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掀开车帘后,便看见白旻心的师父痛苦的倒在地上,浑身衣裳被汗水浸透。
凤苏苏的身高比白旻心还要矮上些许,在此时,终于可以俯视姜河了。
她认真的将车帘拉的严严实实,不露出一条缝隙,让外界的人看到这车子内部。
眼珠子转了转,又补上一个封印法阵,增强隔音和封闭空间
留奴在她的命令下是不得伤害白旻心的,还是会有被白旻心闯进来的可能。
补上这个封印法阵,别说是白旻心,就算是留奴也进不来了。
她只要小心一点,旻心就算在外面等着,都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噫,真臭!”
凤苏苏厌恶掩住口鼻,这空间充满了体修的臭味。
蓬勃气血散发的热量,将姜河的汗液蒸发。
散发淡淡的汗臭臭味,混合那令人不适的旺盛气血,让凤苏苏差点想逃出这车子。
不过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凤苏苏强忍恶心,另一只小手提起裙摆。
防止自己最爱的小裙子碰上被这个体修接触过的地方。
小心的走到姜河身前,他的脑袋埋在地上,看不清神情。
“就这么胆小吗?听见我和留奴的谈话,现在就怕成这样?”
凤苏苏得意的用小靴子踩着姜河的脑袋,反复摩擦,
“哼哼,你们这种恶心的体修,看上去高大威猛,没想到只是个废物。”
“不过也正常,除父亲以外的体修,都是废物!”
这些人,怎么能是和她父亲一般的体修!
绝大多数在低阶修士中都是低层,整日干着些苦力活,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凤苏苏咬牙切齿,但看姜河在自己脚下挣扎。
心中的恶气逐渐散去,就连白皙肌肤因为愤怒而带上的粉色都褪去。
凤苏苏的靴子忽然一停,她面带犹豫:
自己还没杀过人呢?
要不要杀了他呢?
!
不过一介弱者,杀了便杀了吧!
弱肉强食!
反正早想杀了他了!
在姜河幻觉中。
白发少女泪中带笑的抱着自己,那灰暗至极的压抑散去。
空虚的内心,如同久旱的田野洒下甘露,带着生机与活力的植物开始蔓延,充盈这片空虚。
可是
“师尊,不要!”
白发少女忽然一脸惊恐的推着他的胸口,而自己的手早在不知何时抚摸上她的娇弱身体。
绝对不能这么做!
可是满腔的欲望难以控制。
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一只小靴子,正踩在自己脑袋。
姜河豁然抬头,那袭白发染上金发,本来清纯无辜的小脸换成凤苏苏那张带着嫌弃和愤怒的小脸。
“贱民!把你的臭手拿开!”
姜河一把攥着她的娇足,莫名的笑着:
“凤苏苏你来的真好。”
“伱你什么意思!”
被姜河攥住小靴子后,凤苏苏差点没站稳。
极其白皙娇嫩的肌肤顿时浮现无数的鸡皮疙瘩,这恶心的体修,竟然抓住自己的脚。
而且力气非常大,连她练气圆满的修为,都难以挣脱。
凤苏苏愤怒的抽出小皮鞭,灌注全身的灵力鞭向姜河。
“刷!”
这一鞭在姜河身上撕裂开一道血痕,他恍若未觉。
只是眼眶开始蔓延血丝,呼吸加重。
凤苏苏骇然。
这鞭子可是法宝,哪怕对方是练气后期的修士,这一鞭都足以将其打的内脏崩碎,吐血而死。
可他毫不反抗,这一鞭甩在他身上也只堪堪留下一道伤口。
姜河稍微一用力,那法器级别的小靴子便化作无数碎片。
露出其内被白色罗袜包裹的嫩足,不堪一握。
“放开它!”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小脚,此刻竟然被她最厌恶的男性牢牢的把玩。
凤苏苏咬牙再次甩出一鞭子。
可这一次。
这小皮鞭被姜河抓住,他轻轻一笑:
“玩的不错,可惜,没我玩的好哦?让我来教教你吧.”
“你”
他的肉体怎么会这么强!
