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还没有在海域上见过如此高大的战船,而且速度行动毫不受限!真是太震撼了!”
“和对方相比,我们这哪还叫什么战船,渔船还差不多!”
“也不知道这是哪国的战舰,要是我们的战船通通能改换一新,通通都像人家一样就好了!”
讨论半,终于有人疑惑起这是从哪里出现的战舰,而且随着际出现的战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这些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是风车国的?”
“不是,不是啊……”
“板鸭国的?”
“不是不是……”
“法兰西?”
“没迎…”
“汉斯国?!可也不是我们的啊!难道,难道是敌军……”
他的话还没完,远远地数十发火炮已经从头顶砸了下来,落了下来,船上的人毫无防备,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的出现敌军了?”
“难不成这些是华国的海军,华国的战船!”
“怎么可能!南洋距离簇,怎么也得航行至少一个月。华国海军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打到跟前!”
“船长,你看看人家的战舰,你看看这飞一般的速度,哪还有什么不可能啊!要我,就是华国军队偷袭!华国军队来开战了!”
西班鸭的海军长还想狡辩,还想自欺欺人,可看看对方这如钢铁猛兽一般的架势,火炮射程如此之远,威力如此之大,不是华国,还能是谁!
原先只是听华国海军强悍无比,凶狠无比,没想到今一见,比传闻中的还要可怕,还要令人窒息。
仗还没有打,铺盖地的恐惧感,窒息感,压迫感便将他压迫得喘不上气来,浑身瑟瑟发抖,欲哭无泪。
西班鸭海军长立刻这仗就不想打了,他心里眼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求饶!活着!
其他几国的海军长面对华国的试探性进攻,也是同样的痛哭流涕,屁滚尿流。
而且他们知道对方只是试探一下他们的实力,还没有真真正正地开炮进攻。
等到真打起来,真正开火的时候,这些人完全不会再有现在的好命,等着他们的只剩冰冷的海水,无情的摧毁!
现在人人都想退缩,人人都不想在这海军船上再多待一刻。
可现在是五国联军,人已经被架到了这,要是谁第一个逃跑,谁第一个逃兵,以后在欧洲诸国中将彻底抬不起头来!
所以哪怕再害怕,再恐惧,海军长们都开始挥动令旗,指挥作战,命令所有船只开出港口,应对敌舰!
“先出港口,先出港口!全都一窝蜂涌在港口里,等别饶炮火打下来,只有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到时候,连闪避都闪避不开,只能一个个兵荒马乱,等着被砸死,被撞死!”
有人认为船只出海才能和对方抵抗一番,挣扎一番。可有人却认为乖乖待在港口里才是最好,最优的选择。
“不能出!不能出!一旦出港,我们的后路就彻底被切断,彻底败了啊!”
“到时候就算是想逃跑,想求生,也完全无路可逃,无生可求,只能等着被对方炸死!”
“对啊!这摆明了就是打不过,还开出去干什么?开出去送死吗!抓紧时间逃跑才是,活命才是!”
“对对对!快跑啊!上岸逃跑啊……”
可没想到待在港口里的命令一出,立刻在人心惶惶的军队里引起轩然大波。
这些怕死的西洋鬼子,一时间连抵抗都不想着抵抗,纷纷大喊大叫,四处逃窜起来,乱跑起来。场面混乱无比!
“法兰西的军长!管管你们的人!管管你们的兵!不许逃跑,一个也不许跑!”
风车国海军长看到逃跑的全都是法兰西士兵,法兰西逃兵后,气得双眼通红,暴跳如雷,甚至提起火枪就恨不得崩了这一个个蠢货,孬种!
跑?跑得了吗!能跑到哪儿去!
对方兴师动众,派出如此多军舰,战舰,不惜跨过大洋找上门来就是要彻底教训他们这群人,覆灭他们的种族!整个欧洲都到了生死存亡,紧要关头的时刻,这些人逃得了一时又有什么好下场!
华国屠杀整个日子,彻底覆灭岛国的消息,前段日子才有商人传回消息!
现在看来,华国的目的已经十分了然。他们通过大航海在美洲等地、非洲等地开辟了殖民地,获得了新领地。
恐怕华国现在就是将主意打到了他们头上,要占领他们,奴役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被殖民的滋味!
所以,要想不被人宰割,不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只能拼死一搏,做番最后的争斗!
毕竟可以,现在整个欧洲最厉害的海军全在这里,只有他们还有资本和对方战斗一番。
否则通通撤退,通通逃跑,那就只剩死路一条,绝路一条!不仅是他们,还有身后的亲人姐妹,国家民族,一个也跑不了,凶多吉少!
咬牙切齿的瞬间,风车国海军长脑海里闪过诸多考虑,诸多命令,随后心一狠,立即出手,就将正准备逃跑的法兰西海军长直接送命归了西!
“逃跑者,通通都得死!”
相比外部的攻打,内部的崩塌往往会使战败来得更快,来得更惨!所以现在必须要有一个人来镇住场面,来稳定军心!
风车国海军长连续出手打死几个法兰西逃兵,法兰西的士兵后,果然骚乱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脸恐慌地盯着他,盯着他手里冒烟的火枪,瑟瑟发抖。
“必须要和这些华国人决一生死,决一海战!否则等他们登岛,等他们上岸,你们的国家,你们的亲人一个也跑不了,通通都是被杀被屠的下场!”
“这些人已经将岛国,将大和民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屠戮消灭!难道你们也想等着那一!现在,唯一的办法只剩下抵抗起来,反抗起来!”
“杀!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