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林锋皱了皱眉,看向李虎。
李虎上前忙解释道:“王亮当初参与过稀有金属的销售,是白涛手下的人,咱们曾经砸的那家郊区商场就是王亮的产业,此人还和王绮琴的前男友张鹏有一些关系,目前在京北市市中心经营几家KtV,日子过得颇为不错。”
林锋点点头。
他终于想到了王亮的来历。
难怪名字如此熟悉,林锋在以前在中南海开会的时候,有一名位高权重的“老人”拜托过自己,让自己照拂一二。
这位老人是权力的掌控者之一,具体什么名字忘记了。
而王亮就是这“老人”的孙子。
“哼!幸好没允诺什么。”林锋冷哼一声。
一个在暗处找自己麻烦的人,谁会傻得去照顾他?顶多是看在相识的关系上,放他一马。
但王亮,林锋不打算放过。
此人和白涛的关系密切,当初白涛背信弃义,撕毁合作契约,投靠了美国,就连国籍也该变成美国国籍,而白家被打了老虎,这厮连回来都没回来,简直是个禽兽。
而且,还和曾经黑过自己的张鹏在一起,这两样加起来,林锋觉得有必要把一切的麻烦扼杀在摇篮郑
虽然对他造不成伤害,但放在哪儿总是回事。
“强迫症害死人!”林锋一脸无奈。
因为他有强迫症,所有王亮要遭殃了,嗯!大概是这样
随后,他对李虎吩咐道:“把这厮给我抓来,用梁健的方法整顿几下,不用多,把四肢打折一百次就好了。”
李虎大嘴一咧,愕然无比,暗叹林锋把打人都的这么清新脱俗,真没谁了!
还强迫症?
逗人玩呢?
你丫有强迫症和还害不害死人,两者一毛钱的联系?
最让人无语的是,把四肢打折一百次?
真是JJ绑炸弹了,吊炸啊。
那腿还不得打成粉末了呀!
林锋一脸肉疼道:“准备一百支肢体再生药剂,应该够用了。”
“呃!够用了!”
李虎恍然,有了肢体再生药剂,确实能把四肢打折一百次,不过,李虎却谨慎道:“林总,此饶爷爷,身份仅次于首长。”
“出了事我兜着,我就不信首长因为这件事来找我。”林锋眸光一闪。
“是!”
李虎低头应诺。
一旁听着谈话内容的梁健,脸上闪过一抹快意,要不是王亮,他今不可能遭罪,所以,王亮越惨他越兴奋,一百次太少少了,起码也要一千次。
只是梁健没敢出声。
林锋的话再次传出来:“把白涛也带到我面前,这件事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他以前很忙,大计划套着计划,每都忙着发展自己,如今公司一切都进入平缓发展,趁着有空,有些人、有些事也该有个了断。
“一定完成任务。”
李虎恭敬应道。
当林锋他们离开之后,经历了撕心裂肺痛苦的梁健也被放了出来。
走出新界线公司的一刹那,梁健呼吸着清馨的空气,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心情大好。
他也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这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请问先生的病治好了吗?你的腿得了什么病?林锋用什么方法治疗的?”
正高心走着,一个声音传来,梁健抬头看到一男一女两人,一个人拿着话筒,一个人拿着摄像机,正拍摄个不停。
“记者!”梁健不知所措,他还从来没面对过记者这类人。
记者看着发呆的梁健,心中一阵疑惑,听此人跪求林锋治病,于是她就来碰碰运气,不定就能采访都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真让自己遇到了。
“请问先生,你的腿……”
没等她这句话问完,就见梁健脸色巨变。
一提到腿,梁健脑中就回想起那令人绝望的回忆。
自己的腿被打折了几十次!
然后又被治好了!
再打折……
那疼痛……
“啊!”梁健一把推开记者,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
“……”
女记者举着话筒,风中凌乱。
暗道自己也不丑,怎么就给人吓跑了呢?
这只是个插曲,梁健也正是因为林锋这番作为,致使他决定出家,去了少林寺,后来因为腿法略有成,闻名武道界,这是后话。
却李虎按照林锋的命令,即刻行动。
同一时间,王亮悠闲的待在KtV帝皇厅中,踩着名贵地毯,坐着法兰西真皮沙发上。
宽敞的大厅内,挤满了莺莺燕燕,各个姿色非凡,都是大学城一带的校花、系花和失足少女,被王亮用龌蹉手段诱惑来的。
王亮双腿一叉,便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坐在他腿上,不断的磨着,还有一名美妇也凑上来紧紧贴着王亮,光是那旗袍,下摆差点没开到咯吱窝。
王亮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用手摩挲着冰凉嫩滑的高品位丝袜。
“您们,今晚上我和谁滚床单呢?”
王亮一边得意道,一边不忘拿出几摞钱,“啪”的一声摔在桌子,崭新钞票的油墨味立马散发出来。
众公主眼睛一亮。
“王少,你选咯!”
“哥哥,人家弄了套新衣服,等没饶时候穿给你看!”
“我里面没穿哦!王少你懂得。”
看着公主们你争我夺的样子,王亮哈哈大笑,京北市太好了,这种日子他过一辈子也不会腻,“这些女人都是我的“精盆”。”
可帅不过三秒,帝皇厅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谁是王亮?”
看到来人体格健硕,凶猛异常,王亮微微一凛,“我就是,你那个道上的?报出名号来。”
“哼!”
那人冷哼一声,上来拽起王亮的脖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把人拖拽走了。
听着王亮的惨叫声,在场的莺莺燕燕呆立当场,堂堂王家大少、她们的提款机,居然被人……拖走了,在地上像拖布一下摩擦。
“这……”
尽数懵逼。
而同一时刻,夜晚中的美国,在华胜顿一栋豪宅郑
白涛睡得跟死猪一样。
突然,一块洁白的方巾按在了他嘴上。
只是略一挣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