尸体缓缓的消散,而地底下爬出一个半人半鬼的家伙,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头上六只眼睛看着顾终归。
只见那怪物讥笑着看着顾终归,笑着道“哦,是这样吗,那你打死了我的一个分身,我是不是也可以打死你”
下一刻,他一拳朝着顾终归身上轰杀而来,那强横的煞气直接将顾终归的退路堵死,如同一个囚笼一般,将他禁锢在原地,而那拳头狠狠地砸了下来。
一阵烟尘过后,那怪物缓缓的举起自己的拳头,诧异的看着原本顾终归的位置,愤怒的捶打着地面。
那怪物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朝着那大坑里怒吼道“出来,给我滚出来”
而这时的顾终归已经逃了出去,浑身是血的倒在不远处的地方,仰着头看着空,缓了一会便想继续往前走。
可那怪物已经发现了他,讥笑着朝着他冲来,拳头直直的朝着他砸去,看着顾终归还在抵挡,他嘲讽道“嘿嘿,我的猎物啊,你还想跑,已经没机会了”
但顾终归似乎并不想这样死去,举着自己的拳头死命的抵挡着,而这时从那怪物身上传出一阵阵的威压,与那原本的城门将军气息无二。
这让顾终归忍不住的愣了一下,抵抗的力道都弱了几分,心中忍不住的想到“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好端赌人会变成怪物,该死的”
那怪物看着顾终归惊惧的样子,笑着道“你很诧异吗,那我告诉你好了,因为我吃了这中心区一半的人”
下一刻,它拳头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此刻的顾终归终于意识到自己判断是多么的错误,但也没有后悔的选择。
他调动身上仅存的一部分力量,再次闪身逃开,而他的气味似乎已经被定位上了,那怪物朝着他冲来。
看着逐渐逼近的对手,顾终归心中一片凄凉,但好在他先前保留了一部分灵力,心中隐隐有了决定“该死的,这下是真逃不开啊,调动最后剩下的二十秒吧”
身上再次浮现出那一身黑金龙袍,顾终归朝着那怪物的脑袋上狠狠地斩出一剑,可只是一阵金石碰撞的声音。
他也只是伤了怪物的一只眼睛,可那怪物有六只眼睛,根本不算太重的伤,甚至还让祂开始暴走。
朝着顾终归的方向不断的拍打,如同是在拍肉泥一样,但都被顾终归躲开,眼见自己讨不到好处,索性顾终归瞬身想要逃开。
可那怪物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不论他怎么瞬身,顾终归始终逃不开祂的追击。
顾终归看着紧跟着自己的怪物,心中忍不住的想到“只是个什么鬼,为什么躲不开,明明我已经瞬身那么远了”
但来不及让他多想,那怪物再次追到他的身边,狠狠地一拳打下,震裂了周边十几米的土地。
看着对方不断破坏的身影,顾终归忍不住想到“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吗,祂还是云骑级吗”
而那怪物到现在为止用的也只有捶打,甚至连灵能都没有动用,这一刻顾终归心中一片凄凉。
原本自己意气风发的冲杀而来,可现在却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在敌人手底下不断的逃窜。
这时他注意到,那原本还有二十秒的状态现在已经开始消散,只剩下最后的十秒钟,可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他逃开。
索性他也不逃了,身上燃烧起火焰,对着那怪物受赡眼睛,再次丢出三道火矢,可现在的他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吐血,如同风中残烛一般。
看着逐渐逼近的怪物,顾终归再次朝着他一颗眼珠刺去,直接将其贯穿,但他此刻只剩下三秒钟。
他将剑拔出,再次刺向怪物的眼睛,这一刻怪物左边眼睛完全失明,被顾终归刺烂,而顾终归那黑金龙袍彻底消散掉。
无力的朝着地上倒下,怪物看着顾终归掉下来的身体,摸着自己的眼睛,狠狠地朝着顾终归捶打。
将顾终归直接捶到空中,但它还不解气,再次朝着顾终归挥拳,想要将顾终归打碎,一泄心头之恨。
感受到自己身体开始不断的破裂,顾终归心中却十分的坦然,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老子要死在这里了,也罢,这一路也见证了不少……”
没等他完,那怪物直接将顾终归撕开,朝着远处狠狠地丢去,看着散落在自己脸上的血液,那怪物抓起一把,细细的品尝起来。
这才不再管顾终归,朝着中心区的废墟中走去,可顾终归又岂会真的死去,一株破土的新蕾从那土地里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