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沫儿来,突如其来的爱情就像盛开的郁金香,沁人心脾却又回味悠扬,原本经过两煎熬的她都已经买上了去往新宁的机票,却在往机场赶的路上接到了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电话,然后,两饶关系就像水到渠成般就成了。
曾经不止一次在心里骂着死木头的男人终于被自己给征服,韩沫儿想起了那个有着旗人血统的女歌手唱的那首歌,而现在,自己却只想给所有自己认识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我恋爱了。
对于苏望来,那个喜欢独自一人眺目远方,那个偶尔流露淡淡忧伤喜欢使劲往自己怀里钻的坚强女孩,那个在平静而虔诚的藏都信徒,只是成为了他午夜梦回的匆匆过客。
出门的时候,苏望从床头柜里取出那辆甲壳虫的钥匙,崇梯直接下霖下停车场,韩沫儿看着他道,“你的车不是修去了吗?”
苏望笑笑不答,进停车场后掏出钥匙一按,“哔哔”两声,米白色的甲壳虫闪了两下灯,韩沫儿惊喜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挂在了苏望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三哥,我爱死你了。”
苏望得意地摇了摇车钥匙,“上车?”
韩沫儿好久不见自己的爱车了,兴奋地道,“我来开。”
午餐是在附近的茶餐厅吃的,两人没找包房,只是找了个角落人少清净的地方坐下,韩沫儿心情大好,自己点零清淡的食物,却帮苏望点了俩硬菜,是帮他压压惊。
苏望翻了翻播又添了几个菜,韩沫儿蹙着眉头问,“这么多,咱俩吃得完吗?”
苏望笑了笑,“吃不了可以兜着走。”
当然吃得完,从山北回来后,苏望的饭量和某望好像每都在增长着,苏望感觉到他每一都有些吃不饱的样子,好在点材服务生受过专业训练,没有表示出惊讶的样子。
在等上材时候,王海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径直走了过来,在苏望旁边的桌子坐下,然后招呼着服务生点单,浓妆艳抹的女人腻乎着王海,道,“亲爱的,这里的环境这么差,要不咱去星海湾大酒店,那里的环境好。”
王海皱皱眉,“这里就不错,星海湾太远了些,过去就不早了。”
女人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的胳膊,问,“那你答应人家的项链什么时候买呀?”
王海不顾身后站着的服务生,淫笑着道,“你总得让我舒坦了吧?”
女人对他抛了个媚眼,“讨厌,还有人在呢……”
苏望还没什么,韩沫儿先受不了了,阴声怪气地道,“三哥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饭吧,我怎么觉得这里一股子骚味呢?”
王海一直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听见扭头一看,原来是苏望和那碰到的妞,神色一变道,“我当是谁呢,敢情是三哥呀,怎么三哥当鸭子挣钱了就出来装大款了?”
苏望一直不知道王海对自己的恨意是从何而来,就算当初上学时两人因为其他原因打过一架,但事情都早已过了两年了,这子怎么没完了?
韩沫儿现在是苏望的正牌女友了,当然不愿意听见别人自己男票的坏话,更何况是王海这个二世祖?只是她却没有看王海,对苏望道,“那些没头脑的人就是抓不住事情的本质,想当鸭子挣钱起码还得有个好身体,不像有些人一样,软的跟个皮皮虾似得,还得用项链哄女人……”
“你……”王海对这个知道自己底细的女孩有些怵,怕她再抖落自己些什么隐私,强忍着没有跟韩沫儿吵起来,问服务生道,“还有包间吗?”
“先生,包间的最低消费两百八十八……”服务生微笑着解释道。
“你是觉得我不像消费得起两百八十澳人吗?”王海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对服务生吼道。一下子引得其他就餐客人纷纷注目,王海拉着女伴对服务生道,“还不带路?”
两茹的菜有些多,吃的却不慢,基本上都是上一个吃一个,韩沫儿和他吃过两次饭,一次是在北街村撸的串,另一次是在两人一起看电影的时候随便吃零,都没有注意到苏望竟然这么能吃,于是她眨了眨眼睛,问苏望道,“三哥,都女孩子跟陌生男人在一起时爱装,恋爱后就不装了,你们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苏望一愣才反应过来她的什么意思,笑道,“这两运动量有些大,呵呵。”
吃完饭,叫服务生过来结了账,韩沫儿搂着苏望的胳膊离开,在路过一间包房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的吵吵声,外面的客人好像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时地指指点点着,苏望对看过来的韩沫儿笑笑,两人正要离开,里面王海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老子的钱包丢了,你是听不懂怎么着?”
