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踩灭烟头,转身离开。不过他的背影却显孤寂......
临走前秦红军告诉张凡,“女儿经过专家会诊,可能是局部脑死亡所导致严重昏迷。这种情况是极为罕见的比植物人的症状还要严重。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张凡通过自己的手段检查也是类似的问题,这种问题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是无法解决。虽然他会医术,但也不知道这类问题应该从何处下手。只要好联系老猫去请师父老鬼过来解决。同时,也在调查当时事故的所有细节问题。如果说之前是风起云涌,那么现在则是暴雨前的宁静。
当天夜里,楼道。
“现在还没查出来是否是谋杀,你打算怎么处理?”
“血债血偿。”张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想怎么折腾就去折腾吧。我会力挺我儿子的。”
当天晚上,张世龙就乘坐自己的专机返回了天京。简简单单的两句对话,也表达着张世龙默默无私的爱。
第二天一早,一个熟悉的面孔找到了张凡。
看到眼前的小伙张凡还是非常高兴的,“罗成?你小子什么时候跟海航混去了。”
“大哥,他现在是我师父。我已经提前毕业去他的单位工作了。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东西。”只见他双手递过来一个电脑,里面显示着当时事故前后所有附近录像和录音。所有事情的经过从视频里面看去都很正常,就好像是一起因车辆操控问题导致事故的样子。
“你都看了么?”
“嗯,我觉得不正常。”
“具体说说。”
“这个只是普通的国道,如果说是疲劳驾驶,他也不会在最后快要撞上的时候继续加速不打方向。这不是正常人的反应。再者说,这种突发情况人的第一反应是慌忙不知所措。这个人很淡定,车祸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报警而是走下车看对面情况之后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仿佛是在等待什么。这个人的身份背景都已经调查清楚很干净。”罗成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张凡。
“好,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好的,哥。”罗成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视频,把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推敲了几遍,默默的合上了电脑。
临近中午,两道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老师,您来了。”张凡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安静的叫了一声。
没错,鬼佬终于被老猫请了回来。轻轻的摆了摆手,对秦墨茹进行着检查。
“脑部受到了损坏,不过还好只是一小部分没有伤及关键。”鬼佬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接下来怎么做。”
鬼佬知道现在张凡一直压抑着心情,也不拖沓。把她轻轻扶了起来,直接开始施针。熟练的手法再次呈现在二人面前,脑袋的几处关键穴位被插上银针。接着又在其后背的穴位开始按压、舒缓。
“噗”本来安静的秦墨茹突然开口一口黑紫色的血液吐了出来。鬼佬见状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施针。时间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开始慢慢撤针。
“还好施针及时,把堵塞的脑血管打通。不过脑袋里面还有一小块坏死需要进行修补。”
“老师,需要什么药物?”
鬼佬微微皱眉,“我带来的药物可能无法彻底根治,好在现在病情已经控制。我这边去找找药。”
张凡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玉盒,“老师,这个是不是管用。”
鬼佬诧异,连忙打开查看,接着他面部表情略显激动,“这个可以!”
没错,张凡拿出来的正是血莲。“给我找仪器来,把这个东西化水服用。”
“嗯?只需要把它化水么?”
“嗯,这样药效最佳。”
瞥了一眼老猫,老猫瞬间即动打开门在外面护法。张凡也不犹豫,直接摘下一片放在掌心处,接着手泛起金光伴随着高温。
鬼佬面露惊色,“此物寻常的温度不足以融化,需要更高温度。”
张凡点了点头,金光更加浓烈,但除了手掌范围其他地方的温度并无变化。肉眼可见,那一小片的黑色固体逐渐变成了红色液体。一手轻起丹唇,只见红色液体直接飞入她的口中。
鬼佬再次施针,帮助液体的快速吸收。又过了三十分钟,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行了,养着就好了。你这玩意存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了。好小子竟然从昆仑山把这绝世的宝贝找到了。”此时的鬼佬终于开起了玩笑。
肉眼可见秦墨茹皮肤红润犹如浸泡过牛奶的婴儿一般,张凡也松了一口气,对着鬼佬躬身,“谢谢老师。”
“你这小子,我们爷俩还说着干嘛。”双手扶起自己的徒儿。
“老师,不忙的话先在这里住上几日。弟子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老师解惑。”
对于眼前的弟子鬼佬是打心眼里喜爱,“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奇遇。搞得老夫内心也痒痒的很。”
夜里,病房中。当秦红军、张茹夫妇在得知秦墨茹已经没事了的时候喜极而泣,张凡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托付二老老照护她一晚上。在秦红军授意之下二人出来抽烟。
得知自己女儿没事之后终于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能够救墨茹。”
“叔,事情因我而起,我不会让墨茹跟我白白受苦。让你们担心了,待会我出去一趟,晚上你们先照顾着。”
秦红军面露凝重之色,“张凡,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做,我这边会把伞撑好。但一定要把波动控制在最小。上一代人换来的安稳来之不易,不能再我们手中葬送。”
对于眼前的中年人,自己打小就非常敬佩。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安稳和繁荣都是老一辈和父辈们一起打出来的。所以这个思想在他脑海中也是根深蒂固,这也是每当国度需要的时候他都义无反顾哪怕牺牲自己,可能这就是他的信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