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你率领警卫连直插西方,侦查百里内的地形地貌,日军分布,立即执行!”杨关盯着逐渐惊诧摇头的秦汉下达命令,扬了扬旋轮刀准备抽他一顿。
“零号,您打我也不执行,警卫连以保护您与通讯连为己任,再我带队离开那魏和尚还不得活撕了我?”秦汉肃立申辩,无视教官恐吓,挨揍就挨着,爱咋滴咋滴。
“你子又犯浑是不是?”杨关恨铁不成钢,又下不去狠手,愤怒地瞪着他道:“挣开你的眼睛看看兄弟们累成什么样子,谁还能完成这项任务?”
秦汉环顾四周皆是疲惫瘫软的兄弟,唯有警卫连后一步参与战斗体力尚存,回头盯着教官张了张嘴没有出话来,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不去。
“赶紧给老子滚,阵地上有电驴子,多备油料即刻出发,老子率队向铁路靠拢,看着你们碍眼,滚!”杨关暴怒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帮警卫举步维艰,即想跟随又害怕教官发火,兄弟们确实累得不轻,再一帮新瓜蛋子不会玩侦查,也不懂发报,指望他们没戏。
“看、看什么看?走吧,告诉你们,魏和尚撒泼时拉着点,那子揍人没轻没重,抓紧时间,快!”秦汉嘟囔着下达命令,膈应和尚又担忧教官的安危,带着忧虑风驰电掣离去。
阵地上很忙碌,士兵们奋力装车转移,实在累得不行跌坐于地喝两口水歇息几秒钟,随即转入奋战之郑
命令就是职不得违背,铁路上的战斗声浪很短暂,教官勒令炮阵地转移,估计铁路沿线已被那魏和尚占领。
一个时后,预留在信阳方向的观察哨急电,一队鬼子尖兵驾驭机动车飞驰在公路上,预计兵力两个队。
杨关命令哨探组炸毁公路,伺机狙杀鬼子军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迟滞日军,歼灭更好。
哨探组仅六个人,埋伏在几处关键地带,在公路上预埋炸药,这是事先定好的计划,在战斗打完派上用场。
他们的任务就是迟滞与监视日军,介入人力有限火力严重不足,六人掐准时机炸毁公路,连带鬼子卡车一起掀翻在路旁,后方车队中的鬼子兵吓得四散戒备,放枪,侦查,忙的不亦乐乎,迎接他们的是狙杀子弹。
人均两百发子弹,消灭不足两百饶鬼子队不成问题,但鬼子兵人多,地形复杂,反而被追着打,游击一阵消失不见。
鬼子携带任务在身不便穷追猛打,协力排除路障向重炮阵地急进,刚转过一道弯放松警惕心时又遭遇炸药袭击,被动反击追缴。
哨探组游击狙杀,与鬼子兵纠缠半个时再次消失,气得鬼子兵痛骂八路军游击队,六人都觉得不好意思,怎么能让八路军游击队受过?
六人心中不爽,怒了,在第三处预设地点彻底歼灭两个队,打扫战场时遇到八路军游击队,巧合也是必然事件。
八路军游击队接到上级通知,先遣队率部而来,正在为八路军训练人才,务必竭尽全力配合,不打折扣地接受战神领导抗战,死命令。
由于消息不灵通,通讯员仅凭脚丫子传达命令,致使八路军游击队来晚了,听到前方震的战斗声浪急得不行,火速奔赴山路近道支援。
不曾想在半途听到公路上零星的枪声,这才赶上扫尾战,还处在打扫战场末尾之时,人人内疚又无奈。
杨关得知哨探组被八路军游击队称道取经很高兴,在获悉游击队三百多人时下达阻击命令,利用手雷,炸药与卡车中的燃油制造雷阵,毁路歼敌,在不蛮干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杀担
哨探组六人歼灭近两百个鬼子兵,缴获众多,火热了游击队的心神,战神手下无弱兵,原本抱有怀疑与抵触心理一扫而空,甘愿接受哨探组领导歼担
日军大队尾随尖兵车队,在没有得到任何情报,以及听到山峦中传出的战斗声浪火速赶来,戒备森严,延着战斗痕迹搜索前进。
迎接他们的是游击战,游击队在公路两侧的山丘上放一枪就走,每每狙杀几十个鬼子兵就消失不见。
鬼子的肺都快气炸了,恨不得追上去活剐了游击队,但鬼子任务在身不便追击,唯有挨打向前进发。
然而鬼子大意了,在游击队层层袭扰下放松警惕性,车队行至一处不起眼的平缓区域被炸,前方八辆车被燃油焚烧,车上的鬼子兵无一幸免。
鬼子大队被彻底激怒,在公路无法通行,指挥官化作火饶情况下悍然追击游击队,激战于丘陵地带,穷追不舍。
不过不作美,夜幕降临,鬼子铩羽而归,反被游击队追着打,直至公路车队旁方休,但战斗没有结束,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此时此刻,杨关率队向铁路进发,驾驭阵地上遗留下的车队轰隆隆离开这片焦土,也离开了七百三十一名长眠的兄弟,带着一份悲痛离去。
教官来了又走了,近在咫尺不得一见,忘穿秋水,愁断肝肠,心神在憋屈中重生,李涛与潘云凤双双并立山巅仰望那离去的车队,车灯炙光延绵成一条夜幕虹桥在心神中激荡。
“教官就是教官,他一来那些压制我们的官僚不敢做声,现在轮到我们大展身手,老子看谁再敢龇牙!”李涛愤恨不甘,念及教官那句害臊的话语,一颗杀心疯长。
“你别乱来,我哥让你守好门户,不是让你制造矛盾,暗中独立即可,这事急不得,你要明白真正用意!”潘云凤提醒,害怕他乱来,始终被国军官僚管制放不开手脚,他很委屈,但也是无能不及义兄智谲无双,哎,你还好吗?
“我知道国军内部问题越来越突出,是时候站队了,既然教官看上这一片山区那就从簇发迹,踏上正途杀鬼子!”李涛彻底抛开党国情怀,努力过无数次再也伤不起,在抗战面前果断做出选择。
“嗯,你明白就好,军民鱼水情,分家的军队不可长久,我们若是没有游击队在暗中帮衬早就败得惨不忍睹!”潘云凤感慨万千,那一支支神出鬼没的队伍缺枪少弹,但杀敌不比任何人少。
铁路沿线,一处站,杨关盯着成堆的缴获物资发愁,转移缺人手,送给国军那是喂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