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跟洛怀州去了一个会议室,签署了相关文件。
洛怀州笑吟吟的靠着会议桌,“南月姝那边交易成功后,钱会立马打到你账户上。”
姜幼合上笔帽,淡淡道,“谢谢。”
洛怀州看她兴致不高,“小丫头,口袋里一下子进了几百万,怎么还不高兴呢?”
姜幼也不知道怎么了,想起最后南月姝拍到画向池妄炫耀的一幕,她心里有点闷,随便胡编了一个理由,“我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想了想,抬起头,“跟南月姝竞拍的那位男士,是你安排的吗?”
洛怀州神秘笑了笑,“无可奉告,不过……”
他顿了顿,“这要多谢池总,让南月姝做这个冤大头。”
“池总魅力不可挡啊,把南小姐迷的……啧,她对池总还挺痴情。”
姜幼却沉默下来。
是啊,南月姝恐怕也知道这副画不值这个价。
但她愿意花四百万,去哄池妄开心。
……
姜幼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高大的人影笼罩。
她还没看清他的脸,他的胸膛就压过来,伸手一拉,门“碰”得关上。
接着把她按在门板上,凶狠吻她的唇。
“唔。”
姜幼被两片薄唇重重碾压,柔软的舌顶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进来。
姜幼想推开他,却被一双大手捧住脸,压着她不断深入。
她被迫接受气势汹汹的吻,男人却咬了她,感觉到撕咬的痛楚,她奋起反抗,在他身前拼命挣扎。
“够了,池妄……疼,唔……你放开我。”
单肩包从她肩膀滑落,东西稀里哗啦摔在地上。
池妄这才离开她的唇,却没完全将她放开。
他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的门板,低着头,呼吸略微急促,黑眸汹涌的看着她,“几点了?”
姜幼一愣,“什么?”
“我问你现在几点。”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不明所以的回答,“下午两点。”
池妄长指大力擒着她的下巴,“拍卖会十一点半就结束了,现在才回来?”
姜幼见他神色不悦,解释道,“我……我看时间临近中午,就留在那里吃了个便饭。”
他带着一股压迫的气息逼近,语调轻慢,“哦,跟洛怀州一起吃的。”
姜幼没有撒谎,“嗯……”
她奇怪的抬起头,“你怎么回家了,你不是跟南小姐在一起吗?”
池妄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情绪,“我在家等你两个小时。”
拍卖会一结束他就回来了?
姜幼有点不敢相信,南月姝花四百万拍下画来哄他,他居然没跟她一起用个餐?
“你们吃得这么尽兴?”池妄扯唇笑,“给你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
“没,没有,上午参加拍卖会,把手机设置静音了,你打电话来,我没听到……对不起。”
想到池妄说不接电话要打断她的腿,她鸵鸟似的道歉。
她会留在衡州画廊吃饭,无非是因为后续流程太繁琐,弄到了一点钟,但卖画的事,她不能让池妄知道。
“你是不是没吃中饭?我这就去给你做。”
不想让他继续盘问,她借机开溜,从他手臂下逃出去,鞋都没来得及换,直奔厨房。
池妄怀中空了,面无表情站了一会儿,低下头看见姜幼掉在地上的包。
她跟衡州画廊签署的合同也掉了出来。
池妄拿起来扫了一眼,扯了扯唇,给她放进去,把包扔在座椅上。
姜幼刚准备洗手,池妄走厨房,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背后,轻易而举的把她抵在流理台上。
“姜幼,你敢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
姜幼洗手动作一僵,满手的泡沫往下滑。
感受到了硬挺在她后腰的恐惧。
知道池妄不高兴,就不会放过她。
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去跟洛怀州吃饭,把你一个人丢在家,还让你饿肚子。”
令池妄生气的,并不止这一件事。
但他发泄怒火的方式永远这样单一。
何况,他也想她这副娇软的身子很久了。
从她跟洛怀州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想弄死她。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喂饱我。”
池妄冷不防的一句,迅速拖起她的腰,大手按着她的背,把她按趴进水池。
把她抬起足够的高度,让他毫不费力的进入。
姜幼的脸被淋湿,慌忙关了水龙头,爬起来想要阻止,“池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做饭给你吃,别用这种方式行吗?”
可身后的男人冷面无情,直接抽解皮带贴向她。
姜幼扭着腰肢摆脱他贴来的滚烫,“不要,池妄,我不想做。”
“你凭什么说不要!”
池妄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起来让她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胸口滚烫,喉咙里压抑着怒火,“姜幼,别忘了你该履行的义务!”
“我……我记得,我会遵守本分让你舒服,可是……我感冒了,再过几天行吗?”
让她把心里那股排斥他的情绪消化了,她会乖乖听话的。
“呵,感冒也能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
“躲我几天了?”池妄低下头在她耳边冰冷哂笑,“因为洛怀州?”
他把她禁锢在怀里,用力的摩擦着她,似乎有一股怒气得不到释放。
“不是,跟他没关系。”姜幼闭上眼,牙关轻颤,“我不想要……唔。”
池妄大手捂了她的嘴,“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抗拒我的样子,我也不想你听说半个拒绝我的字眼!”
他垂眸看了看,诡异的笑了,“所以这副姿势最好了。”
看不见她可怜祈求的目光,他就不会心软。
看不见她眼里的厌恶,他就不会心痛。
“唔……唔!”姜幼突然惊恐的瞪大眼,拼命挣扎,求饶和绝望的破碎声都被关在喉咙里。
她的双手也被用皮带捆绑起来,男人用力把她压在流理台上,她丝毫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被他贯穿。
被侵占后,姜幼不再抗争,脸色惨白的趴在洗手池,身后的男人一刻都没有停,甚至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激烈的掠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