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出了事,你不赶紧想办法,在这里指责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有用吗!”
赵蘅重重甩下照片,扫了一眼一旁的傅南州,“尚且不论事情真假,要平息一切必须把他捞出来才行。”
“鼎力股价全线下跌,我还想办法捞他,我就是有破天的本事也办不到!”
涉及到他最重要的鼎力,傅励国很难冷静下来,“他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来还!”
如果只是当年的股市交易,一切都还好说,可现在危及到了鼎力,这是他的底线。
闻言,赵蘅气到手抖,傅南州出事的时候,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即便一切都是修北做的,是他自讨苦吃,自作孽,你这个当父亲的,出手帮一帮又能怎样呢?”
诺大的地方一时安静,等了三秒,赵蘅点点头,“你不帮,可以,我也不是没有人脉,大不了这张脸我豁出去了。”
说完,她便要往外走,傅励国到底还是急了,“阿蘅!”
宋清艳扶着他起身,哎呀一声,“蘅姐,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让励国着急了。”
“蘅姨,你是要去找他吗?”傅南州突然开口。
是这句话让赵蘅狐疑,她回过头,赫然看见傅南州手里捏着一个信封,厚厚一沓。
“你说什么?”
“还是让父亲先过目吧。”
傅南州说着,拆开信封,递给身侧的傅励国。
后者自然也疑惑扫他一眼,犹豫一秒接过,快速拆开,照片上的内容在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傅励国倒吸一口气,差点又晕过去。
“药……药……”
傅南州连忙上前扶着,喂他吃下心脏病的药,“父亲你先别急。”
宋清艳六神无主,看向赵蘅,“这,这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赵蘅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照片,在看清时后退一步。
那是在落花楼,她和曾威见面的画面。
每一帧都拍得很清楚,照片上她优雅知性,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也能看出来其儒雅内涵,两人交谈有说有笑,丝毫没有陌生。
她捏着照片冷笑一声,看向傅南州,“你跟踪我?算计到我头上,跟踪了多久?”
“滨城的记者刚好是我的朋友,本来想上报,被我拦下了。”傅南州慢慢讲,“蘅姨,曾老虽然是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可是有家室的,一旦曝光……”
他欲言又止,“我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
赵蘅气得浑身发抖,“我和他清清白白!就算登报又如何!”
“他爱慕您多年,甚至曾在您和父亲的婚姻存续期间,让你们产生过误会,不应该避嫌吗?”
傅南州看似通情达理,实则每一句都在火上浇油。
傅励国浑浊的眼睛,直直看着赵蘅,“你和修北这样做,我怎么帮你们?”
“我……”
赵蘅向来直来直去,坦坦荡荡,骤然被算计,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