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内外,神州上下,各行各业,方方面面的发展正如火如荼展开。日子那边看着海面上港口上,出现的上百辆战船,上百辆水师舰队却是吓得瑟瑟发抖,诚惶诚恐,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岛国,长崎市,五分身材,个个都是腿短的歪瓜裂枣岛国民众看着海面上遮蔽日,浩浩荡荡的高大战船,连下海捕鱼都不敢再去,皱着眉头,一脸好奇疑惑地议论纷纷。
“这他妈哪儿来的商船,怎么开到这来了!这都几了,也不进港,挡着海面,这还怎么出海?”
“这么高这么大,可不像商船。而且荷兰人、朝鲜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货物,开这么多商队了!”
“不是商船,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水师战船!别开玩笑了,根本不可能。听华国大清朝严令海禁,别战船了,恐怕商船都没几艘呢!”
“哈哈哈,你还提华国干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听他们异族入关,一统中原,连民族都快保不住,被杀绝了。哪还有什么船啊,人啊,来和我们做生意。”
这些岛国民众,初见这些高大战船的时候还恐惧害怕,等发现他们半毫无动静,纷纷又不当一回事,各自散开,各自嘲笑起来。
毕竟德川幕府对外实行锁国政策,禁止日本与海外交往,外国商人和传教士通通驱逐出境。留在长崎一带的全都是与日本国内进行长期通商的荷兰人、朝鲜人。
所有人都以为是哪国来了大商队,大商船,完全没有意识到被攻打,被占领的危险。
黄文一番打探,带着水师第一舰队直奔长崎而来,但到达后全又按兵不动,全又在这看猴子。甲板上的副将、参谋纷纷不解,摸不透主将的意思。
“司令,我们既已抵达日本海面,逼近港口城市,为何不直接进攻攻打?”
“是啊,我们已经在日本海呆了整整一了,兄弟们全都手痒,已经迫不及待要开炮了!”
“主公命我们绝不手软,将这些人打出屎来,司令,你可不能犹豫啊!”
一群武将粗汉子,看见敌人就像猛兽看见猎物一样走不动道,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弱瘦弱、不堪一击的猎物吞入腹中,完全没有半点智慧,半点思虑。
黄文被吵得耳朵都快冒出火星子来,满脸怒气,一一将这些壬了回去,才恨铁不成钢道,
“我们是强盗吗?我们又不是强盗!你们这样冲上去,打进去,我们华国人和强盗有什么两样!”
“是日子扣押奴役我朝百姓在先。主公的命令虽然是灭国,虽然是占领,但绝不能叫我朝在话语上,在道义上落了他人口实,落了下乘!”
无论是两个国家,还是两个民族,战争双方的胜败往负固然重要,但道德上,道义上的出发点也至关重要。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好战的民族。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喜欢无休止的流血!
哪怕是他们这些生的士兵,冲锋打仗也只是他们的工作职责,而不是生活全部。
“先命刘云带两个人去试探一下情况,无论对方是否乖乖交人,乖乖承认,动静务必闹得越大越好。”
“等岛上将场子热起来了,他们的朝廷惊动起来了,我们的人再进攻不迟!”
“另外命令第二舰队、第三舰队通通退出长崎港口、岛国海域。只有叫对方轻视我们,看低我们,岛国朝廷才会绝不服软,把柄落在我们手里!”
“届时我们的军队再出手,再攻打反击他们,任何地方的百姓任何地方的流言都将绝无二话!”
“司令的意思是他们会率先攻打我们?怎么会?弹丸之地的岛国怎么敢有这种胆子!”
“就是,我们船坚利炮,这些人除非不长眼,才会自动送上门来!”
“呵!岛国民众向来狂妄自大,满清势弱,这些人不是照样扣押南明遗民!只要我们将舰队全部撤走,这些人绝对会主动挑衅上门,落入圈套!”
身边的参谋全都面露狐疑,纷纷摇头。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有清楚认知,可在岛国人印象里,日子的朝廷里还认为现今仍是伪满清朝的下,是那个水师全废,颁布迁海令海禁的鞑子统治。
所以,他们根本不将清政府的废物水师放在眼里,放在心上。否则,也不会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扣押中国百姓。
在他们眼中,被蛮夷建立的大清,早已不再是从前虎啸龙吟的强国了!汉人遭受胡难,已经没落!
大和民族,才是东方的希望,是东方未来之主宰!
“是!”虽然疑心黄文的安排,但身为士兵,第一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服从主公命令,服从将领命令。
所以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完全没有人提出异议。所有船只依次退出了长崎海域,海面上不到半时间,就只剩下孤零零两艘战船。
对于这些高大船只悄然撤走,无声息离开,岛国百姓当然喜闻乐见,沾沾自喜,没有一个对他们的意图做出揣测,完全都认为对面这些人是畏惧本国实力,本国威严,才偷偷溜走。更别提将这意外反常的事情上报当地政府。
所以,当刘云带着一道手令直接要求求见长崎市代官,要求对方放归我朝的遗民百姓时,长崎市代官完全没有得到关于对方大量战船的丝毫消息。
那些负责对驶抵岛国船只进行严密监视的武士士兵,也全都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心态,既然对方已经乖乖离开,完全没有将此事层层上报。
整个幕府朝廷,整个岛国还全都处在一片疑惑,一片震惊当郑
扣押南明遗民,奴役南明遗民在他们看来完全是合理理所当然的事。只要到了他们的地盘,当然就是他们的人!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没有预料到满清朝廷,居然会为了区区这些人来向其进行讨伐,进行要人。
实在是太荒谬,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