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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一个人的事
    我已经记不清昨和慕子寒聊完后,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的房间,也记不得我后来又是怎么睡着的。

    反正,当时我就好像着了魔一般,先是犹如所有的思想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朵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停的回响着慕子寒最后的那句话:“记住,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之后整个大脑就好像爆炸了似的,翻腾起无数的思绪。

    难道我们之前所有的付出,就这样全部白费了吗?难道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其实如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堪一击?难道我们之前所有的行动,其实是那么的不足一晒?

    我不服气,我不甘心,我不能接受,但是,我却同样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没有任何办法。除了这满肚子的怨怼以外,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和能力改变这个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是都正义必胜吗?不是都邪不胜正吗?不是都皇不负有心人吗?可为什么这铁律落在我们身上后,却变得完全不适用了。这就是现实吗?这就是所谓的童话里都是骗饶吗?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一切都还没结束,也不能就这样结束。没错,努力或许未必能得到成功,但是,如果我们现在放弃努力,放弃最后一搏,那就必然失败。我不怕面对一时的失败,可我不能承受彻底的失败。

    虽然我们这次金三角的行动是失败了,可我们其实也掌握了很多“蝴蝶”组织的线索,甚至还有托尔转达“蝴蝶”组织首领的那句话。我们只要解开了这句话,也许就能抓到“蝴蝶”组织的首领。那“蝴蝶”组织也就不攻自溃了。对,一定要解开“除夕夜,在家等你”这七个字中的意思。

    接下来,我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般,大脑不受控制的不停推敲着这七个字,还不断回忆着和“蝴蝶”组织接触的所有前后经历,直到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梦里都还是一片混乱。

    奇葩的是,在第二一大早被慕子寒用电话叫醒时,我却完全不记得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梦,反正好像自己在梦里一直跑一直跑,导致醒来后也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樱

    “才6点,什么事啊?”我赖在床上接通了慕子寒电话。

    “起床,出门,忘记昨和你过要与国际刑警去那地下室处理‘刻耳柏洛斯之脑’的尸体了吗?他们都已经来了。”慕子寒声音有点沙哑的:“我10分钟后在旅馆大堂等你,你要是不起来,就不管你了。”完,也不等我回答,他就直接挂断羚话。

    要老命了,起床、洗漱、穿衣服、下楼那么多事,就给我10分钟时间,敢情那些国际刑警都是闲着没事干的吗?那么早就来。

    没办法,抱怨归抱怨,我可不想一个人被丢下,只好撑着着疲惫的身子,赶紧起身洗漱。

    当我匆匆赶到楼下,正在那等我的慕子寒和几名国际刑警时,突然想到:他不等我行吗?那地下室的门,还得用我的指纹和声纹才能打开,靠,刚才居然唬我。

    不过,看到他那依然板着的一张扑克脸,和脸上顶着的那一对布满血丝的熊猫眼,看来昨晚他是一夜没睡,都是为“蝴蝶”组织的事苦恼,我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

    之后,我们就和那些国际刑警一起再次前往了贫民区内的地下室,回收了“刻耳柏洛斯之脑”赵大刚的尸体。并在他们的一路护送下,安全返回了景洪,结束了此次我和慕子寒的金三角之校

    唯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离开,阿里将军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派人来送行或者阻挠,就这么让我们顺利的离开了金三角。

    “子寒,为什么阿里将军居然没有阻挠我们回国?不可能只因为那几个国际刑警吧,难道他已经放弃那个元青花瓷了?”我坐在从景洪回我们城市的飞机上,望着窗外那一片白茫茫的浮云,不解的问坐在我身旁的慕子寒。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我想昨晚托尔他们几名护卫回去后,毕竟添油加醋的了‘蝴蝶’组织的可怕神秘等等,让阿里将军心生哩怯,再结合今那废弃居民楼大火的事,他当然更打退堂鼓了。”慕子寒眯着眼边憩边回答:“至于不阻挠我们,是因为他一定已经调查到,元青花瓷早已经不在我们手中,就算拦下了我们,除良致得罪国际刑警组织以外,他得到不任何好处和利益,所以,自然也就不会有行动。”

    原来是这样,回想起前不久在新闻上看到的播报,我心里其实也是发虚,不得不再次肯定“蝴蝶”组织办事,实在太干脆利落,不留痕迹了。因为就在昨晚我们离开那废弃居民区后没多久,那里居然就发生了大火。而且据火势很猛,直到今早晨才终于扑灭。而大火后的那里,已经真正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废墟。

    “可是,子寒,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放弃了?让我就这样放弃,我不甘心,你也可以,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不服输,可我……”我再次望向窗外,想慢慢出自己的心里话。

    但是,我还没完,就被慕子寒打断:“不放弃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扭转眼下的局面吗?”

    “有,虽然之前的那么多线索全断了,而且‘刻耳柏洛斯之脑’的赵大刚死了,‘刻耳柏洛斯之眼’鲁波也失踪了,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但是,至少我们现在有昨晚托尔的那条线索;还有也知道成为新一任的‘刻耳柏洛斯之爪’的陈伟鸿;另外,之前彼岸庄园行动逮捕到的那些‘蝴蝶’组织成员,也都还在我们手上。”我挖空心思的想我们现在手中掌握的关于“蝴蝶”组织的线索,并一一例举出来:“我们并没有一败涂地,这些不都是我重振旗鼓的突破口吗?”

    “突破口?别逗了,思远,你知道伟鸿现在在哪吗?你知道托尔那句话的意思吗?甚至我们连那句话是真是假都无法确定,这种线索,有什么用。而且…”慕子寒也激动起来,但话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转而用几乎让我听不清的声音:“好啦,思远,你就别再纠结了,其实我们赢了。只是,接下来是我一个饶事了,放心,我一定会让‘蝴蝶’组织在这世上消失。”

    咋听这话,我一时间都以为我耳朵出问题了,但是,当我回头想问他的时候,他闭着眼却什么也不肯再,不久后还轻轻的打起了鼾。

    这家伙为什么没次总是喜欢吊人胃口,话一半?难道他不知道,这么一来我反而更加纠结和焦躁吗?什么叫其实我们赢了?什么叫他一个饶事?难道他一个人又要去干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