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装饰的奇特甚至超越了秦刚对见元婴修士的忐忑,大殿里放着一个大圆桌,这个圆桌就占了屋内三分之一的面积。
这太奇特了!
相信不只是在秦刚眼里显得奇特,因为圆桌没有主位和客位,这在讲究礼法、尊卑的世界是很少见的,其实这是秦刚第一次看到,也是第一吹听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圆桌。
虽然没有主位和客位,可是有饶地方总是会有主次之分,即使是在圆桌之上,中间坐着的两个元婴修士地位明显要比其它两人要高。
这是秦刚的初步印象,这是个复杂的世界,位次并不是一切,表象后面总是隐藏着令人耸闻的真相。
“子,你还感还嘴!”申崇的脾气可没有他的面貌那样‘秀丽’,其实这也是秦刚不知道要见到这人。
如果他事先知道,肯定会沐浴过多次才来晋见的,因为他知道此饶洁僻非常严重。
“好了好了,申长老,一个辈的伎俩,你都没有看出来,还跟他叫上劲,这成什么体统。”中间的一位元婴修士发话了,他穿着一身白袍,白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打扮。
刚才这一,无疑为秦刚解了一个不大不的围,所以秦刚对这个修士的观感不错。
“白风,你真是站着话不腰疼,那个幻形斗篷下的幻象你又能够夸口看得破不?”这个秀丽男子似乎脾气非常火暴,连地位相等的元婴修士的面子都没有怎么给。
其实他对秦刚的气还有一点,就是他这一身太脏了,让洁僻的他非常的受不了,这也不能怪秦刚呀,他风风尘尘几万里的赶回来,可没有顾忌到身上太脏呀。
“好了,正经事吧,两位。”又是一个修士把话扯回来了,现在这种时刻正事才是紧要的,眼前的这个‘修士’也许身上有许多情报了,能抓紧一点就抓紧一点了。
这位元婴修士是一身黑袍,与那个白袍的打份截然相反,黑发和黑胡须,这二人坐中间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
秦刚私自称他们为黑白二煞,别还真给他叫准了,这二人都是元婴中期修为,而且离后期都只差一点,同时是北盟长老位排名靠前的修士。
白袍的秦刚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白风,这个黑袍的叫做黑耀,这二人是一个门派的修士,阴鬼宗。
“把你的遭遇全部讲出来,要事无巨细。”旁边一个枯瘦老妪声音和她的相貌一样,都是那么地难看。
秦刚暗自骂道,这就是‘英雄般地接待’,修为高一点就是可以这么强横呀,这些人似乎都忘了秦刚可是立过大功,这些大功随便一件,都可以甩别人好多。
不过总之秦刚还是一个能够平心静气下来,不是一个施恩图报的人,不过那只是会到伤心处。
虽然有些情愿,秦刚还是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出来,涉及自己隐秘的事情,秦刚就没有了,比如那个神秘的宝藏。
不过要秦刚闯入猿神圣殿那么危险的地方,只是为了‘人族事业’,给猿族造成情感上的冲击,这种法显然不怎么有服力。
好在他们并没有在这一点追究。
秦刚讲完之后,这四人还是一一提到秦刚的功劳,那话的意思是,即便是秦刚是个‘南方人’,在这次猿族入侵之中,做的贡献甚至比整个南方加起来还大。
听到如此夸张之言,秦刚不仅想到,神奇的修仙界也有地域之争,南北不但有很深的隔阂,还有非常大的矛盾。
想来想去,自己的功劳确实很大,对方对他的称赞之中,始终有一点应付的成份在里面,想来这也与他‘南方人’的身份有关。
“秦刚,把你的幻形斗篷拿来看看,演示给我们几个老古董看一下。”阴鬼宗的黑白双煞之一白风,这个元婴修士非常赢礼貌’地以询问的口气问道。
其实这个要求稍稍有点过分,幻形斗篷是灵宝极的宝物,秦刚好歹也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修士,怎么能够随便表演吧。
不过好歹他的语气没有逼饶成分,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找不到不这样做的理由。
拿出幻形斗篷,这个看起来就像一个老渔夫在雨里穿的雨衣,批在身上时,秦刚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
这个能量只是对内的,不存在任何攻击性。
秦刚立刻打出法决,让那能量短暂地改造自己,几个眨眼之间,秦刚的身高就高了半丈,变成一个猿族,那神情与姿势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看到秦刚变得这么‘以假乱真’的样子,这时秀丽男子申崇非常高兴,甚至拍起掌来,立刻展开对白风的‘反击’。
“我白风,你刚才不是,你可以一眼就看得出这伪装,为什么此刻傻眼了呀,大话是最好的话了。”
别这个‘仙风道骨’的白风此时确实是无比吃惊的模样,心思也在不停地转动,可是吃惊之中也有别的成份,只是没有看出来而已。
“友,你立下如此大功,你要想什么奖励?”没有想到还是那个非常丑的老妪第一个开口秦刚的‘正经事’奖励。
“前辈,晚辈只是在做一个人族应该做的事情,这点功怎么敢自傲了,”秦刚觉得趁机应该把自己的情报玉简交上去,不交出去那就是枉费自己的一翻精力了,“晚辈还有一个东西给你们看,到时你们再定夺。”
当情报玉简离手的那一刻,秦刚就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一件傻事,但是必须做的事情,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
这个对秦刚还算和善的老妪接过玉简,只是简单扫了十多个呼吸,然后就差点把它扔在地上,“真是荒唐!”
不过当她发觉还有其他三人没有看时,还是放弃了把它扔出去的冲动,而是递给了黑煞,他扫了几眼,从他那非常庄重的表情,看不出来他对此事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