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
闻言,陈易微微一怔,
以前你都是叫我易哥儿的啊,
随即他想到什么,无所谓的摇头笑笑
“不必给了,当初不过是玩笑话,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这十两银子是当初彩云差点让少爷破身,被老爷赶走时,求陈易想办法把她弄回少爷身边的许诺,
事后陈易等少爷入劲之后,也暗示过追月,追月当时没意见,而且可能对陈易还有些好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大小姐说过,就把这事办了,
差不多彩云回来的时候,陈易拒绝了娶追月的提议,后来追月和李安成了婚,
近一段时间贴身伺候少爷的就换成了彩云,
其实在彩云回到少爷身边后,她也见过陈易几次,但都没有主动提给十两银子的事,
而今日,明显她已经晋升为伺寝丫环后,地位有显著提升,在她看来,陈易一个小小医馆学徒,而她是少爷第一个女人,
等将来少爷掌管家中之事以后,说不定她就成为女主人了,哪里还需要答理陈易一个小小医馆学徒,
所以趁着这個机会,把事情说出来,
想必陈易不好意思当面要那十两银子,而这事以后就不必再提了。
对于这些,陈易虽然没有全都知道,但也能猜个差不多,所以笑着摇头说不要,
一开始陈易还在挨饿的时候,十两银子很重要,现在么,这十两银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远不如看清一个人的面目来的值。
果然,见陈易如此说,彩云回道
“真不要了?那多不好意思,虽然你没出太大力,但也帮我提了一点意见呢~
那这样,回头若是小陈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在少爷面前帮你美言的。”
陈易无所谓一笑,没有说什么。
彩云重回少爷身边这件事,陈易虽然没有直接使力,但暗中最关键的节点—大小姐点头—却是他推动的结果,
现在彩云如此行为,全是因为她爬上少爷的床了么,觉得自此不一样了。
以后,少打交道就是。
陈易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不去管什么彩云、追月的事,把心思用在修炼上,
他下到地窖,刚准备将缠在腰间的肉干放进缸里,结果却动作一顿,
什么东西?
陈易看到水缸沿处有轻轻的几个爪印,这是他每次离开时,特意洒了轻轻的一层土粉在上面,做的记号。
竟然被光顾了?
陈易检查着缸上面的菜、米之类,没有被动,
但下面原本捆着毒血肉兽的油布纸明显被扒开过,而且还少了一角。
这是专门冲着我这兽肉来的?
若不是陈易现在感官变强,还不容易发现,
他在地窖中四处查看,终于在一处角落发现一个盗洞,比寻常的鼠洞要大上一些,
“这是什么东西?这兽肉引来妖兽了?”
多亏今日出门把最值钱的肉放在身上了,不然回来肯定被偷光。
不行,这肉不能放这了。
陈易皱眉思考,若是那东西再来,要怎么办?
想了一会,暂时没有头绪。
陈易准备收拾妥当,先修炼一会养生功,待后背的刀伤恢复的再好一些,然后再修炼其他功法。
也差不多这时,
门被敲响,
陈易打开,见是吴立带着几包纸包着的药过来,
“小陈,那个,这些是你白天和我说的那些药材,你看看还缺什么不?
对了,短时间一性次恢复5年前实力的,和长期补身子的,我都要啊,师兄就拜托伱了!”
吴立说着话,把药包往陈易手里一送。
陈易微怔,师兄你也太急了吧,这刚回来你是连家门都没进,就去药房抓药了啊。
他检查了几味药之后,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
“师兄,还需要一两阳起和鹿鞭三钱。”
“好咧,我这就回去给你拿,你不饿吧?不饿的话就先帮我制药吧。”
陈易“好。”
阳起和鹿鞭药效太猛,陈易不是给吴立用的,而是给那个来偷肉的小东西准备的。
晚上,陈易制好了三种药,给了吴立两种,一种叫不倒散,可外用可内用,效果很不错,
第二种叫回春丸,事后服用一颗,可恢复精力,连用十天,可迎风尿出三尺之远。
最后一种,是最烈性的药物,陈易给起了名字叫三百回,意思是没有三百次解不了这药力。
这回陈易没用任何温性慢补的药,而是直接把所有透支**的东西都放到了一起,又加了强大的阳起和鹿鞭,
保证让哪个雄性碰上了,脑子里没别的事,不大战个三天三夜,思路不可能恢复正常。
陈易扯下来一小条肉干,并用这第三种药浸泡了半晚,然后又包了三层放进了那缸中。
做完这些,
他开始打坐修行养生内功,同时也吃着肉干,
先恢复伤势,再完成每日的修行。
每日修炼,例行不断,不急不徐,稳步前行。
三日后的清晨,陈易重新检查了地窖水缸处,发现那一丝兽肉果然不见了,
想了想,他又放了一丝肉兽进去,准备再观察几天看看。
殊不知,
数个时辰前,离宫家五里外的某处山沟中,
一个鬼脸面具男正破口大骂着,
几日前,他派地灵鼠去宫家寻找毒血兽肉的位置,地灵鼠星回复找到两处,一处在库房外,下面铺了铁皮,它钻不进去,
另外一处,在一个地窖的缸里,肉没在,但它闻到大量肉干的味道,并且带回来一块包着肉干的油布。
当时鬼脸面具男还自高兴,说明找到了这些藏肉的地点,只需要再找机会让地灵鼠去一趟把肉都偷回来就好了,
所以这天晚上又派地灵鼠去,
没想到,它回来之后没过一刻钟,便开始双目通红,整只鼠散发着日天日地的疯狂气息,
整只鼠像疯了一样的到处打转,
实在找不到母老鼠,最后眼睛通红的看向鬼脸面具男,直接朝他身上扑去,
任他用任何御兽的法诀都不管用,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地灵鼠打晕,带回去,帮它找了一堆母老鼠,然后关在一起,
整整听它们嘶叫了一整夜,
待一夜过后,他打开一看,
母老鼠几乎全死光了,满屋子的腥味,
他那只地灵鼠还在无意识地抽动着,气息已经萎靡虚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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