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
“轰轰轰——”
刘大壮将炮营横推二十里,直接推到了金华府城下。现在不管是鞑子还是反贼,都被一窝蜂赶在了金华府里。司令既然叫他打,他就通通打个痛快!
“他娘的,给老子把那十几门意大利炮也拉上来!”
“今把你们吃奶的力气全部都使出来,打不完这些炮弹,别想吃饭……”
“是!”
调整好炮口方向,投放炮弹的炮兵们全都准备完毕。只听着一声令下,点燃引线,各类大火炮,无数炮弹像流星一样争先恐后划过空,落进金华府内,彻底炸翻了。
“砰砰砰……”
“他娘的,真枪实弹,听起来就是爽!”
这还是炮营第一次大规模的实战,除了黄文带走的第二炮营,留守原方驻地的第一炮营还是第一次跟随司令,大规模实战。
刘大壮听着金华府内的火炮声,内心美滋滋,心情无比愉悦,
“反正老子的火器厂里造炮,鞑子心疼钱,我可不心疼!给老子狠狠地打,火力全面覆盖!”
只要能把手下的炮营练出来,什么大炮炮,传统炮、西洋炮,他通通都不在乎!
毕竟炮弹容易造,要求精准打击,全面覆盖的技术可是需要一次次实战练出来的。
虽然在常山的严格要求下,他们也没少练军。但打不会动的山丘丘,怎么能和打敌人一样!
山丘丘就是个死东西,不仅不会跑,打得时间长了,还越打越没劲。
这会跑的反军可就不一样了,虽然看不见,但一想到这群人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样子,就令人忍不住笑出声,心情高兴,还越打越上头。
于是虽然叫炮营这群人整整炸上一整,他们不仅不抱怨,还高忻很,滋味爽得很呢!
金华府内。
看见从而降,密密麻麻的火炮炮弹,城里这些反军再也控制不住害怕,四处逃跑,四处冲撞起来。
“红……红衣大炮……”
“妈呀!鞑子居然将火炮都搬来了!”
“清军这是疯了吧……我们投降还不成吗……”
“完犊子,连对方实力都搞不清楚,还和人家打,还造什么反,赶快洗洗投降吧!”
“对啊,投降吧!投降吧!清军闯进来了,清军都闯进来了!”
大街上的求饶声、痛骂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吵,叫喊声也越叫越离谱。
冲进来的清军和反军撞成一团,全都在混乱地东躲西藏、四处逃窜,躲避炮弹。
喇布听到这喊叫声,本就血肉模糊的脸上更是面目狰狞,他双眼猩红,忍不住在人群中大骂起来,
“他奶奶的!谁他妈知道哪儿来的火炮!杰书要是有这家底,老子才不来给他当炮灰!”
“难道这子是故意整我!背地里还藏了一手?他娘的!怪不得老子叫人通知他攻破了城门,也没见大部队跟上,原来是存心整我死啊!”
“爱新觉罗杰书,我跟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
完,就被一个从而降的炮弹炸晕了过去。
徐朝躲在府衙桌子下面,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听到外面都在喊,清军进城了,清军进城了,这厮才寻思着戴罪立功,率部投降,狼狈得像狗一样爬出来,捂着脑袋往大门外面跑。
可还没等走出院子,炸进来的炮火立刻将整个院子都炸成了废墟,连地下面的黄土都翻了出来,只剩下几个四分五裂的碎尸残骸。
轰了整整一上午后,常山才叫停下来。
他娘的,这听起来爽是爽,但就是也太费钱了!
将炮营主将刘大壮叫回来的时候,虽然对方一个劲儿地表示,“火炮自家生产,不费钱。”
但常山可不能让主公认为他是个败家玩意儿,攻占一个的金华府就打掉上千枚炮弹,今后还怎么统兵,怎么统战!
“将炮营都撤回来吧!叫重骑兵冲锋!”
“司令,这金华府的城墙才刚刚坍塌,城里许多地方还没覆盖住呢……”刘大壮打得正在兴头上。
“我刘大壮,你这当个炮营将军咋还上头啦?司令叫你撤你就撤,没听见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净想着你们炮营立功了!既然攻城,功劳当然是大家的……”
“我也没不叫你们上啊,这不是司令任务还没完成吗……”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底下的士兵几个月不见血,好不容易打一场,当然都想尽兴。
常山倒也没责怪,命令炮营撤下来后,给郑甲的骑兵纷纷布置指派任务,
“重骑兵冲锋进城,立刻砍杀溃兵,冲破清军营寨!”
“轻骑兵第二轮冲锋,将那些投降俘虏全部赶到府衙中心!”
“游骑兵第三轮冲锋,满街游巡,封堵道路。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反军将领、清军将领逃脱出城!”
“其他人,两个时辰后,全军出击!”
“是!”终于轮到他的骑兵出场了!郑甲忍不住都要吼叫出来,转身后的背影像一头出笼的野兽般向营帐外冲去。
金华府,颤抖起来吧!
“踏踏踏……”
钢铁践踏大地的声音从城墙的断壁残垣外传进来,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像大地在震动,像空在打雷发怒。
无论是远处的常山营帐,还是近在咫尺的金华府内都感到了整个大地在颤抖的声音。
“他娘的,这骑兵营就是威风!”连自家炮兵营的兵看到这种场面都忍不住羡慕道。
更不要金华府内,听到这种声音齐齐抬起头的反贼士兵、鞑子士兵,他们瞳孔无限放大,眼中只剩下被吓呆、被吓傻的惊恐景象。
无数身穿重甲的重骑兵,手上寒光闪烁,像一头头钢铁巨兽般扫踏冲来,奔驰而来,好似钢铁组成的滔滔洪流,席卷一切,扫荡一切!
妈呀!这也不是鞑子!这是什么从而降的神兵!
难道真是他们造反多端,上都看不过眼,派兵将来惩罚他们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