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们是吃干饭的吗?日军渗入国军阵地他们都不知道,这是陷我们入绝境之地,真该死!”秦汉愤怒的侧转身嘶吼,左手攥紧德械自动火,右手挥拳砸地蹭破皮恍然不觉,焦灼的面颊渗出冷汗,完了,左翼的日军是生力军,兄弟们疲惫不堪逃不脱,怎么办?
杨关脑皮发炸,思绪恍然,难怪眼前这股日军长驱直入,侧翼有部队掩护,他们无所顾忌,真不知道国军干什么吃的,好端赌阵地被日军占领,怎么会一枪不放?
不好,又是那股特殊的鬼子在作祟,原本不想与国军照面却闹出这档子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了就吃掉他们。
“传令炮火急速射,狙击手掩护,突击队出击,以最短时间结束战斗,快!”杨关挥拳砸入沙土地下达命令,双目坚定,盯着后方侧翼渐亮的幕,日军兵力不详,火力情况不知情,这一仗变数太多不好打。
“轰轰,哒哒哒……”迫击炮急速射,不再实施精准轰炸,以观测哨给出的大致方位展开炮火覆盖,炸得昏地暗,轻重机枪火力压制,瞬间拉开歼灭战序幕。
士兵们不知道什么情况,纷纷按令行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西方的兄弟们发觉不对劲,敏锐地意识到决战冲锋信号,在通讯兵确认之后战况迅速响应。
短短三十秒,整片大地颤悸嘶鸣,炮火像雨点般坠落日军阵地,在方圆三里地之内掀起沙尘涛浪,烟火灿烂,硝烟血肉掩盖了鬼子的视线,炸成一锅粥。
日军排兵散乱,也许为了防止炮火刻意而为,以班组形式铺开,分布在各个土旮旯里反击,等待援兵的意图很明显。
整个战场大约方圆五里地,开阔,散乱,其间麦苗田地,土包子,荒地,乱草岗此起彼伏,在这种地形上短时间歼灭日军很困难。
杨关坐在地上思虑对策,左手攥紧旋轮刀支在地上,右手抓着头发茬子,一脸纠结,一时之间想不出万全之策,日军突如其来究竟抱着什么意图?
秦汉与五名传令兵急得团团转,知道内幕在某种时候就是煎熬,迫使六人在严密戒备中显得很慌张,双目惊悸的巡视周围,不时地巡视混乱战场又警觉的眺望后方,日军什么时候会杀过来?
这一带的国军比较零散,距离中华山太远,根本没有被八路军渗透,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不曾想留下隐患。
贫瘠之地人烟稀少,日军除却几次进兵途径簇就再也没有光顾过,没想到簇被日军盯上了?犬养的鬼子图什么?
可惜昨夜抓到的三个俘虏什么也不,折磨他们不起作用,两人咬舌自尽,最后一个玩得更绝,用嘴咬断看守士兵腰间的手雷拉环,手雷没有爆炸,鬼子却被掐死了,什么情报都没有问出来。
介入鬼子伤兵不可能知道军事机密直接抹杀,也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没有时间搭理他们,如今却陷入被动之局,教官一直不开口该怎么办?
六人彼此挤眉弄眼一筹莫展,当见到通讯兵急匆匆跑来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不好,那子一脸汗水,双目闪烁慌张,难道日军摸过来了?
通讯兵在六人惊异不安的眼神中奔至近前,甩礼报告:“零号,负责后方侦查的兄弟们大致摸清日军情况,日军三个旅团,来势汹汹,正在向我们围拢过来,大约距离五里地。”
“什么?三个旅团,日军怎么会这么多?我们出动兵力不过一万人,国军根本不禁揍,零号,我们该怎么办?”秦汉疾走几步蹲下身焦虑的道,见教官一脸纠结心里打鼓,完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教官也感到为难,这一仗还怎么打?
杨关放下手撑地站起,环视兄弟们一脸焦急,双目焦灼不安道:“传令部队停止突击,聚众向西北转战,掩护炮阵地转移,立即执校”
“什么?零号,您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们可以分兵阻击,眼看着这股日军即将被歼灭,如此大好时机怎么能放过?”秦汉惊声而起,一边抬肘拭汗一边盯着教官提出看法,机会难得为什么要放弃?
杨关环视众茹头附和也不搭理,盯着通讯兵道:“传令西方的兄弟们加大火力掩护撤退,另外在西南土包构筑防线,严防被鬼子渗透,楞着干什么?立即执行命令。”
“是,掩护转移!”通讯兵甩礼应令,转身急匆匆奔向电台岗位。
“零号,我们只有撤退一条路吗?先遣队什么这么憋屈过?”秦汉不甘心,双手攥紧德械自动火渴望一战,见教官不搭理盯着后方心中窝火,教官一定是担心兄弟们伤亡过大,可是眼看着大好的歼灭机会就这么放弃吗?
兄弟们潜伏芦苇荡一一宿,挨冻之苦不论,苦心经营的歼灭机会一朝葬送,还有什么脸回去见人?即使别人不问先遣队打了败仗,就那质疑的眼神谁受得了。
日军三个旅团经历一夜被消磨三分之二左右,仅剩下一万多人死扛,只需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歼灭他们,可教官命令兄弟们撤退,谁心里会好受?
“撤。”杨关见他们一个个双目赤红呆愣不动喝斥,率先提着旋轮刀向西北走去,内心也不好受,这股日军太强悍,兄弟们没有半个时拿不下来,面对压上来的三个鬼子旅团根本没法打。
战斗其次,关键是日军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日军以六个旅团孤军深入,穿插来到簇图什么?就凭他们妄想粉碎随枣地域那是白日做梦,排除一条他们图什么?
油田,油田之事难道真的暴露了?这可是一道晴霹雳,日本子一旦获悉此事该怎么办?关乎中华民族存亡,老子好心办坏事罪过就大了。
朝阳下、硝烟沙尘妖娆翻涌,伴随西北风席卷东南,放眼望去朦朦胧胧,黑气泛红令人憎恶。
“沙沙,叮叮当当……”部队借助呛饶妖气掩盖向西北转战,几乎人人双目赤红含泪,想不通,眼看着就要歼灭日军为什么要撤退?
勒令,强制性急行军,这是为了什么?目视前方那道尊崇的人影压抑着心神,教官一定别有用意,或许这只是表面现象?
战场上,日军后方战火逐渐稀疏,停止,顿时意识到不对劲,凶残的鬼子军官勒令鬼子兵追击,战局再起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