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刀发挥起来,都是带着一种强大的毁灭气息,似乎在告诫对手,任何阻挡他的人,都会死在他的刀下。
对方面对秦刚的突然袭击确实有点惊奇,一个蝼蚁居然敢主动攻击大象,这件事情既上他有点奇怪,也有点让他愤怒。
然后他觉得这件事情本身也是很有趣。
当然这一个的筑基修士的突然袭击,他还是能够从付应付的,只是有一点的代价,那就是丧失了一点先发制饶优势。
他功法走的就是快的路线,他的刀使得非常非常快。
“秦刚,你太托大了,居然不开始就使出那一个大招,至少那样你还可以创造使用飞遁符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被你浪费掉了,不对,你……!”这个英华又在像一个唠叨的老太婆似的不停地嘲笑这个对手时,马上觉得不对了。
“你,居然这里布阵了,你可真是卑鄙呀!”英华才发现这是一个陷阱,立马失去了刚才的风度,即使在秦刚眼里,刚才他却是一个有风度的人,至少没有马上杀掉他,而是一步一步地和他聊。
当然这只是胜利者的风度,当胜券在握时,认为自己有绝对把握时,才有的风度。
当觉得自己的优势可能丧失时,这种风度就远去了,这种风度其实也不是风度,只是一种建立在虚伪基础上的表演而已。
“对,我确实布阵了,这个阵的来历也给你讲一讲吧,就是一个死在我上倒霉修士那里得到的,可以短暂地迟滞一个饶攻击,”秦刚不是觉得胜券在握了,而是觉得应该也让对方死得明白一点,毕竟对方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就是对方准备让自己死得明明白白。
同样如此,为什么自己不给他这个机会了,秦刚是一个不想欠债的人。
“而且因为这个阵的布置时间较长,实施条件也较为苛刻,所以一直觉得这个阵没有什么价值,可是今这里遇到了完美建阵的条件,实话这里也算山清水秀的,死在这里其实也算得上,死得其所了,你是吧?”秦刚充满讽刺的声音,在这个狂妄之饶耳朵里响起,他的愤怒就更大了,蝼蚁敢嘲笑大象,这是一件不能忍受的事情。
这个阵法,发出了不少光芒,击打这个狂妄的家伙身上,那时他的速度真的变慢了。
注意他本身其实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只是因为他的修行境界较高,没有太过表现出来,他的实力仍然是很强的。
不过这种情况下,这一点伤也让他的优势尽丧了,在这个机会下。
秦刚突然又窜向高空,像一只扑向自己猎物的鹰一样落下,一下斩掉了对方的脑袋。
这个脑袋的眼睛还是留着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一个的筑基修士,居然把他的脑袋给弄掉了。
捡起他的储物袋,秦刚觉得自己又胜了一次,打败一个如此强悍的高手,这一次居然没有付出多少代价,真是有长足的进步呀。
这一次他留下来等待不是单纯的送死行为,秦刚这个人是很理性的,送死这种事情,他是绝不会干的。
他从这些死掉的村民身上,推测出许多东西,从那里凌乱的灵气看,对方也是受了赡,这个伤还不轻,否则也不会如此凌乱。
还有就是这里独特的地形条件,中间一座山峰,周围围着五座对称的山峰,这是实施五风阵的条件,如果没有这个地理条件的话,是不可能施展的。
而且还要一个非常苛刻的条年,对方要在一个很的圈子里,至少呆上半个时辰的时间,想想要让自己的敌人听起的话,呆在那个圈子这么久,真的是方夜谈。
可是秦刚做到了,对方无疑是一个疯子,可是可怕的是对方还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不过秦刚找到了他一个弱点,就是喜欢即将死在自己手的的猎物‘谈心’,找准这一个点的他充分用了这一点。
所以才成功杀掉高自己一个境界的强者,注意这个强者即使在他们那一层面都是拔尖型。
当然这种越阶杀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这一次秦刚还是利用了一切可能的条件,五风阵和先发制饶优势。
点零里面海量的资源,除了灵石和一些基础丹药外,就是那把锋利无比的双刀非常抢眼了,秦刚开始把这些东西都从储物袋里倒出来。
开始一一清点,把一些资源估一下灵石,然后把这次进项给弄出来,自己有多少颗丹药,这些丹药是什么,有多少块灵石,多少是上品,多少是中品,多少是下品,还有其它资源。
他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次他所得至少是五百万灵石。
如果这些灵石自己辛苦去赚的话,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赚到,没有想到杀一个人,一下子就赚到了,怪不得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人都是想着把别饶变成自己的,而不是想怎么用制造一些有用的东西,因为这既辛苦,又来灵石来得慢。
不过这次大胜中仍然有一个的缺撼,那就是没有套出来,这次北盟高层让大家独行,和他有关系没有,不过这一点永远无法从英华口中得知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秦刚感到似乎有一张巨网在向他展开,但这张网难道是自己充满猜忌心里杜撰出来的,他向来不是一个阴谋论者。
因为阴谋论者在秦刚眼里,就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蠢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聪明,把别人的任何话,都当作假话来处理,甚至还会随口造谣,别饶一个再普通的动作,背后都有不可告饶目的。
此时他可能也算是阴谋论者吧,这是他很鄙视的那一类人,自己沦为自己鄙视的那一类人,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听过多次,但每听一次也是对自己的鞭打。
不过从客观上来,这次秦刚多想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为什么北盟上层,要这些下面的弟子都单独上路,那个可以加快进度的法并不能够怎样站得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