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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红墙渊源:宫女、侍卫!
    红姐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眼睛都顾不上眨了。

    表情几近凝固。

    但随即就噗嗤笑了。

    “傻弟弟,你想什么呢?”

    “陪姐喝酒!”

    红姐在我额头上轻轻地摁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率先泯了一口。

    她那樱樱红唇,悠悠清香,以及妩媚但又从容的姿态,让我有些陶醉其中,迫不及待,很想读懂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姐,你酒量可以啊。”

    “这……这转眼间两瓶酒都搭进去了?”

    “就剩小半瓶了。”

    我一边帮她倒酒,一边感慨道。

    但其实我根本不心疼。

    人家花了七万块,过来唱歌跳舞,放飞自我。

    我这个当老板的,自然也要彰显大方。

    咱就不是那小气人。

    “怎么,心疼了?”红姐托着腮,眨巴着性感的大眼睛,问我。

    我赶快说道:“那倒没有。就是怕把你把我灌多了,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要不,再来两瓶?”

    红姐脸上展露出一抹震惊:“怎么,你还有?”

    我笑说:“取之不竭,喝之不尽。”

    “呶,我好像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红姐面露神秘。

    我道:“你别吓我。”

    红姐一语道破天机:“中办直属,中央特卫局(化名)!你在这部队呆过?”

    我靠……她咋看出来的?

    我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是谁泄露了风声?

    但转而再一细想,倒也不足为奇了。

    确切地说,是这特供茅台和那首军歌,出卖了我。

    能够轻易搞到特供酒的人,原本就不太多,再加上部队这个特殊条件,就不难对号入座,进而猜出我的身份。

    虽然是,曾经的身份。

    被识破身份后,我没点头,也没否认。

    只是笑了下。

    但红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姐跟你一样。”

    “咱们,算是半个同事吧。”

    “姐以前,在‘御权山’(化名)待过两年。”

    “当服务员嘛。”

    “也隶属于中办。”

    红姐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着,又兀自地泯了一口酒。

    眼神中,却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充满了故事。

    我听了,直接就惊的站起身来:“你……你……你也在御权山待过?这……这……这……”

    不过,一切都合理了。

    我们都曾是最贴近权力中心的服务人员。

    她是首长家里的服务员。

    我是一名驻地特卫。

    所以,我们都对特供酒,有着最直接的了解。

    当然,她甚至比我更接近、更了解。

    “这么巧吗?你也在那里……”这回轮到红姐震惊了。

    这样一来,我俩越聊越近了。

    甚至我们当初我们还曾共同服务过同一位首长。

    只不过,我是01年入伍,红姐正好01年就合同期满,离开了。

    所以我俩并无缘见面。

    但你可千万不要小瞧,红姐这种女服务员。

    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从全国各地,经历了层层筛选才被录用的,可谓是千里挑一、万中选一。

    打个最直观的比喻:

    她们就相当于古代皇宫里的宫女。

    我们就像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

    二者,惺惺相惜。

    但实际情况是,以我们当初的身份,对红姐这些个首长家里的女服务员,都只有偷看的份儿,根本高攀不上。

    毕竟这些女服务员,都是美女中的美女。

    而且家庭、身世也都不简单。

    论长相,论气质,即便是空姐、模特,都没法跟她们比。

    不在一个层次。

    也只有像‘周伟’那种最最贴近首长身边的人,才能入得了红姐她们的法眼。

    周伟就小子,就没少泡驻地的女服务员。

    我是有这贼心,没这贼命。

    如果非要让我老实交待的话,我当时倒也确实跟一个叫做‘小燕儿’的女服务员,有过那么一小段暧昧的萌芽。

    仅是萌芽。

    没啥太实质性的发展。

    那是因为我们在警卫区站岗时,尤其是夏天,太过炎热的时候,首长经常会安排服务员到门口岗亭上为我们送水、送瓜果。

    那个叫小燕儿的女服务员,给我送过三次。

    我俩聊扯过几次,互有几分好感。

    然后就互留了手机号、qq号。

    周末时,还相约一块外出,买东西,爬山啥的。

    手也拉了,嘴儿也亲了。

    然而我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那微薄的收入,买不起她所惦记的礼物,支撑不起她日益强大的虚荣心。

