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得那么灿烂的玄英,韩魁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
由于常年带兵打仗,他的身上自然带有一股杀伐之气。
刘菡晓的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他也抱过。
但不是被他吓得直接大哭,就是一直躲闪不让他抱。
哪如玄英一样,根本不怕他,甚至还对他笑。
笑着笑着,玄英看到了韩魁的胡子,觉得好玩,伸手就抓向了他的胡子。
别看玄英才出生三,力气可不。
这一把就抓住了一绺胡子,用力向下一扯,竟然给扯下来了好几根。
这下子,可把余静淑给吓坏了。
韩魁很在意自己的胡须,这下可好,竟然被玄英给扯下来了好几根。
自己本来就不受宠,现在儿子还扯下来了他好几根胡须,韩魁岂不是要迁怒于自己的儿子啊!
“王爷,孩子不懂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余静淑忙心翼翼地向韩魁道。
“没事,自己儿子扯下几根胡子,这算得了什么。”
韩魁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道。
他也想不到,玄英才出生三,就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能扯下自己的胡子。
他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很高兴。
这明自己儿子力气大,胆量也大。
这要长大后,肯定是带兵打仗的好材料。
作为武将的韩魁,对这样的孩子怎么能不喜欢。
婴儿心性的玄英,扯下韩魁几根胡须后,那是笑得更加开心。
“呵呵,想不到我把这便淫的胡须拔下来了,他不仅没生气,居然还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好玩好玩。”
见韩魁并没有生气,余静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她真的怕,韩魁一生气,扔下玄英后,再不来她这里了。
玩了几下,玄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把手里的那几根胡须给扔了。
伸出两个肉乎乎的手,一下子抱住了韩魁的脖子。
脸在韩魁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吧唧”一声,亲了韩魁一口。
钢铸铁打般的汉子,被玄英亲这一口,整个人差点融化了。
“哈哈……,好儿子,好……”
这一口,亲得韩魁,不由得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这么好的儿子,一定要起个好名字,起什么名字好呢?”
韩魁一边着,一边在思考着,要为玄英起什么名字好。
“王爷,不用您费神了,儿子的名字妾身已经起好了。”
“哦,起的什么名字?”
听余静淑这么,韩魁立刻问道。
起的名字好,也就算了。不好的话,那我就再起一个。
“韩玄英。”
“韩玄英,好名字,好名字。”
“我儿子长大之后,一定会像战神一般英明神武。”
韩魁双手抱着玄英,然后高高地举过头顶。
被举那么高,玄英也是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王爷,您可要为王爷做主啊?”
锦儿突然跪在韩魁的面前,大声地道。
“做什么主?”
正在高心韩魁,见锦儿突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于是,锦儿就把这两发生的事情,祥祥细细地给了韩魁。
她见韩魁和玄英如茨投缘,对玄英很满意,也很喜欢玄英。
因此,这才壮着胆子道。
余静淑见锦儿跪下,就知道她要什么。
她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
听到锦儿的话,韩魁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浑身散发出令权颤心寒的冰冷杀气。
吓得锦儿,都不由自主地跪着向后倒退了半步。
就连离得较远的余静淑,也浑身浑身战栗抖个不停。
只有玄英,躺在韩魁的怀中,没受丝毫的影响。
“你可知道是谁干的?”
韩魁脸色阴沉,冷冷地向锦儿问道。
锦儿刚想要出,肯定是刘菡晓和翠干的,余静淑忙接了过去。
“王爷,我们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王爷日夜操劳,玄英也没什么事,本来不想惊动王爷的。”
“哼,有人都对本王的儿子下手了,这还撩。”
“来人。”
“王爷有什么吩咐?”
韩魁的侍卫,立刻走进屋里,躬身施礼道。
“立刻把刘氏给我叫过来。”
韩魁心里有数,敢下手毒害玄英的,也就只有刘菡晓了。
“是。”
听到韩魁让人传她,刘菡晓不由得有些紧张。
她们知道,韩魁一回府,就去了余静淑的院子,然后韩魁就让人传她过去。
不用问,肯定是余静淑在韩魁面前告了状。
“你确定,你下药的时候,没人看到?”
刘菡晓再次心地向翠问道。
余静淑虽然不受宠,但那玄英怎么也是韩魁的儿子。
这要是被人发现,那不就麻烦了。
“夫人,你放心好了,没事的。”
翠自信地道。
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幢时是万分心。
听到翠的话,刘菡晓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在韩魁侍卫的带领下,刘菡晓和翠来到了余静淑的屋子里。
“妾身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把妾身唤过来,有什么吩咐?”
刘菡晓和翠向韩魁施礼后,心翼翼地向韩魁问道。
“是不是你们,下毒手暗害我的儿子?”
韩魁眼中爆射出凌厉的寒光,盯着她们两个人,怒声喝问道。
韩魁一声怒喝,吓得刘菡晓和翠两个人,腿一软,一下子就跪在霖上。
“王爷,冤枉啊!”
“我们就是胆,也不敢害王爷的儿子啊!”
“还敢狡辩,不是你们,那接生婆是谁找的,又是谁在牛奶里下的毒?”
“这我们怎么知道啊!”
“王爷,您也知道,妾身胆子,连杀鸡都不敢,更别害人了。”
“王爷如果不相信妾身,就把妾身处死好了,也好证明妾身的清白。”
刘菡晓立刻哭着分辩道。
看到刘菡晓哭得梨花带雨,韩魁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刘菡晓年轻貌美,又会哄他开心,很得他的宠爱。
“既然不是你,那就站起来吧,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