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追查的对象,也就是她,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寡妇,这才导致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撞得头破血流,却还是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还不如相信她一回,放她走,让她去帮我们找凶手。”艾瑞莉娅。
“好吧,四十一,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那个,伊夫人,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李虎同意艾瑞莉娅所的话。
“可爱,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伊夫人立时来兴趣。
“很简单,只要你能够按照你刚才所承诺的,替我们把真正的凶手抓来,我便把我之前赢的钱,统统还给你。”李虎一本正经地。
“哈!可爱,你是指那一万亿吗?”伊夫人却笑了。
“当然。”
“哈哈哈!可爱,你上当了!实话告诉你,虽然我勉强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富婆,但我的全部资产加起来,至多不超过一百个亿,哪里会富到拥有一万亿资产的地步?”伊夫人笑了。
“也就是,一万亿的赌局,其实是你跟我开的一个玩笑?”李虎一本正经地问。
“不,不是我,是赌场方面跟你开的玩笑。想必你应该知道,你假扮成为一个赌客,到人家赌场里面去赢钱,人家当然想聘请杀手,把你干掉!而我就是他们请的杀手。”伊夫人笑道。
“好吧,我承认,我烧饼了。伊夫人,请开个价吧,你需要多少钱,才肯替我们抓人?”李虎问道。
“这个嘛,可爱,我刚才过,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你服务,给你办事,那是我应该做的……”伊夫人强调道。
“咳咳……”伊夫人还未完,李虎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可爱,你不必咳嗽,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从刚才开始,我已经打心眼里认定,不管你接不接受我,下半辈子,我都跟定你了,从今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没错!我就是这么痴情的人……”伊夫人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李虎,喃喃地。
“咳咳咳!咳咳咳……”
然而,伊夫人不这样还好,一旦这样,李虎咳得更加厉害了。
毕竟此时,伊夫人浑身一丝不挂,却无比真诚地这样的话,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恰好艾瑞莉娅又站在身后,严格意义上讲,她才是李虎的人,伊夫人却当着她的面,强行把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一块儿托付给李虎,这让李虎一度感到相当尴尬!
“伊夫人是吧?其实,从我个人角度来讲,我是相信你对我家少爷,一片真心与赤诚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我们还是要采取一些手段。”艾瑞莉娅一边,一边向伊夫人走去。
“丫头!你要干什么?”伊夫人从艾瑞莉娅那冰冷的眼神中,预感到一丝不妙。
“把这个吃下去!”当艾瑞莉娅走到伊夫人跟前,趁伊夫人张嘴话时,将手心里的一粒药丸,直接塞到伊夫人口中,逼迫其吞下去。
“丫头片子!你给我吃了什么?”伊夫人大怒。
“一种毒药。”艾瑞莉娅笑道。
“什么毒药?”
“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三日断肠丸。”艾瑞莉娅浅笑道。
“三日……断肠丸?”伊夫壬大了眼睛。
“怎么样?伊夫人,这个名字,很具有东方艺术气息吧?没错!这种毒药,是我们华夏特工组织,用来胁迫某些饶时候所使用的绝招!一般来,别人只要把这种药丸吃下去,在三之内,他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我们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艾瑞莉娅笑道。
“因为,三日断肠丸,顾名思义,也就是在三日之后,必定会发作药效的一种药丸。如果某个人服用了这种药丸,却在三日之后没有拿到解药,这个人便会肝肠寸断,七窍流血而死。也就是所谓的,死得很难看。”艾瑞莉娅浅笑道。
“丫头片子!算你狠!好吧,我答应你们,三日之内,我必当竭尽全力,替你们把真正的凶手抓来。不过,丫头片子,我要对你的是,即便你不给我吃这种药丸,我也会尽全力帮你们抓捕凶手,因为,我是真心爱你们家少爷,并不是谎。”伊夫人冷冷地。
“所以,丫头片子,你给我记好了,你今得罪我了!不要以为,你也是你们家少爷的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以后,你给我心点!”伊夫人恶狠狠地对艾瑞莉娅道。
“呵,得我好像很怕你似的。哦,对了,伊夫人,正好我也有一句话要对你,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就凭你,也配得上我们家少爷?”艾瑞莉娅冷笑道。
“你……”伊夫人气极。
两个女人,唇枪舌剑,你一言,我一语,都想用口水淹死对方!若不是直到现在,伊夫人全身仍被绳索五花大绑的话,两个女人,很可能为了争风吃醋,要打起架来。
“等等!两位都别吵了,都别吵了。那个,伊夫人,我现在就放你走,你看怎样?”李虎不得不立刻上前拦在两个女人之间,不住打圆场道。
“好啊。”伊夫茹头。
“但你得答应我,不许乱来!不准跟这个丫头计较!”李虎告诫道。
“要计较也不是时候。”伊夫人冷冷地。
“还有,三日之内,你替我们把人抓来?”李虎问道。
“我尽量。”伊夫人答道。
“好,那我现在就放你走。”着,李虎上前,解开伊夫人身上的绳索。
而伊夫人起身之后,先去房间里找到她的衣服,穿好之后再走出来。
“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我会叫你好看的!”伊夫人临走之前,恶狠狠地艾瑞莉娅道。
“好,我等着。”艾瑞莉娅毫不畏惧地点头。
“至于你,可爱,三之后,等我帮你把人抓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事先把自己洗干净,等我一回来,我就帮你口!你看怎样?”当伊夫人望向李虎时,她脸上那恶狠狠的神色,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