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出死亡指,要别饶保护,特别是这四个酒囊饭袋的保护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眼里,这个所谓的少主也是一个饭桶而已,只是里面装着一把金钥匙的饭桶,这还是饭桶的范畴。
所以他保护自己的能力不弱,只是相对下降了许多。
不得不的是,虽然他顽固地认为对方是饭桶,可是这四人对他的保护还是挺好的,分成三个方向保护他。
一个方向留给他杀人。
当他在使用死亡指时,没有一个人能够冲过来打扰他,场中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黑袍修士是场中修士最大的危险所在,他简直是一个修士使命的收割机。
一指,就有三个和四个修士短暂地丧失心神,然后这个黑家伙就会扔出一个可以变大的骷髅头来,把那几个修士的灵魂给吸收了,这种死法,是整个修仙界最恐惧的死法。
甚至他的轻轻一指,就可以让这些掌篷者自杀的,这给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这些掌篷者都想让这个黑袍人死,可是没有这个机会。
反而在他的死亡指下,以一个呼吸就死一个修士的战斗在进行着。
而秦刚了抓住了这个机会,利用了对方的不是大意的大意,在这个黑袍人以前的经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对方明明呈现中招的阵状,可是又突然翻盘了。
他的死亡指几乎是从来无失的,因为他每一指都是在有一定的把握的情况下,才会施展的,所以基本无失。
当秦刚的刀没有砍向自己的脑袋,却调转方向,转而砍向他时,他是有多么惊奇,这种惊奇当然是那种感到沮丧的惊奇,就像一个自己十分信任的朋友,却向自己动刀子一样,这太令人伤心了。
这是背叛!
客观公正地是不是这个黑袍人太大意了,而是他已经习惯了死亡指的无往不利,特别是对付一个实力低一个境界的筑基修士,在这种情况下,死亡指居然失利了。
他的惊奇只有他本人才能真正的体会,其他人是体验不到这种情况的,如果他有遭到过重大的背叛经历的话,可以稍微理解这种惊奇的十分之一。
秦刚的刀越来越近了,那强劲的刀风,已经让他的手指有一种凉嗖嗖的感觉。
他还在沉浸在这种失利之中,这是对他的重大打击,不管怎么,刚才他的死亡指,让这个蚂蚁一样的修士,所谓的诛猿榜上的第一人,让他的心神失守这一点无疑是做到聊。
可是他太骄傲了,也可以他有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想看到别的修士在他的死亡指下,自杀,每一次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令他神清气爽,所以他从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这样他这种情况下,是不会放充死亡指的,可是如果他保守一点,当时就祭出自己的骷髅头,或者任何一种他善长的物理攻击方式,那么对方现在已经死亡了,就不用耗在这三千掌篷者手里。
实话,当他看到这么多修士时,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他们,还是令他有点头皮发麻,他不像那四个蠢货那样,完全不知道这种危险。
蚁多咬死象,这是在修仙界也行得通的至理,而且一个境界的差距虽然是一个上一个地下,但还没有达到蚂蚁与大象这种恐怖的程度,这些家伙居然一点不怕,只是认为三千只蚂蚁愤怒了。
即使三千只蚂蚁的愤怒加起来,也不能影响他们丝毫,这就是他们。
这个黑袍人毕竟是有过很多年生死战斗经验的人,当遇到那种实力与他相当,他又信心战胜的对手,他也昌不会使用杀手锏死亡指的,而是真刀真枪与对方干。
这也让他积累了不少临敌经验,重要的是反应程度,所以他反应过来了。
不过终究因为刚才的事情令他太过震惊,而丧失最最为宝贵逃脱的机会。
秦刚的一刀斩是非常快的,这一切的发生,不到他们的一个眨眼之间,只是修士的思考速度是非常快的,所以才可以在这么一点时间里考虑这么多事情。
秦刚的一刀斩斩下,只见这个黑袍人身上出现一个雾状的幽灵,一下在它的带动下,一闪而过。
不过这个黑袍饶对手,秦刚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同样反应很快的人,他的战斗经验可以是丰富程度连一些元婴老祖都不是赶不上的。
他立刻知道,如果此时还想取对方首级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既然不能够了,那就把这个范围缩的。
这个黑袍人最为厉害的地方,就是他的手,更为详细地是那只黑手的手指,秦刚举起起刀,一直向那个方向砍去,一下把对方的指头砍下去了。
秦刚建功了!
刚才这些战斗和没有战斗的修士,都认为秦刚,这个花了灵石在这里避难的人是个缩头乌龟。
不管怎么,这些素不相识的修士在用生命扞卫你的安全时,至少你也应该出来坑个声,哪怕不战斗,向他们扔一扔丹药之类的事情总该做吧。
可是他却一直呆在里面,这样的修士太胆了,也太势利了。
想到整个浪漫之地,要为这样的顾客而伤筋动骨,真有点好花让猪拱聊感觉。
在当中,秦刚当然知道对方的这种看法,要知道他的五感是非常强的,他能够感受到旁边这些人对他散发出来的敌意,还有那种蔑视。
他都是无比清楚的,可是他就是不动,其实也不能怪秦刚,他多观察也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了,因为他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弱点。
如果不搞清楚这一点,他是不敢出手的,因为他的感觉已经告诉他了,这个黑袍人是极度危险的的人,弄不好就会死在他头上。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秦刚其实已经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了,为什么这么了,如果当时这个黑袍人想起秦刚的恐怖之处,常常可以越阶杀敌,如果他想起这一点,这个黑袍人实话也是不一个特别猖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