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都是从哪里来的大船,他们要干什么?”
“难道是幕府朝廷的水师?不可能啊,我从来没听过,从来没见过朝廷能有如此高大威猛的战船。”
“怎么可能是朝廷的战船,你看看那些船,你看看那些人,一个个气势汹汹,高大威猛,摆明了就是来找麻烦,来开战的!要我啊,幕府朝廷又到头了!”
“不可能吧,锁国这么多年,怎么会有其他国家突然来攻打我们?难道是那些狡猾贪心的华国人?胡族鞑子?”
“肯定是朝廷收留华国遗民惹来了麻烦,惹来了祸事!那些华国人今非昔比,他们是前朝遗民,肯定被现在的政权,现在的朝廷追杀追剿了!”
“……”
岸上的岛国百姓无知愚昧,众纷纭,胡乱猜测,什么得也樱
他们一个个全都紧张兮兮,恐惧无比,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海面上越来越近的战船舰队,生怕一个不留神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停止前进!”
黄武和其他参谋也早早在甲板上看到了这些好奇张望,一脸恐惧的岛国百姓。他们在距离进港上岸的三十公里海面便停止前进。
虽然主公下令,对待这些岛国民众,直接轰炸了事,报复了事,直接重新建立他们新的基地即可。但黄武接到消息,听幕府朝廷派出使臣正打算同他们的人求和。
既然反正是要吞掉的猎物,死翘翘的猎物,何不在吃掉对方之前,再好好地戏耍一番!
要知道猫在抓到老鼠以后,也绝不会一口将对方吃掉。往往等对方筋疲力尽,被自己玩够以后,才会一口吞入腹郑
黄武眼睛一眯,心里翘起了其他九九的坏心思,
“命第六水师舰队炮手准备,半炷香的时间后,统一向港口海面发起炮轰!”
“既不能打到港岸里,又必须在水面上闹出足够动静,而且一分一毫,必须掌握好距离!此次我们将进行一次控制作战距离,作战目标的战练演习!”
“是演习,不是实战!不允许直接轰炸伤人!这是给你们前所未有的真正考验,也叫我看看你们各队真正的本领,叫底下的人全都好好拿出精神来吧!”
是演习,其实这种轰炸任务才愈加难办!要是没有精准的打击度,没有万无一失的掌握度,想轰炸不到人实在是太不可能了!
对于黄文黄武率领的这些水师舰队,平日里的作战机会是少之又少。所以,虽然此次只是拿下一个的岛国,张梦命两人将大半个水师部队全都拉出来练兵,拉出来训练。
现在他们的火炮已经完全降低成本,能够量产。岛国又是现成的活靶子,可以完全是拿来练兵,拿来训练的绝佳机会!
“司令的意思是要吓唬吓唬他们?这些岛国人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不如一炮全干球了算!还墨叽什么啊!”
“就是,这些人完全不值得同情,完全不值得放过,司令,还演习什么,直接将整个岛国夷为平地算了!”
“就是!不能心软啊司令……”
当然,黄武不仅仅是想单纯玩弄对方,更重要的考量是,他们还有华国百姓在岛国朝廷手里。
据探子回报,岛国朝廷里遭受奴役,等待放归,等待回国的华国子民有上千人之多。
一旦他们这些大老粗,一旦他这个配合作战司令,直接对岛国港口城市发动了大规模轰炸,大规模杀戮,他们的人也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到时候幕府朝廷勃然大怒,双方彻底撕破脸,想救他们的人回来也再难于登,机会渺茫。
所以此次演习,一是威慑,一是警告。等把他们的人救回来以后,这些岛国士兵,岛国百姓也将彻底见识过他们华国水师的厉害,对方将彻彻底底被吓破胆子。
他们再发起进攻,发起炮轰,这些岛国朝廷将连抵抗都组织不起来,一无是处,只有一死,等着彻彻底底的亡国覆灭!
“我们还有大量难民,大量子民在对方手郑现在无故发难,这些人将全都没法活命!”
和黄文在长崎的情况不同,当时岛国人已经公开对他们的人,对外国人展开追杀,黄文直接开打,是完完全全地正当防卫。
此刻对方手里还捏着人质,捏着他华国子民。在保证对方安全的情况下,他们这些人绝对不能轻易伤人!
“司令考虑深远!”
“还是司令得对,得有道理啊,我们还有子民在对方手上,确实不能胡来。”
“司令高明……”
等彻底明白黄武的计划后,身边的参谋全都竖起大拇指,一个个忍不住赞叹着,争先恐后又拍起马屁来。
这些将领虽然粗大无脑,但却全都是冲锋的一把好手,杀敌好手。
黄武听这些人吹捧听得耳朵都快出了茧子,无可奈何,佯装暴怒,大呵一声后,所有人立马各自回到了战斗岗位上,严阵以待,等待着演习开始。
“砰砰砰——”
随着一杆杆指挥令旗挥舞,从数十艘一字排开的高大战船上,齐刷刷发出了上百颗炮弹,上百颗火炮。
在阴沉的海面上像炸开了满的火焰,满的火球一般,烧灼爆炸,威力无穷!
但还不等底下的岛国百姓震惊逃跑,这些带火的炸弹又迅速落进海洋,翻腾起比战船还要高的水浪,连海洋脚底下的大地也跟着震动摇晃起来。
更有甚者,炮弹没有落到岸上,但发出的巨大爆炸威力将地面直接炸裂开来,一块陆地直接就从港岸上裂开出去,被风浪滔的海洋吞噬!
“快!快救人啊!有人被海浪卷进海里了,来人啊,救人啊……”
虽然这些将领全都命底下的人精准打击,精准控制发射距离,但这些由轰炸引起的海浪,可是不可避免,故意为之。
若真要追究起来,也只能怪对方距离海面站的位置太近了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