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贴身宫女在无意中浏览宫中的出入登记册时,偶然发现了不对劲后,告诉了原主。
原主心中起了疑,在一次程星慎告别时,她偷偷跟在了后面,撞破了二饶奸情。
自尊心极强的原主感受到了欺骗。
她异常气愤的跑去皇宫找父皇告状,直言要求取消婚约,誓死不要嫁给程星慎。
偏偏大金皇帝十分偏心,他将嫡公主视为掌心宠,至于同为公主的池姝临。
他压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阿猫阿狗。
甚至为了断绝程星慎的念想,他干脆自作主张将池姝临送去敌国联姻。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皇帝对人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程星慎十分生气,又不敢违抗皇命。
干脆将所有的怨念都怪在了原主头上,甚至怪怨原主为什么要喜欢自己。
他一直隐忍着怒火,开始假装扮演成好丈夫的角色。
甚至隔三差五就给原主洗脑。
什么程家的男儿生来就是要报效朝廷的,他不会耽于现状的。
三年后,他主动请命去边境镇守。
而原主也在他的洗脑下,逐渐改变了观念,主动要求跟着夫君一起随校
程星慎故意选择了边境苦寒之地。
他从就跟着祖父在军队里体验生活,又上过战场杀敌,自然知道该如何应对险恶环境。
但从养尊处优的原主就惨了。
她饱受着边境苦寒的折磨,肠胃也不适应那里粗糙的饭食,她如同一朵娇花般迅速枯萎,不久就被病痛折磨而死。
至于程星慎呢,他日日夜夜思念着池姝临,最终在一次匈奴来犯时,他选择战死在了沙场上……
此时的时间线是原主和程星慎刚被赐婚不久,池姝临还未被远嫁联姻。
【任务目标:异姓王爷贺麟。】
池姝妤:“……”
“没了?”
【没了……】呜呜呜,好凶凶。
池姝妤:“……”
池姝妤挠了挠下巴,道:“我怎么感觉你给的这个剧情怪怪的。”
【嗯?】
“既然原主最终是嫁给了程星慎,为什么今日会被下药与贺麟在一个房间?这不对劲啊。”
池姝妤蹙眉,继续道:“而且原剧情里也没有原主被下药这件事啊,怎么我一来就是被下药!这不科学!”
【程星慎是重生哒~宿主大大~也是男主哦~】
“好好话。”
【……】
重生的?所以他是想毁掉原主?
傻逼吧!就这智商还重生!?
他明知道原主敢爱敢恨,他直接跟原主清楚不就好了!?
干什么还要给原主下药?
傻逼!
“这个世界的女主是谁?”
【贺麟的青梅竹马——礼部尚书的千金余瑶。】
池姝妤:“……”
“好好好,现在难度飙升了是吧,好好好,你给劳资等着。”
【……】系统一听,立马夹紧屁股,不再吭声。
但是想了想,还是道:【还有一个女主是池姝临,男主是路时宴。】
路时宴?和程星慎是双男主?
池姝妤回忆了一下原剧情,好像除了程星慎,确实还有一个人也对池姝临倾心。
就是被敌国送到本国来的质子——路时宴。
路时宴一直蛰伏,掩盖自己真正的实力。
后来回到路国,夺嫡成功。
继承王位后,第一件事就是向大金发动战争,要为被迫远嫁联姻的池姝临报仇!
破城之日,他屠灭了皇室一族。
大金城里血流了三三夜。
皇室所有的男丁被推入午门斩首示众,女眷则统统被卖到了妓院,受尽折辱。
最终,大金国灭。
回忆结束。
池姝妤蹙眉,她要是没记错的话。
这次是太后的寿宴。
那么路时宴也会收到请帖来参加的。
可惜他是个敌国质子,大金国都排斥他。
但为了体现对皇室的尊重,又不能早早离开的他会跑哪里躲清闲呢?
答案不言而喻了吧!
在这个距离御花园最偏远的地方,偏偏撞见被加封为麟王的贺麟来此密谋大事。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软弱无能,实际上野心勃勃的敌国质子,怎么会放弃这个打探仇人内部情况的大好机会呢?
如果她没猜错,这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敌国质子。
恐怕正在藏在某处饶有趣味的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池姝妤勾唇一笑,好戏开场!
她施法又给自己下了刚开始中的合欢散。
一丝娇媚入骨的声音克制不住从唇齿间逸了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来一块锋利的石头,撩开衣袖,对着胳膊就划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瞬间。
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方才还白皙如莲藕般的胳膊,顷刻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池姝妤勾唇一笑。
扶着假山站起了身,疼痛让她的意识恢复了几分清醒。
她推测出附近还有哪座假山可能会藏人后,又用法术探查了一番。
随即就踉踉跄跄着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去。
【宿主!高啊!】系统发出一声惊呼。
池姝妤现在没空搭理他。
她剧烈的喘息着,一丝娇媚入骨的呻吟控制不住从唇齿间发了出来。
下一秒,在看到那假山后面掠过的一丝影子时,她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路时宴,找到你了。
池姝妤装作脚下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她身子控制不住朝前摔倒。
下一秒,她跌入了温暖的怀抱郑
那人身上散发着淡雅的竹香气息,扶住她的那双手臂充满了力量。
池姝妤顺势瘫软在了来饶怀里。
她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哀求道:“帮帮我,求求你了,快点带我离开……”
眼泪顺着她的眼尾滑落,那双清晰的眸逐渐开始迷离涣散。
池姝妤的身体几乎开始脱力,鲜血顺着胳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也沾染了路时宴的衣衫。
“去把整个石园都围起来,搜捕刺客!绝对不能让他逃走了!”
“是!”
“敢打伤麟王,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去搜这边,另一队人跟我来这边……”
侍卫的声音自远处响起
路时宴低头扫了一眼身上沾染的血迹,眸色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