    所以我们的故事,便如昙花一现般结束了。

    那么的短暂……

    而此时。

    相似的过往,相似的经历。

    让我和红姐,禁不住又加深了一瓶白酒。

    她跟我讲了一些她的事情。

    红姐籍贯,四川成都。

    今年芳龄27岁。

    99年,她刚19岁时,被挑选进入中办服务处。

    两年合同期满前,某位大秘曾暗示她,只要接受潜规则,就能帮她留下,转为正式职工。

    但红姐拒绝了。

    然后,她也拒绝了原籍安置的工作。

    怀着一颗不甘之心,留在了燕京,企图闯出一番事业。

    这期间,困难重重。

    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在江湖上飘啊飘,宛如一叶小舟。

    几年来,她先后在大酒店当过服务员、领班、经理,然后为了生存,还曾在夜总会当过陪唱公关……

    后来,她成功了。

    她在望京开了一家酒店,经营的还不错……

    我听着听着,更是如逢知音。

    红姐与我的经历,竟然是如此的雷同!

    我们还共同在那处神秘的皇家园陵,服务过、战斗过!

    一个‘宫女’。

    一个‘侍卫’。

    而且,我们最终都没有选择就业。

    都选择了江湖……

    而眼前这一相逢,又是何等的缘分?

    酒不上头,故事让人上头。

    我俩在这特殊的氛围中,禁不住拥抱、庆祝了一下。

    这种拥抱,或许没有邪念,只有那一缕缕感同深受的情丝,将我们紧紧地环绕在了一起,初次见面,便觉得像是已经相识已久。

    “红姐,我也不瞒你了。”

    “其实我就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

    “今后你若想来玩,随时来,我亲自坐陪。”

    “然后,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比如说有人欺负你,有人去你酒店闹事,我帮你出面!”

    “我赵龙,说到做到。”

    气氛到了,我自然也不含糊。

    不仅向她表明了身份。

    而且还慷慨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江湖实力。

    “傻弟弟。”

    红姐拿手指轻点了一下我的腮,笑说:“早就看出来了。”

    “你若不是老板,也没资格陪我唱歌哟。”

    “姐眼眶很高的。”

    她盈盈笑着,还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姿。

    “好眼力!”我赞叹了一句。

    同时我也禁不住有些自嘲。

    起初我还觉得,这是哪来的一个疯女人呢!

    原来,人家是大富若愚,大智若癫!

    我才是那个傻子。

    “哇,都九点了多?姐要走了。”红姐抬起手腕儿,看了一下时间。

    “这么急?我觉得跟你还没处够呢!”我有些不舍,总觉得彼此之间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到位,还有很多共同语言,没有交流。

    “肯定有机会的!”红姐伸开双臂。

    我会意,跟她抱了一下。

    以慰离别。

    就这样,红姐像来时一样,哼着歌,轻扭着腰身离开了。

    我送她出门,目送她上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她朝我一挥手,扬长而去。

    “坏了,忘事了。”

    “那七万块钱,应该退给她的!不然……”

    “也罢,反正人家也不差钱儿。”

    我望着疾驰而去的车子,心中一阵矛盾交加,自言自语。

    这次相逢,让我如沐春风。

    也让我缅怀起了曾经。

    不过等我冷静下来后,再回头思考红姐的出现,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太神秘。

    我看不透她。

    但我们却没有互留联系方式。

    也不知道,在这硕大的望京,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或者,她还会再来吗?

    上午,我很疲惫。

    我躺在会所办公室的逍遥椅上,睡了一觉。

    当然,关亮、阿彪、魏豹子等几十位兄弟,他们都已经陆续回去了。

    毕竟,他们还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我不能老占用着这些人力。

    会所里,只剩下郑建华和火麒麟、杨光,带着四个小兄弟,留守,盯场。

    还有心雨和小龙女。

    这姐妹俩,像是处出了感情。

    她们在心雨办公室里,一阵谈笑风生。

    除此之外。

    还有星光灿烂的磊哥和水哥。

    他们二人,被关押在了工具间里。

    下午三点钟左右,火麒麟匆匆地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向我汇报道:“龙哥,星光灿烂的大当家,亲自过来赎人了!”

    我揉着眼睛问道:“他带了几个人过来?”

    火麒麟说道:“只身前来!”

    “靠,胆子这么大?”我往嘴上填了一支香烟,然后嘱咐道:“我先洗把脸,刷刷牙,你让他……让他先在一楼坐一会儿。十五分钟后,再把他带过来!”

    说实话,我没想到星光灿烂的老大,会单刀赴会。

    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来了?

    这是不把我赵龙放在眼里吗?

    反正这件事,我们占理。

    要是他态度不够诚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说人领不走,他的星光灿烂,也休想再继续灿烂下去。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

    这位神秘的星光灿烂大当家的,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

    他是来负荆请罪呢?

    还是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