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算猜判,儿郎宣战。
萧虎满心欢悦,亦念念不舍,扶老携幼,在吆喝声中洒泪而去。
带着杨关下达的任务,以及一份报仇雪恨的憧憬离去。
营救千人只是一个插曲,但激励了所有人,军魂战心在这一刻更加稳固。
面对八岁的儿童激情宣战,没有人不动容,无限地滋扬了国仇家恨,世仇滔!
只可惜士兵们的抗战热情激昂,但鬼子没有进攻,令所有人窝火,复仇的热情没有得到释放。
时光流逝,日上郑
这时,杜鹃焦虑的呈上电文,担忧的道:“严亮来电声称鬼子正在筹备军力,但几万平民被圈在狭的区域之内,还是阵营前沿……”
杨关双目一凛,心生怨恨,怒声道:“这帮犬养的鬼子都该死,竟然用平民抵御炮火,平民的现状怎么样?”
“据严亮提供的消息,平民百姓吃鬼子的剩饭,可恨的是鬼子掺杂口水等一些污秽……”
“教官,我们发动夜袭吧?我保证一定把乡亲们救回来!”
“混账话,你用什么保证?鬼子就是杜绝我们夜袭才用平民做挡箭牌,战端一起遭殃的是平民百姓。”
“倘若不采取夜袭,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犬养的鬼子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平民,我看不过眼!”
“你别了,教官的心里比我们更着急,我们可以战死,但绝得不能让平民经历战火,那后果我们承受不起!”
“鬼子重兵压境,即使我们救出平民也逃不过鬼子的炮火覆盖,这是鬼子布下的死局。”
“真该死,蒋光头就是一大祸害,他若是不把军车搜刮一空,我们就可以营救平民百姓,混账东西……”
“你别抱怨了,即使有军车又能怎么样?四个轮子也跑不过炮弹的轰炸,我们唯有伺机而动。”
“哼,反正我是恨透了蒋光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也不知道我们的兄弟怎么样了?”
正在这档口,一辆吉普车从无名镇后方驶来,直至牌楼底下刹车熄火。
只见特派秘书回返,一脸喜气地登上牌楼,临近时标标准准的敬礼,继而道:“恭喜杨上将荣升,这是委座亲自拟定的文件,请您过目!”
杨关蹙眉不展,没好气地道:“朝令夕改,即使封我为上将也只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虚伪!”
特派秘书尴尬的打“哈哈”,解释道:“委座看中杨上将,特封您为上将教官,总署先遣队作战,无论任何战场皆可指挥作战,调令兵团……”
杨关示意杜鹃接过文件,冷“哼”一声道:“他是在给我挖坑,我自认为没有率领兵团作战的能力,行了,你回去复命吧!”
特派秘书大声应“是”,继而屁颠屁颠地离去,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杜鹃看完文件紧皱柳眉,轻声道:“先遣队员还没有分配,记者招待会倒是办得很红火,你这个上将也就是一个空衔。”
魏和尚气呼呼的道:“混蛋,他不知道抗战处在紧要关头吗?先遣队就是战斗在第一线,他不妥善安排,我们又是孤军作战。”
十八号恨声道:“国党军内部纷杂,蒋光头也不能为所欲为,那一帮听调不听宣的家伙都有抵触情绪,队员们只怕一时半会安排不下去。”
“你这不是胡扯吗?抗战第一,难道那些官僚不知道吗?再我们的兄弟都是人才,他们为什么还要拒绝?”
“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吗?他们害怕教官搞分化瓦解,人才谁会嫌多,只不过无法号令,而且有被号令的可能,自私自利的家伙谁会同意?”
“这是蒋光头的奸计,利用教官来瓦解派系,或许有统筹改革的意思,一箭双雕,动机绝对不纯。”
“鹤蚌相争,渔让利,也是借刀杀人之计,同时也希望看到拧成一股绳的局面,蒋光头老谋深算。”
“真该死,那帮势利眼为什么就不能走到统一抗战一条线上呢?”
“教官,您句话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杨关蹙眉不展,悠悠地道:“桃花潭水深千尺,我只是谭边的一支寒梅,孤芳自傲,让上将军衔随风去吧!”
杜鹃“哎”叹一声道:“以前只是耳闻国党军内部纷杂,现在才知道深不可测,至此抗战紧要的关头也是这德行,各自为战,一盘散沙。”
“将是兵的胆,上不正下中歪,战心不齐,战魂不存,难成气候,抗战不利啊!”
“谁不是,五十米先遣队员被隔离,估计还要经过政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这简直就是误国害民。”
“蒋光头一套做一套,新闻照发,报纸照登,唯独没有落到实处,反而算计教官,真是令人发指。”
“行了,蒋光头也知道内部问题很严重,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整顿,也整顿不了,这才是他利用教官的原因。”
“他想做渔翁,即使笼络不了教官,也可以让先遣队员分化派系问题,依我看他早有预谋,真是奸诈……”
“教官,我们孤军作战没有什么,只是被鬼子扣押的平民要遭殃了,哎!”
杨关环视众人,继而道:“你们不要有思想包袱,尽力就好,既然不能主动营救,那就吸引鬼子自动上门吧!”
十八号双目一亮,分析道:“教官是想亮出旗号,以此来吸引鬼子的注意力,而鬼子一定会押解平民做挡箭牌。”
魏和尚大声道:“这是肯定的,无名镇周边无遮无拦,鬼子不可能率部进攻,一定会让平民做挡箭牌。”
杜鹃担忧的道:“问题是鬼子不会再上当,再次押解平民而来一定有所准备,我担心鬼子会倾巢出动……”
杨关挥手打断话题,大声道:“把特派秘书带来的旗帜亮出来,看看鬼子有什么反应。”
魏和尚大声道:“是,我亲自去插在最高处,让鬼子都来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