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干的非常不错!从今以后,与西方人进行贸易往来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身为一地统帅,必须要学会识人用人!开辟一条新路,就要发展起一条道路!
更何况与西方贸易之事,事关重大,不仅能获得大量金银,探听消息也十分方便。
既然有了系统,张梦的目光可不单单聚集在大清范围,殖民全球,统一世界,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是!但我们领地内缺少能够与对方沟通的翻译,因为这个缘故,那群外国佬可没少在价格上占我们便宜!”
现在整个清朝内的传教士都十分少见,更不要台州府内。
这对张梦而言,倒是个难题。但随后他就想到了系统,命李茂回去先等两,两后给他指派人手。
这边海外贸易传回了好消息,另一边松江府方面的偷袭,整个也呈碾压态势。
松江府,总兵府内。
都统将军喇布和副总统马哈达躲在颤抖的书桌下面,慌成一团,瑟瑟发抖,面色如土。
从不明方向攻来的火炮正像疯了一样对松江府进行轮番轰炸,一轮接着一轮,房屋倒塌、尖叫声,惨叫声,整个松江府都像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这他妈哪儿来的袭击!”
“探子呢?人都打到城下了,消息还没传回来,一群酒囊饭袋!”
“他娘的,这炮弹怎么跟长了眼一样,老子前脚到松江府,后脚就有人偷袭!”
喇布被任命为都统将军,率领副都统马哈达、胡图这些驻守安庆、江宁的兵丁赶赴杭州,人还没刚到松江府,就遭遇了不明敌军的疯狂偷袭。他脸色惨白,又急又气,恨不能此刻就返回江宁去。
“将,将军,难道……是耿建忠的部队?”
“放屁!区区一个松江府,耿军那些反贼怎么可能用攻城火炮这种武器?”
“而且,还这么不要命的打!”
照这架势打下去,耿建忠没把他们轰死,军队也得饿死!
听这炮弹一发接着一发,就知道花销不菲!
火炮制造的工艺虽然困难,但更难的是大价钱的材料。连他们满清鞑子军的火炮队都形制紧缩,耿建忠那种藩王怎么可能花大价钱来造炮攻城!
“将军,吴三桂、耿建忠这群藩王可是富得流油!”马哈达提醒道。
要不是富得流油,怎么可能康熙一提削藩的事,两个乖儿子直接举兵造反。当然是触犯到自己利益了嘛,人人又不是傻子!
“老子当然知道他们有钱,可……”
可无论如何喇布也不敢相信,对方居然用攻城火炮来攻一个的松江府!
原来也没听过耿军攻城是用火炮的啊,难道他们得知自己到了这里,故意针对他?
喇布顿时气急败坏,怒火攻心,急得连话都不清楚,“……人?人呢……查清楚了没……”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一名传令兵狼狈至极,从外跑来,“将军,四面都有炮声,但城下并无敌人,查,查不到啊……”
被人精准打击了半晌,还找不到对方在哪儿?
原来听吴三桂本事不,逼得皇上都要划江而治。没想到这耿建忠才是深藏不露,自己还没和人正面交锋,就吓得想退回东北老家去。
喇布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才将脸上的害怕掩住半分。
“除几个城门方向的守兵外,命其余将兵就地躲藏,严禁慌乱!老子就不信了,他能轰上他一一夜!”
喇布吩咐众军不准慌乱,可过了几十年好日子的新兵蛋子哪里见过攻城火炮的威力。
想当年辽东铁骑面前的八旗旗丁已经死得死,赡伤,现在都是一群坐享富贵的闲人。
攻城火炮轰了半个时辰后,这群人就逃跑得逃跑,溃败得溃败,连主将的命令也听不进去!
“将军,咱的绿营兵全都跑光了……”
“疯了!全都疯了!”
这炮轰再不停止,别绿营兵,就连主帅他自己都想要弃城逃跑了!
这外面的炮轰居然真就从大半夜轰到了次日清晨,直到黄文水师里的炮手都打瞌睡了,才命令他们停止炮击,撤出港口,赐军的水师军队继续向北开去。
“将军,炮声停了!停了!”
马哈达听到外面动静,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心翼翼打开门向外面观察着。
街道上逃跑溃败的清军也渐渐停了下来,他娘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
康熙封他为都统将军,率兵前往杭州。这人还没到杭州,就吃了这么大一口暗亏。
喇布在屋子里来回转悠,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攒了一肚子气没地儿发!
“人呢?外面轰炮,不敢出去打探消息!现在人走了,没声儿了,打听个消息也这么难?要你们有何用,一群酒囊饭袋,一群酒囊饭袋!”
“将军,消消气,消消气。好不容易才将溃逃的士兵收拢回来,对方打得太狠了,我们的人总得缓缓,总得缓缓不是……”
“缓缓?皇帝命令我七月十五前驻守杭州,谁叫我缓缓?你!你能吗?届时到不了就是死罪,就是抗旨不遵,你有几个脑袋够杀头!”
“将军可将松江府之事,上报朝廷。”
“报!当然得报!”
但若拿不出证据,查不清对方来路,只要报上去就有人指摘他喇布畏战惧敌,贪生怕死,盯着他都统将军的位置。
顺承郡王勒尔锦在荆州地区敛取财物,索要兵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前线位置,看似危险,但想趁机捞油水的也大有人在!
能不能捞油水喇布已经顾不上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更为重要的事。那就是即使查明对方是哪路人马,上报朝廷,估计朝中也无人相信!
因为以目前形势,任何一方势力,都绝对养不起这么一支烧钱打仗的军队!
就昨晚上那态势,那哪里是在偷袭攻城,明明是在烧钱!
太有钱了!如果对方真是耿建忠的部队,喇布不敢相信,接下来他将面对的,是多么残酷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