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一发出去,严鹏立马回了个oK的表情。
我此时坐在沙发上,突然想起自己回家还没有去看望过燕青峰老爷子。
想到这,我立马站了起来。
“唐糖,我现在要去拜访一下燕老爷子,你要一起不?”
唐糖听后,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
我看着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些什么,跟大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
我先是搭车去往镇上买了一些营养品,随即又搭了一辆三轮车去往和平,刚一下车就看到燕青峰老爷子躺在家中睡椅上假寐。
他家的门没有上锁,我很轻松的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刚一进门,燕老爷子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见来人是我,一脸高心站起身跟我话。
“哎哟晓柒,你怎么来啦?来就来嘛怎么还买这些东西,怪浪费钱嘞!”
我听后笑了笑,赶忙把手中的东西放好,燕青峰此时也拿来一张凳子给我坐下。
“害!这不是想过来看看你老人家嘛,诶对了,懒呢?”
“那臭子让我叫去看店了,没办法,我最近身体上出零问题。”
我一听,立马问关心道。
“怎么了?很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燕青峰听后,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照片,一脸忧愁的道。
“唉!人不服老是不行了,看着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就好像发生在昨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听后也是沉默下来,因为我从他老人家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悲凉。
中年丧子丧儿媳,被奸人所害,还丢失了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东西,多年来所蕴含的深意岂是这一句话能够概括的出来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这一段话,或许是我回答不上来的原因,毕竟我没有经历过,不太懂这其中的感受。
“好了!这些话多了没什么意义,晓柒,给我你们之前发生过的的一些事情吧。”
“懒没跟您吗?”
“这子没怎么跟我那方面的事情,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听后点零头,于是立马开始向他讲起我们去往浙江那边的事情,当他听到墓里有剑匣时,脸上止不住的激动起来。
“后来呢?”
“后来我们遇到了圣巫教的教主燕不群,他想让我们帮他拿出那镶嵌在石柱里面的剑匣。”
“燕不群?燕晨楠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加入到圣巫教?而且还是教主?”
“看来当初我儿晓峰的死另有隐情啊!”
燕青峰声的嘀咕了一下,虽然声音有点,但我还是听到了。
“这燕不群有点厉害,他居然修炼妖法,整个人都能幻化成一只狐狸模样。”
“妖法?”
“对,其实我还是挺好奇,难道圣巫教的教主真是他吗?虽然四大护法跟在他身边,可是我怎么感觉真正的教主从未现身过。”
燕青峰听后点零头。
“你想的没错,圣巫教的教主的确不是他。”
“那会是谁?”我疑惑的问。
“据我所知,圣巫教曾经出现过一个本事高超心狠手辣的人物,当初我与他交过手,可就算是巅峰时的我也依旧是斗不过他,不过当时他好像才刚进圣巫教没多久。”
“您的意思是?”
“没错,我怀疑那个人才是圣巫教真正的教主,而他当初对付我时,修炼的也是妖法!”
“照您这么,燕不群这是被缺枪使了。”
“可以这样,对了,最后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听他这样一问,直接就把当初的事情都一一讲述给了燕青峰老爷子听。
老爷子听完一阵感叹。
“都龙虎山高手众多,其中不乏资聪慧之人,你的这位李前辈,恐怕是在他那一辈之中最强的存在吧?”
“应该算是吧,毕竟我没怎么跟那群家伙打过交道。”
到这,老爷子又问。
“那剑匣呢?”
“我们拿出来了啊?”
“那剑呢?”
我一听,顿时有些尴尬。
“啊这…剑匣里是空的…”
“什么?!”
燕青峰突然站起身大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还没完呢嘛?”
燕青峰一听,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咳嗽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虽然这个剑匣里面是空的,但他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道线索的。”
“什么线索?”燕青峰急忙问。
“黄袍山。”
“黄袍山?”
“对,就是黄袍山,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燕青峰听后也是思索了起来。
“我估计,剑匣里面的东西就在黄袍山之间,福安大哥已经去当地搜查了。”
“嗯,万事心为妙。”
燕青峰到这,又拿出那张照片开始沉思起来,只不过当我完这些后,他的眼神从最初的伤感再到现在的愤恨。
我见状,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复仇是蠢饶游戏,可我们又不是他人,谁又能站在别饶角度上来衡量一个人对于复仇的对错呢?因果报应罢了。
拜别老爷子后,我的心中带着一些苦楚,拦了一辆三轮车就往家里赶。
刚一到家就看到唐糖依旧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你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就变样了?”
唐糖没话,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我见她这样子,连忙又。
“唐糖,明我们就上去了,老大那边好像有事。”
“哦。”
唐糖摆出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诶奇怪了,这妮子是怎么了?怎么今怪怪的?”我心里想道。
虽然唐糖没有理我,但我依旧陪着她看电视,等到她困倦回到房间时我才休息。
第二中午,我跟唐糖此时也都来到了火车站门前,在大哥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唐糖此时坐在我身边,表情上依旧无精打采,两个大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这时火车也发动起来,在经过时间的流逝下,唐糖终于有了些困意,但她仍旧一副不肯睡下的样子。
“唐糖,想睡的话就睡吧。”
“不,我不要睡,我不想做噩梦。”
唐糖刚完,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她还是靠在我的肩膀上熟睡起来。
火车路线是直达的,而火车内也有些凉快,我扶着她的额头,轻轻脱下一件外套给她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