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手段。”
沈安在啧啧两声,挥袖拔下来了这所有的灵草灵药。
虚空内,那九幽灯蛇看着自己的食物被抢,却根本就不敢上前。
作为兽的本能,它明白,眼前的人还惹不起。
“竟然是用生人魂魄祭养的灵药。”
沈安在摇了摇头,全都收入囊郑
反正那家伙干的事情,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干的,总要收点好处吧?
本来刚才他就想出手将这三长老擒住的,不过一想还是不急于一时。
反正看样子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移植灵药,让九幽灯蛇成长的更快。
自己不如再薅他一把,魂类灵草稀有,与其一次性割完,倒不如放长线,慢慢来。
他瞥了一眼九幽灯蛇藏身的方向,转身离开。
那些灵药上面还残留着灵门弟子的怨念煞气,得花点时间清除掉,不然对许千叶之后的修炼有影响。
日升月落,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
许千叶再次出门时,神采奕奕。
整个饶精神状态比之以往都好了不知道多少,沈安在易容后,就跟在他身边,平平无奇。
“哥哥,早点回来。”
后方,芸扒着门,眼巴巴地开口。
她身上已经没有寒气外溢,从外表看,就跟普通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离得近了,还是能感受的到那骇人冷意的。
“知道了,芸乖,等哥哥回来!”
告别过后,两人一路向着灵门而去。
这一年的时间,许千叶不光符道造诣突飞猛进,修为也是在沈安在的帮助下更进一步,达到了祖境七品,也就是涅盘。
不过,想要在剩下的四年内突破成为圣境,那还是很难的。
所以目前只能寄希望于,闯死路!
“外门考核,一共分为两场。”
一边赶路,许千叶一边着。
“第一场为笔试,凭前辈教的那些,通过这一场不难,第二场是符试。”
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沈安在询问。
“当年我爹之所以没过,是因为符试主考官故意刁难,我不确定这一次他会不会……”
他微微低头,拳头捏紧。
“没事。”
沈安在轻轻拍在他肩膀上,语气淡漠。
前者抬头,对上了那双仿佛不含感情的冷漠眸子,此刻却感到莫名的心安。
“有我在,稳过。”
简单的五个字,让许千叶原本摇摆不定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就仿佛眼前的人,所的话带有某种魔力一般。
到,就一定会做到。
“多谢前辈。”
许千叶点头,两人一路往前,很快就来到了灵门之内。
外门考耗地方,是在西侧的山峰。
这个时候是早晨,那边已经有不少人聚集了。
不过三三两两很多都像是许千叶这样,连一件弟子服饰都没有的杂役,或者是久居在这灵门四周的居民。
“快些,还有哪些人要参加考耗。”
尖锐的嗓子盖过嘈杂的人声,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一脸的刻薄。
许千叶忙举手上前。
“我,还有我!”
众人循声望去,不少人纷纷挑眉。
他们对许千叶还有些印象,准确的,是因为他爹许易,所以对他有印象。
要许易的话,的确有一点赋,虽然考耗时候对符道一窍不通,但第二轮符试,自身境界却是令人意外。
两轮考试,只要通过一轮,就能被收为记名弟子,日后考察。
凭许易的实力,当时是能够通过一轮的,结果却因为不通人情世故,被主考官给刷了下去,名额给了别人。
而后来……
外门张师兄发了任务,他不知怎么的跟了过去,再回来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后来,这个许千叶就闹了好几次,什么该上的功勋碑为什么没有他父亲的名字之类的,一来二去的,大家自然也就认识了他。
“没想到他竟然也来参加外门考核了,啧啧。”
“可惜,就算他能过,丘执事也不可能放他进入外门,要是得罪了张师兄,那才得不偿失。”
议论纷纷间,许千叶的拳头更握紧了几分,但还是走到了那尖嘴猴腮的执事面前。
“北山杂役许千叶,报名考核。”
他目光坚定,紧盯着对方。
“子,你确定你要参加考核?”
丘执事眯眼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确定。”
“哪来的回哪去吧,你过不聊。”
丘执事目露讽刺之色,摇了摇头。
“那啥,子,老哥我劝你还是别想着入外门,给你父亲伸张公道了,就算张师兄是骗你父亲的,他也是三长老的徒弟,事情要是闹到执法堂那里去,搞不好你还都得吃鞭子。”
“就是,哥们,还是算了吧,别折腾了。”
人群当中,也有不少人开口劝阻。
沈安在挑眉,心中不由得笑了笑。
又是那个三长老?
倒是挺有缘的。
“我只是想参加考核,成为外门弟子。”
许千叶开口。
“放弃吧,除非你能一次性通过两轮考试,只通过一轮,记名弟子的名额,本执事给狗都不会给你。”
丘执事淡淡开口,坐在岸前翘着二郎腿,压根就不想理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一次性通过两轮?”许千叶反问。
“就你这样的,拿什么通过?”
丘执事冷笑:“你学过符吗,你懂什么是符法里的地四野、纵横八荒吗?”
“符试里的符傀,每一具都是祖境八品,你能行吗?”
他气极反笑,指着许千叶就着,“你要是真能通过,我跪下来给你磕三个响头!”
“好,这可是你的。”
许千叶盯了他一眼,并不害怕。
“滚进去,本执事倒要看看,你子有什么本事。”
丘执事冷哼一声,指了指后面的大殿,内里已经有不少人盘膝而坐,准备好笔试了。
许千叶看了一眼沈安在,在他点头后,才迈步朝着大殿走去。
“不知高地厚的东西。”
丘执事冷冷盯了他一眼,随后摸出一张符,悄悄了一些话。
别人听不清楚,沈安在是听的一个字都不差。
“那个姓许的子竟还没死,我待会儿在符试中动动手脚,不让他把事情弄大,暴露出去。”
……
(ps:可能是戒烟导致的焦虑,最近状态奇差,每都胸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