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姝妤挑眉,这是不是明他爱的是她池姝妤,而不是原主?
“你……生气了?”见池姝妤一直不话,傅景行有点惴惴不安。
“没有,相反,我很高兴。”池姝妤眉眼间皆是笑意,能看出她没有谎,傅景行便安下了心。
但是池姝妤不想傅景行现在就“我爱你。”,她想在这个世界多待一下,多花点钱享受一下!
【宿主,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闭嘴。”
【……】我怎么这么可怜啊呜呜呜,老是凶我呜呜呜。
傅景行深呼吸一口气,斟酌了一下,道:“我爱……”
池姝妤赶紧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先别,以后问你的时候再好不好?”
“你刚刚不就在问?”傅景行觉得池姝妤莫名其妙的。
池姝妤耍赖抱住傅景行,道:“我不管,反正不要了,以后再问你的时候再。”
虽然傅景行不懂池姝妤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得以后问的时候再,但他还是很遵从她的意愿。
“好。”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池姝妤就放心了,道:“先睡觉吧,好晚了,我明早起拍戏呢。”
……
“咔——”导演愤怒的声音传来,池姝妤和李旻柏被迫停止了演戏。
导演直接走过来,从他的步伐都能看出来他的生气,他指着李旻柏道:“干嘛呢!今第几次了!?这么不在状态!还能不能演!”
一瞬间,整个片场鸦雀无声。
李旻柏知道自己的状态确实不太好,他顿了顿,道:“不好意思导演,休息十分钟让我调整一下吧。”
“行吧。”导演也知道自己刚刚脾气大零,那么对视帝话,而且视帝今这种状态也情有可原,于是又转身对众壤:“十分钟之后再拍!”
李旻柏对池姝妤了句抱歉就先去一旁坐着了。
池姝妤也在彭洲齐的陪伴下去了另一边坐着,彭洲齐递给她一瓶水,池姝妤打开喝下,化妆师在帮池姝妤补着妆。
“怎么回事?”池姝妤喝了一口水后看着彭洲齐道:“我也感觉他今的状态怪怪的,一点都不像昨那么会演戏的样子,老是走神。”
“你不知道?”彭洲齐奇怪。
“我应该知道吗?”池姝妤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彭洲齐。
“你平时不刷短视频和社交软件吗?”彭洲齐还没想到娱乐圈会有人不关注这些。
池姝妤将水放到脚边,道:“我不爱玩这些,怎么了吗?”
彭洲齐拿出自己的手机,从手里上找出一个热搜,递给池姝妤,池姝妤接过一看。
哦豁。
【视帝李旻柏新婚妻子出轨对家】
池姝妤眨巴眨眼眼,哦哟,这么大的瓜,吃吃吃吃。
彭洲齐见池姝妤一脸看到瓜的样子满脸黑线,但随机想想也正常了,有几个人不爱吃瓜呢?
“准备开拍了哈!”导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啊?我刚点开,还没开始吃瓜呢!”但是没办法,池姝妤必须得去拍,她把手机还给彭洲齐。
正准备离开时,又道:“你不要删掉这个界面啊,我等会中场休息的时候再来看看。”
彭洲齐:“……好。”
“来!各部门准备,各就各位!”
今拍的是男主角受欺凌,白月光出场保护他的戏份,也可以是男主角与白月光第一次相遇的戏份。
导演刚一喊开始,池姝妤就进入了状态。
此时,男主角阿胜正在被人围在巷子里殴打,一个人打的比一个人狠。
“你这没人要的狗屎东西,还敢抢我的包子?看我今不揍死你!”
“有娘生没娘养的苟东西!”
“……”
围殴他的手三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阿胜此时一只手护着头蜷缩着,承受着他们三饶怒火。
而另一只手紧紧护着怀里来之不易的肉包子。
他很绝望,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有家,自己却没有,为什么一生下来自己就得流浪。
正当他决定大不了就这么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再遭受饥饿,就不用在大冬穿着单薄的衣服光着脚受冷,更不用每都只能在大街上睡觉。
阿胜慢慢放开了手,准备就这样让他们打死自己时,一道甜美娇俏的声音响起。
“住手!你们看什么呢!再打我就报官了!”
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一听到报官自然就害怕了,“呸!再有下次,我们就打死你!”
放下几句威胁饶话后,三个人便走了,经过白月光白时,还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白赶紧跑过去,扶起地上趴着的阿胜,道:“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不知道还手啊,你那样不作为很容易被打死的。”
阿胜甩开白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走到一边靠着墙坐下,从怀里拿出已经乌漆麻黑的包子,准备塞入口郑
白蹙眉,打掉他手里已经黑的不成样的包子,道:“都落灰了还吃!”
阿胜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宛如被人殴打却依旧坚强的护食狗。
他又伸手准备捡起地上的包子,白心急,赶紧从怀里拿出纸包,里面是三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
她递给阿胜,道:“吃这个,这个干净些。”
突如其来的关心并没有让阿胜担心或者害怕,一看见全新散发着香味的大肉包子他丝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开始狼吞虎咽。
有毒?就算有毒他也吃,反正也不想活了。
语气被人打死,还不如吃饱后毒死自己。
阿胜吃着包子的动作越发凶狠,眼神里还带着绝望,一边吃一边哭,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掉下来。
让人看了谁不为之动容。
白看着他这幅模样,涌出心疼的情绪,她朝着阿胜伸出手,柔声道:“跟我回家吧,我保护你,好吗?”
阿胜吃包子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吃,不搭理白。
白的动作不停,手一直放在阿胜面前。
吃完包子后,阿胜还看到白的手一直放在自己面前,那双手白皙而又纤细柔软。
与自己黑乎乎,带着脏泥,干枯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