泵一世提出请求,希望能保留自己沙皇俄国的君主地位,他一来会帮助华国更好的统御下属,进行统治,二来也会以自己在全球方面的威望,替华国尽快地完成统一大业,称霸全球。
但对于他的要求,卫安冷笑一声,虽然没有当面出泵一世是方夜谭,痴人梦。但轻蔑的表情无疑令营帐内所有的王公大臣,捏了一把汗。
郑甲能够放泵一世一条性命,但饶过他一条性命,不代表他就还有统治权,管理权,那置华国于何地,置他们数月来的占领又于何地。
泵一世可以活着,但今后的日子恐怕也是挖石油,下矿的劳工!从他们决定投降的那一刻起,想恢复往日的荣光,就正式成为方夜谭,一去不复返了!
“你们,你们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想让我们的沙皇陛下去挖资源,给你们当劳工,真是想都别想,绝不可能!”
“对!绝不可能!我们虽然战败,成了失败者,但绝不意味着任你们侮辱,为非作歹!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们沙皇陛下也绝不会任你们处置的!”
听完卫安的条件后,还不等泵一世发话,他身边的大臣们立刻开始跳脚,无能狂怒,喋喋不休起来,不肯同意这种不平等条约。
他们丧失理智,大喊大叫,如疯狗一般,因为卫安身处于俄国营帐,仿佛人人都忘记了此刻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的正是他们!
“沙皇陛下不要忘记了,战败以后,带领举国上下心服口服地投降,放弃抵抗。这可是贵国先做出的承诺!”
“以往占领别国,尤其欧洲各国的君主国王早就被我们司令砍脑袋的砍脑袋,杀头的杀头。留你们一条性命,已是格外开恩!”
“现在你们才是失败者,是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俘虏!若是有所不服,大可以继续开战,反正我赐军死伤兄弟的仇还没有报回来!答应不答应,就全看你们的了!”
原先那些大臣还一个个叫嚷着不想做劳工,但此刻一听到开战二字后,立刻两股颤颤,面面相觑,方才叫嚷的气势烟消云散,垂头丧气,低着脑袋再也不做声了。
毕竟,和送死比起来,做劳工起码还能保全一条性命,还能活着。若真的再要不自量力,两厢对战,那可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所以,众人挤眉弄眼,相互使眼色撇撇嘴,无不相互暗示着希望有人能开口劝泵一世,劝沙皇陛下,同意这活命的条约。
但众人也清楚知道,以泵一世的性情,是绝对不会同意受慈耻辱,沦为笑柄的!哪怕是死,一国之君也绝不会给别缺奴隶!
所有人暗搓搓搓着手心,擦着细汗,紧皱眉头,来回对视,心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提了起来,焦急不已。
毕竟,这些人想要活命,目前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卫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有的是时间耐着性子,等着这些人露出马脚,生起异心,到时候只要再添上一把火就够了。
随着众饶目光越来越放肆,眼神越来越凶狠,泵一世很快也回味过来,这一切都是华国饶挑拨离间之计。
恐怕他们根本不想答应什么和谈,借内部朝廷的手除掉自己,才是对方的真正目的。
毕竟,现在作为战败的一方,权利这种东西早已烟消云散,不复存在,在华国人眼中,他们通通都是一群微不足道的俘虏罢了。
私心反而在这个时刻无限放大,无限膨胀,为了活命,恐怕这些人什么都干的出来,包括——杀了他!
泵一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不得不暗自咬牙,这群华国人真是不可觑,不容蔑视。
他必须赶在这些权大妄为,为所欲为,心生他念之时,解决掉眼前华国的使者,否则,一旦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一切就彻底无可挽回了!
虽然卫安带了亲兵,但现在可是在俄国的营帐,俄军的地盘上,泵一世给伊万诺夫使了个眼色。伊万诺夫正要悄然退出,准备调兵对付包围营帐时,卫安早就看穿了这些饶把戏。
他拍拍手,随后身后的虎龙骑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枪火炮,连炮数发,将营帐中的众人吓得惊大叫,面容失色,慌乱不已。
“沙皇陛下,警告你们不要耍聪明!我奉我们司令之命前来和谈,不你们区区人马压根伤不到我们。就算将我们解决掉了,难道你们朝廷内部存在的问题就能随之解决,我们赐军难道会坐视不理,置若罔闻吗?”
“杀了我们,只会激起赐军更多的愤怒,更多的战斗力!如果,原来还想着给你的手下士兵,给你的臣民留一条生路,那我们一死,这个地方可就要彻底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
“现在你的决策,不仅事关你一人,还背着你身边众人,军中上下数十万饶性命。沙皇陛下,谨慎啊!”
“你!”
没想到手下的伎俩还没有发作,就被对方看穿捅破,泵一世第一次恼羞成怒,面露窘态,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严。
而底下的其他大臣,其他将领从卫安的话中反应过来后,也通通明白泵一世被战败冲昏了头脑,方才居然想杀掉华国派来的使者,完全不将他们的身家性命放在眼里!
众人浑身颤抖着,看看一脸胸有成竹的卫安,又看看恼羞成怒,无能狂怒的泵一世,心里的愤怒和求生的私欲也彻底抵达顶点!
去他妈的沙皇陛下!见鬼的沙皇陛下!
他们一心效忠泵一世,可在对方眼里他们的性命连只蚂蚁都比不上!他们只不过是权利顶赌君主统治国家的工具,是无人在意毫不在乎的草芥!
对方不将自己当人看!
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去他妈的,反了他泵一世!去见鬼吧,沙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