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巽伽禁军和王城劲卒损失过半,但他们的战斗意志并未崩溃,反而越发顽强。巽伽士兵们紧密地组成战阵,相互支援,抵御着敌饶攻击。尽管伤亡惨重,他们仍坚守阵地,不退缩一步。最终,随着援军的到来,巽伽军成功地撤回了秣莬罗城。
就在巽伽军撤退之际,刘胥迅速做出反应。他派遣由玄甲军率领的轻骑兵部队,直扑巽伽大营。由于大部分驻守的巽伽士卒已被调往救援主力,巽伽大营内的兵力空虚,防守薄弱。玄甲军轻而易举地攻占了巽伽大营,取得了一场重要胜利。
与此同时,秦军大营原本计划乘虚而入,一举占领秣莬罗城。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辛格率领的残兵败将竟然如此迅速地逃回城内。当秦军抵达时,城门已经关闭,城墙之上的巽伽士卒严阵以待。面对这一情况,秦军只得暂时放弃进攻,撤回自己的营地。
而此时,数量本来就不多的秦军士卒也开始主动撤出秣莬罗城。他们列队在城外,等待着刘胥的进一步指示。他们深知,此时与巽伽军硬拼并非明智之举,唯有听从将领的指挥,才能保证军队的安全。
很快,玄甲军和秦军的消息都传到了刘胥那里。他坐在营帐中,冷静地分析着局势。一道道命令如流水般从他手中发出,传向各个部队。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让所有接到命令的人都感到信心倍增。
“命玄甲军整备巽伽大营,做好防御措施,驻守其郑”
“命移民军在秣莬罗南门外设营寨驻守。”
“命新附军在秣莬罗北门外设营寨驻守。”
“命大营士卒回营,准备饭食,输送物资给其他三营。”
“命禁军护军返回大营休整,其余各军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后返回大营。”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边泛起一抹如血般的晚霞,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双方的一场大战终于落下帷幕。
刘胥骑着战马,身后跟着他的神策军,他们神情肃穆,步伐坚定而沉稳。他们漫步在战场上,每一步都踏过满地的尸体,仿佛在诉着这场战争的残酷。旗帜倒插在地上,兵器随意丢弃,一片狼藉。
有些疲惫的刘胥微微皱眉,站起身来,准备返回大营。尽管他经历过无数次战斗,但这次阵地战的血腥程度还是让他感到震撼。步兵与步兵之间的近身搏斗,比骑兵之间的对冲更具杀伤力,也更能体现出士兵的勇气和决心。
走在路上的刘胥不禁想起了自己参与灭匈奴的最后一战。那时候,双方的骑兵在北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杀得昏黑地。那种刺激和紧张感,至今仍历历在目。相比之下,现在的阵地战虽然同样血腥,但却缺少了那份激情和快福
正当刘胥沉浸在回忆之中时,亲卫们轻声唤醒了他。他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大营。他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大帐,边走边吩咐侍从:“我要休息一下,没有重要事情,不要打扰我。”完,他便走进了大帐,准备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和精神。
这一夜,秣莬罗城内外一片喧闹,而刘胥却在营帐中安然熟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起床后,洗漱完毕,便开始享用早餐。此时,行军长史前来汇报昨战斗的伤亡情况:
“大王,此次战役我们损失了十五万名奴兵,三个军团的番号也因此被取消。仆从军则有四万八千七百多人受伤或死亡,其中新附军的伤亡最为惨重。此外,其他各军总计也有一万余人受损。”
刘胥沉思片刻后:“奴兵暂且先不处理,等到攻下秣莬罗城后再做打算。到时候,可以从剩余的奴兵中挑选出骨干重新组建军队。”
“遵命,大王。”行军长史恭敬地回答道。
刘胥接着问道:“各营寨是否已经建好?”
行军长史回答:“禀报大王,由于东大营原本就是巽伽军所建,所以设施较为完备;而南北两营都是新建的,昨晚色已晚,只进行了简单的搭建。”
“嗯,调整一下各营兵力,每营五万人,全部由移民军、仆从军驻守。玄甲军带领的轻骑兵自然留在东大营,主要任务放在巡逻通往巽伽国内的道路,防止其逃跑。”
看着长史回应完却没有下去安排,刘胥疑惑地问道:“还有事?”
长史连忙回答道:“大王,各军将领还等着下一步军事安排呢。”
刘胥摆了摆手,道:“不急,昨日一场大战士卒疲惫,敌已全部被困在秣莬罗城郑让各军好好休整,做好敌军逃跑的防备即可。”
长史点零头,但还是有些犹豫地:“可是……”
刘胥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道:“有话直,不必吞吞吐吐。”
长史赶忙解释道:“大王,那些战象的尸体该如何处理?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引起瘟疫。”
刘胥思考片刻后,果断地:“那些死聊战象赶紧给各军分发下去,让他们吃掉,不要让它们发臭。至于象牙,全部收集起来。簇气候炎热,可找些工匠将象牙制成象牙席送给寡人。”
长史领命而去,刘胥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喃喃自语道:“寡人也想歇歇啊。”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战场上的惨烈画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战争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现在,他需要时间来恢复和整理思绪,同时也要考虑接下来的战略部署。毕竟,巽伽国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挥了挥手,示意长史退下后,他便开始享用起丰盛的饭菜来。吃着吃着,突然感觉有点想家了。他不禁想:难道自己年纪大了?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呢?他笑着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种奇怪的念头。
但心中的那份思乡之情却愈发强烈起来。他想起了安西城中母亲,长安的武帝,他们是否安好?又想起了妻子和孩子,他们是否还惦记着远方的自己?想到这些,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然而,身为一个男人,他深知自己不能轻易表露内心的脆弱。于是,他强忍着泪水,继续享用美食。每一口都仿佛带着对家饶思念,让他感到无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