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其中两位招待员将门推开,瞬间一股淫秽而暧昧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
言湛被保镖率先推进去。
他回头冲我暧昧道:“我的姝姝小乖乖,别跟丢了哦。”
跟在我身后的保镖显得不耐烦,伸手用力推了我一下。
我被门槛绊倒,直接整个身子扑进去。
与外面大厅的雍容华贵相比,这里则充斥着奢靡激情,暧昧轻喘的音乐、铺满玫瑰的地毯、忽明忽暗的灯光,若隐若现的粉纱,还有倒满红酒的沐浴池……
墙壁上更是挂着各种裸体画像,每一笔都精细入微,而各个角落的精致装饰也无不透露出强烈的性暗示。
大约有五六十人,男人们衣着华丽,名牌傍身,尽显奢华之风;女人们则衣着暴露,曲线毕露,其间,有的嬉笑挑逗,有的呢喃蜜语、有的你追我赶,打打闹闹,有的则在角落中深情相拥,唇瓣交缠……
更有一部分人泡在红酒浴池里,红酒的色泽在灯光下显得尤为诱人,他们沉浸其中,眼神迷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
甚至有一男一女在红酒池大战。
我原本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是谁,从我后面推了一把,我再次狼狈地扑在地上。
接着,一道刺目的灯光突然打在我身上,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我成为了焦点。
言湛这次没有因为我被推倒而动怒,反而回头看着我,勾着唇角:“我的小乖乖,不是让你跟紧我吗?这里很危险的哦。”
我想从地面上爬起来。
就在这时,一双鲜红的高跟鞋闯入我的视线,伴随着一声刻意压低的、带着些许矫揉造作的声音:“哎呀,真是抱歉啊,这里太暗了,我居然没有看见你。”
她缓缓弯下腰,伸出手来,想要扶我起身。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并不想理会。
然而,就在我双手撑地,准备用力自己爬起来的时候,那尖锐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抬起头,怒视着那双高跟鞋的主人,却只见她脸上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想扶你起来呢。”
说罢,她竟又用力,鞋跟在我的手指上狠狠地碾压、蹂躏。
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手背的骨头好像都要被她碾碎了。
我愤怒到极点了,左手捏成拳头狠狠朝着她的腿砸去,接着,指甲抓住她的脚踝,抠出血来。
她惨叫一声,松开脚,连续后退几步。
我颤抖着手,从地面上爬起来,憎恨地盯着她。
她一张脸仿佛经过科技的雕琢,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此刻,正提着受伤的脚,一边摸着渗血的脚踝,一边用恶毒的语言咒骂着:“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真是没教养!竟然敢对我动手,你死不死啊?”
“袁子梦,分明是你先对这位小美人出手的,瞧瞧你把她的手都踩成了什么样子?看着真是让人心疼死。”
“她今天可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尊贵的客人呢。”
一名男子从浴池中一跃而起,身上仅挂着一条湿漉漉的内裤,他随手拿起一杯红酒,步伐略显踉跄地朝我走来。
我反感的连退好几步,与他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
他却不以为意,将手中的红酒递到我面前,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美女,别害怕,袁子梦就是嫉妒你的好身材和你的好脸蛋……”
他目光油腻地锁定在我脸上,称赞:“啧啧,怪不得别人说你长了一张未婚妻的脸,你这样的脸,我都想娶了呢。”
说完,又将目光移动我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我一只手疼得不能动弹,另外一只手想将裙子往下扯,但是只要我稍微用力,估计裙子都会扯烂。
袁子梦在旁边不屑冷哼:“她长得也就那样,我嫉妒她?要说嫉妒,可能……”
她扬高了音调,笑着说:“可能就是嫉妒她高中的时候就睡了我们的湛爷,还打了我们湛爷的孩子……这经历,可不是我能比的,我当然嫉妒啊。”
她话音未落,周围许多人跟着哄笑。
有个女人问:“言湛,你是看中这女人哪里了啊?长得也就那样啊,寡淡无趣得很,还不如我们姐妹呢……”
好几个女人附和:“就是,就是。”
袁子梦抽出纸巾捂住脚踝,瞪着我:“我们可没她那么凶,这么凶的Mu狗,怪不得被人赶出家门了呢……”
说完,她在一名招待员的带领下去了楼上。
接着,很多人都围住我,各种羞辱、嘲讽。
“你高中的时候怎么那么浪啊?不过你挺有本事的,竟然把还是纯情小处男的湛爷睡了。”
“你真堕胎了啊?你玩得挺花。”
“你后面是靠什么手段嫁给严谵的啊?靠色诱吗?”
“听说严谵已经跟你离婚了?啧啧,好不容易爬上豪门,现在被赶出豪门,滋味不好受吧?”
“要不,你从了我们湛爷吧?他一点都不嫌弃你已为人妻,他可是个痴情种呢,你瞧瞧人家为了你,被打成什么样?”
“你要是同意从了我们湛爷,接下来,我们就对你手下留情一点,哈哈哈。”
那名前面说我‘寡淡无趣’的女人,端着红酒走到我面前,突然,将酒杯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脸上,尖刻地讥笑道:“就是你一直欺负雅雅吧?她可是我的好姐妹,谁允许你欺负她的?”
她讥讽一笑:“怎么?你男人现在眼里都是雅雅了,你开始嫉妒了?嫉妒地发狂了?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是你自己无能罢了。我告诉你哦,你男人现在对雅雅可是迷恋的不得了,等下,他们就要一起来这里,你准备好了吗?”
我紧紧闭上眼睛,任由那冰凉的液体在脸上流淌,心底的寒意却比这红酒还要浓烈。
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唯独听清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等下,他们就要一起来这里。’
严谵要跟博美雅一起来?
所以,这就是言湛口中说的,有熟人?
真好,狗男女也会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