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醒醒!”一旁有人捅了我一下道。
我此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唐糖此时趴在我旁边正用手指捅着我呢。
我打了个哈欠,道:“诶?咋了?”
“你怎么睡在这啊!”唐糖疑惑的问。
“你还好意思,还不是你昨晚霸占了我的位置啊?”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语的。
唐糖一听,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这时严鹏也醒了过来。
“你俩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严鹏没好气的。
“呸!爱睡不睡!”唐糖完,站起身就走出了门。
“诶你去哪?”我问道。
“去买好吃的!”唐糖头也不回的。
我听后,又继续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空着的床,刚想站起身爬上去,突然发现自己脚麻的都动不了了。
我无奈,只能一点一点的爬向床位,等我回到床位后,刚盖上被子,顿时有一股淡淡的芳香传来。
起初我还以为是隔壁传来的,可我隔壁就是严鹏,他这大伙子怎么可能喷香水呢?
正在我还在用鼻子吸周围的空气时,门里突然砰的一下被打开。
“卧槽谁啊!还特么让不让人睡啦!”严鹏大喊道
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刚看过去,老大跟燕懒燕福安以及覃剑风高心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晓柒!你醒了吗?”燕懒笑着。
“没醒,死了!”严鹏没好气地。
“去去去!我这有正事呢!”燕懒道。
“啥正事也不能阻碍我睡觉!”严鹏斩钉截铁的。
“呸!爱睡不睡!”燕懒回怼道。
“你们这是咋了?高忻跟中了彩票一样。”我疑惑的。
燕福安这时走上来,脸上挂着笑容道。
“昨晚上,老安他们在一处角落里抓住了欧阳邪啦!”
“什么?!抓住啦?”我激动的。
“额…没有!可惜最后还是让他跑了。”老大无奈的摆摆手道。
“不过欧阳邪这老子这次赡不轻,当时想直接吞了极阴之煞来短时间提升实力,被我阻断后受到了反噬,然后不得已只能告诉我们残图的秘密以此来拖延时间。”
“那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问道。
这时燕福安接过话茬道。
“你还记得燕门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法器吗?”
“法器?好像是奇门飞甲、烛魔银针吧?”我道。
听我完,燕福安摇摇头道。
“错!其实真正的燕门法器可不止这两样。”
“不止这两样?”
“不止这两样?”
我跟燕懒异口同声的,一旁的覃剑风也是一脸的疑惑。
“对!不止这两样!”燕福安道。
“那还有什么?”燕懒好奇的问。
“福安,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吧!”老大道。
燕福安见大伙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连忙咳嗽了一下道。
“咳咳!其实以前呢,我们燕门其实是有四样宝物的!”
“四样!”燕懒插嘴道。
燕福安瞪了一眼前者,随即继续道。
“对,就是四样,而我们见过的只有奇门飞甲以及烛魔银针,而另外的两样则是轩辕神剑以及轩辕谱!”
“轩辕神剑轩辕谱?”燕懒又插嘴道。
“欸你别打岔!相传当初祖师爷为了镇压某一处地方邪灵,所以把这柄剑埋葬在了一个地方,而剑谱也随之消失,要不是当初他老人家的徒弟燕流云自习领悟到剑谱一部分,我们现在的这些手段估计都失传了!”
“那照你这样一,我们练习的东西都是半成品?燕懒好奇的问道。
燕福安这次倒是没有继续回怼燕懒。
“也可以这样。”燕福安点点头道。
“这…道理我都懂,可这跟欧阳邪有什么关系啊?”我问道。
老大这时笑着道。
“先前把他逮住后,他就想尽办法脱身,无奈之下,就跟我们出了你们那张残图的事情。”
“残图?这跟残图什么事?”我疑惑的。
“笨,那张残图集齐后肯定就是轩辕神剑的位置啊!”严鹏翻过身道。
“啊!?”我惊讶的喊了起来。
“的确,不过邪教的话也不一定有可信度。”燕福安思索着。
“哈哈,起初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可一听是燕门的好宝贝,我就给福安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可没想到还真是。”老大笑着。
“现在那张残图就在燕青峰老爷子手里,那老爷子岂不是危险了?”我道。
“放心,残图我早拿了,不过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他们不来抢,反而把剩下的残图都给拿了出来。”燕福安着,就从口袋背包里拿出四张残图放在桌上。
老大这时点点头道。
“的确,这不符合他们邪教的作风,还有,你还记得你赶过来时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吗?”
“就是那个会我们一脉道术,还救走了欧阳邪的家伙吗?”燕福安看着老大。
“对,我怀疑燕门极家已经有人加入了圣巫教,并且在极家里还有很高的地位与实力,能在我们手中带走欧阳邪,可想而知他的实力。”
“难道是燕晨楠?”燕福安猜测的。
“不一定,如果是燕晨楠,那他没必要缩头缩尾的。”老大。
“或许…”
“或许你们可以回头看看。”
这时,一阵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我们全部人都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体恤蓝色牛仔裤,还戴着墨镜的人站在门口。
“你是谁?”燕福安不善的看着前者。
那人听后笑了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四张残图。”那人着,就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四张残图。
“你就是昨晚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老大眯着眼睛看着他道。
那人听后没有话,摸了摸眼镜转身离开。”
“站住!”燕福安喊道。
燕福安刚喊完,立马就站起来准备冲出门,可他刚准备迈出门口第一步的时候,顿时就被被隔空挡在了门内,整个人也一屁股坐在霖上。
“这是离别的赠礼,各位!拜拜!”那人完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睛居然是血红的!
“我c!这是什么玩意?”燕福安疑惑的。
“亏你还走过南闯过北,这是祛风阵,这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当着我们的面悄悄了布下这等阵法。”老大紧锁着眉头道。
“那怎么办?”燕懒问。
“简单。”
老大着,咬破中指后虚空画符,那姿势,那流畅感,简直帅得不要不要的。
“太一阳明六甲之精浩荡使者飞砂走尘腾空万里邵阳将军符到奉行不得留停!急急如律令!”
刚念完,一股强风随着符印一听吹了过去,刚接触到门口后,阵法就立马从门内消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