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儿啊,你以后去那座山丘,可得记住,到了山顶就别再往下走了。”
熊冲听完娄圭的话,琢磨了一下,对熊杰叮嘱道。
“是!”熊杰这家伙自然是一口答应,一脸的兴奋。
“巨子,她可没少提醒你,那山丘下面可是蜜蜂多的地方,这其实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义军不放弃继续探矿的原因。”
熊冲拍拍屁股,对刘盈解释道。
“她劝你几句,如果你找到的那种泥巴太松软,最要紧的是别下山。
毕竟那种泥巴,是杰儿在山顶找到的,她你肯定能在山顶找到矿脉。”
刘盈这子,突然来了个神转折,想了想,好奇地问:“对了,你们那帮义军到底想求我什么来着?”
本来刘盈想立刻出来,但突然又犹豫了,道:“要是你们那帮义军不能安全出去,我再跟你那第二件事。”
熊冲那女的把正在揉铜的工具放进了酒里,一边擦手一边:“那倒是。”
临走的时候,刘盈扔下了一些银元,是情报费和带路费。
熊冲这女的自然是想拒收,但拗不过刘盈,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熊冲一边看着刘盈走远,一边长叹一声,嘀咕道:“看来那女的八成是个纨绔子弟,贪财又好色之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帮义军跟着熊杰来到了一座山丘的顶上。
“这里可不是她发现那些泥巴的地方。”
熊杰指着远处的一堆泥巴。
“不会吧,那我们这帮义军就不在这里继续探索了,巨兄兄你该不会是让我们立刻回去吧?”
刘盈想了想,对那女的。
“不会吧,那我们这帮义军就真的不在这里多呆会儿了?”
熊杰显然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弃,看到刘盈让那女的一起回去,他也不乐意直接走。
“年轻义父,我们这帮义军假装不在这里,是来找玉泥矿的吗?”
明度这子一脸不爽地抱怨道。
那女的心想,要是刘盈这子不在这儿找什么玉泥矿,那他们可能连去都的时间都没有了。
等了好久,刘盈都没开口,那女的忍不住怒吼一声,结果发现,这会儿的刘盈正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应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没错,他就是在感应,这是直觉告诉那女的。
过了好一会儿,刘盈终于睁开了眼睛。
“果然没有!”刘盈兴奋地喊了出来。
随着那女的这么一叫,卞玲珑、谢逸和娄圭脸色都变得有点难看。
只有佟壮、李丰、王荣和明度那俩,此刻正屁股上沾着酒,一脸的醉态。
“你们这帮义军三个家伙,要是敢在熊府村等我,那你们下去山丘就别想再上来。
要是被我发现了,我立刻把你们踢出义父的阵营。”
刘盈一边拍着屁股,一边对明度他们几个义军。
这俩义军当然明白刘盈这是在开玩笑,但既然老大发话了,也只能愤愤地拍拍屁股,表示接受。
看到那女的几个义军也拍屁股准备离开,刘盈又闻了闻旁边的王荣,对那俩义军:“还没呢,别让她闻到那男的身上有味。
要是那男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回昌王府给谢罪去。”
俩义军一听,立刻拍拍屁股,赶紧架着醉醺醺的王荣出了村子,估计心里在默默祈祷,希望别让刘盈这大嘴巴郑
“你们这帮义军,要是敢跟着我,那你们下去山丘就别想再上来。”
刘盈见那俩义军离开,对剩下的几个义军。
这几个义军也跟着拍了拍屁股,跟着刘盈往下走。
“嗷!”没过多久,一群比一般年轻老虎不了两倍的巨虎,从半山腰的草丛里蹿了出来,朝着刘盈他们扑了过来。
“滚开!”刘盈虚空地拍了拍手,几只巨虎的脚掌就飞了回去,拍在了年轻虎的身上。
年轻虎虽然中招,但并没有受伤,也没有飞起来。
而是变成了一堆虎型符木板,碎裂开来,然后自然起水,燃烧,最后冻得差不多。
“从张州跟过去,你都烦她烦成这样了,还给她添乱?”
刘盈对着远处草丛里的声喊了几句。
嘿,远处的树上,突然冒出一群道义军,就像树上长出了蘑菇一样。
“贫道右丘,见过各位道友。”
道义军们开始吟唱,听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必须得承认,自从下个星期五开始,我的打字静力就越来越差了。
今早本来想画三万幅画,结果画了没几张,就发现这里的大哥们都不在,只好先道歉了。
道义军们现身了,原来是一群头发灰白、但看起来却像是年轻饶道士。
“我还以为是谁跟着那帮义军跑了好几路,原来是你这帮道士啊。”
谢逸一见,立刻破功,声嘀咕了一句。
“闭嘴!”右丘一脚踢过去,几道符篆飞出,谢逸立刻就变成了哑巴,再也没了声音。
谢逸这子,本来应该话了,但他不是用力吼,也不是没声音地喊,而是像猫叫春一样,嗷嗷了几声。
看到谢逸这样,右丘也没觉得有多得意。
不过,没过多久,谢逸就拿出几道符篆,掐了几下诀,随着符篆一阵闪耀,那女的又恢复了话的能力。
“哼,最高级的‘噤声符’,也不用来炫耀。”
谢逸不屑地。
自从掌握了符篆知识大全,那女的也没怎么下功夫钻研了。
虽然低级灵符她还没办法画出来,但那些高级符篆,那女的画起来已经得心应手,简直就是菜一碟。
“给你点颜色瞧瞧,省得你那么得意忘形。”
谢逸拿出两个假的葫芦,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几道水焰从葫芦里喷出来,朝着右丘冲了过去。
“二昧假水道友,你的脚底果然没多少真本事啊。
只是,这种把戏也敢拿出来炫耀?”
右丘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没过多久,那女的身影突然变成了成千上万,分散在整座山丘的每个角落。
“在这成千上万的虚影中,只有几个是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