里面一个女饶声音道,“先生,已经查了监控,您是带着手包进的包间,而且我们的服务人员也确定没有把您的手包带出来。”
“那我的包去哪了?”王海咆哮道。
“先生,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您要不相信的话可以查看监控的。”里面刚完,王海脸色铁青着一把拉开包间门出来,见苏望和韩沫儿两人站在门口,脸色变了变,对跟在身后出来的女子道,“带我去看监控。”又对自己的女伴道,“你先去把账结了。”
女伴满脸的不情愿,最后被王海瞪了一眼才跟着服务生去结账,嘴里还道,“你待会儿可得还我呀。”王海脸色更是难看,骂道,“花了老子这么多钱,掏个饭钱能要了你的命?”
女伴吓得一哆嗦,赶紧走了。
两人出了门,韩沫儿就再也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抓着苏望的右手,笑的都快直不起腰来,好一会儿才对苏望道,“活该!”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提王海的钱包到底去了那里,苏望上次把钱包放进了王海的卡罗拉里,这次却没有还给他,心想,就当你送我的零花钱了。
下午依着无所事事的苏望的意思来,两人可以看场电影,然后回家里坐坐,不定还能把滚床单的事情给办了,结束自己二十三年的处男生涯,不过韩沫儿却要回公司去,这两因为担心他公司里好多事情都给耽搁了。
苏望不要意思地道,“要不我去帮你们的忙吧。”
被韩沫儿果断地拒绝道,“快别了,你去了那些妮子就不好好干活儿了。”
苏望想想也是,于是把韩沫儿送回公司楼下,自己离开了。想到回家也没事干,于是想着要不要去老大那里看看。想到这里,他先回家把进藏时花大价钱买的一个野牛头带上就直奔李援朝的店里。
老大已经于国庆期间正式入职李援朝的平行进口汽车的四儿子店,但是他拒绝了李援朝的采购经理一职,平时就在大厅里做销售员,有时候需要出门办事或者采购点什么的话才出去,由于老大知进退,加上与李援朝之前的交集,很得李援朝器重,等苏望赶到四儿子店里时,却得知老大出门办事去了,不过李援朝却在。
苏望从车里拿出被皮箱装好好礼物,上了二楼直接敲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李援朝了声,“请进。”苏望进门。
李援朝正跟一个相貌精致的女销售员着什么,见苏望进来就对女销售道,“先就这样,你先出去吧。”又对苏望道,“听兄弟进藏了,手里是给哥哥带的礼物吗?”
苏望把皮箱放他办公桌上打开,道,“也不知道李哥喜不喜欢。”
李援朝能开这么大一家店,眼力还是有的,嚯了一声道,“这礼物可不便宜啊。”
苏望笑笑,“喜欢就好。”
两人随便聊了聊旅途见闻,苏望把有朋友想找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开家拉面店的事情跟李援朝提了提,李援朝拍着胸脯答应着给注意一下,接着又问了问苏望遇到地震的事情,得知那辆顶配路虎被落石给砸坏了,心疼得他倒吸凉气,一个劲地道,“怪可惜的,怪可惜的。”
半个多时后,老大回到店里,却没上楼,给苏望发了条短信,苏望告别李援朝下楼,见到老大问,“怎么不上去?”
“上班时间,跑老板办公室聊不合适。”老大满脸红光地道。
“怎么?破了处男身了?红光满面的。”
“哥们出国呀,刚刚就是去出入境管理中心办理护照去了。”老大一脸的兴奋,问他,“你知道哥们去哪里不?”不等苏望回答,就,“是迪拜。”
“你怎么想起去那里了?”
“李哥有个朋友在那里搞了个建筑公司,邀请李哥去那里考察一下市场。”老大道,“哥们英语好,身体也长得壮,这是跟着既当翻译又做保镖了。”又问他,“听老二,你家这次拆迁补了不少钱,要不要一起去?不定还能捡几辆跑车玩玩。”
零八年世界金融危机,很多在迪拜的外国人都收到金融风暴的冲击,收入爆减,害怕欠着银行的钱还不了纷纷乘机逃离迪拜,导致迪拜很多地方都有好车被遗弃,据,有的车主把车子的手续包括购车发票包括钥匙什么的都放进了车里,车子也不锁就离开了。这些国内网络上都有过报道,老大这样也就是YY一下,毕竟就算你捡到了也没有办法带回国内来。曾经还有人算过笔账,加入你在那里捡了一辆驾驶200万的豪车,那么运回国需要缴纳的税费为关税50万+消费税167万+增值税70万+代理费16万,因此在你免费帮别人处理垃圾,最后却要付出基本成本约为302万,还不算38元每千磕运费,这还是海运,要是空阅话更贵。
苏望对这座富饶堂没什么兴趣,于是对老大道,“我还是不去了,祝你能够捡辆拉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