一个筑基体修,竟然混迹在这流民之中。
凤苏苏恐惧的瞪大眼睛。
哪怕是法阵有着隔音效果,那蓄满威势的鞭响,都传到外面。
听着里面传来的鞭响,留奴俊秀的脸上浮现阴毒的笑:
“这种气势,想必主人没有留手。可惜,还是让这混蛋接触到了主人。”
在曾经,主人从未接触过任何男性。
唯独的接触也只是通过鞭子,竟然让这小子享受到了。
不过这小子,大概离死不远了。
“刷刷刷!”
又是急促的鞭声响起。
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白发少女,打扰主人的兴趣的!
留奴正襟危坐,警惕的扫视幻阵边缘,防止有人闯进来。
“好疼.”
姜河随手将鞭子丢掉,将那嫩足往怀里一拉。
金发少女顿时趔趄的跌入他怀中,充盈鼻腔的少女幽香。
让燥热的姜河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囚神索已经捆住将她皓白的双腕,禁固住她全身的灵力。
练气圆满的凤苏苏,此刻仿佛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凡人少女。
娇小的身体加上额外白皙的肌肤,更令人有欺负的欲望。
“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让爷爷杀了你。”
金发少女看似威胁,实则哀求的低声道。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痉挛着。
好恶心.
那股体修臭味几乎包裹住了她全身,若不是鞭打的疼痛,遏制住了生理上的反胃。
不然她差点直接吐出来。
“别乱动!”姜河厉喝出声。
这声音暴躁而溢满杀机。
凤苏苏一直挣扎的身体僵硬下来,抵在他胸膛那被捆住的双手,也颓然的放下。
极度的恐惧袭上心头。
他想杀自己
他还想做什么.?
凤苏苏自幼接受教育,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懵懂。
可她一直厌恶这些,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事情。
这个恶心的体修,将脸埋入她脖颈不断嗅着。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是苏苏错了。”
凤苏苏不停的抽泣着,可因为恐惧而不敢挣扎。
无力的任凭姜河的手,揉乱她心爱的裙子。
好疼真的好疼。
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打过自己
万念俱灰之下,昔日爹爹的关怀又浮现心头。
凤苏苏情不自禁的哭喊着:“爹爹.爹爹。“
“乖别哭了。”
忽然传来的温和声音让凤苏苏恍惚起来。
这是爹爹显灵了吗?
姜河摸着她的金发,安抚道:
“别担心”
此情此景,这个哭泣的小女孩,何尝不像自己的徒弟呢?
而那幻景的种种,更令他下定决心.
他不会束手就擒,被这些冲动所控制,从而再次伤害到三个徒弟,继而沦为海狱魇和玄黄珠的傀儡。
只是这些冲动,几乎是无法靠意志克制住。
“你你.”
沉沦到深渊的凤苏苏,仿佛见到一缕曙光。
姜河脸上的温柔,让她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期盼的道:
“你会放了我吗?”
姜河的手温柔的拂过她身上那几道鞭痕,凤苏苏此时竟没了那种恶心之感。
只是紧张的等着姜河的回答。
“疼吗?”
当然是很疼了!
凤苏苏刚准备回答,抚着鞭痕的手忽然用力掐住。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刚一有亮光的眼眸,霎那间灰暗起来。
刚才,她怎么会认为这个人有一点像父亲!
分明就是彻头彻底的魔鬼!
“你是想杀我对吧,那鞭子一点都没有留手呢。”
“我”
凤苏苏哑口无言,她先前确实是想杀他。
可是修真界,弱肉强食。
姜河只是一个弱者,那便活该被自己杀了。
而两人地位互换,他是强者,那自己也便是咎由自取
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凤苏苏瞳孔无神的溃散着,那极致白皙的肌肤泛着透明之色,若有若无甚至能看见细细的血管。
死亡,或者是更糟糕的事情。
她的思维已经凝固,无法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
“以后不要随便杀人了。”
姜河拂去她小脸上的泪痕,轻轻掐了一下,
“苏苏,其实也是个善良的孩子吧。哪怕鞭打自己的奴隶,都会特意留着手呢。”
凤苏苏的瞳孔忽然颤动了一下,娇嫩的唇瓣哆嗦着。
“今天只是惩罚一下你,其实,你也不想这样做吧。”
姜河将金发少女揽在怀中,温柔的抚摸着那袭金发。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头蔓延到全身。
凤苏苏的瞳孔再次焕上色彩,她忍着内心的波涛,强撑说着:
“你这种恶心,假惺惺,装大尾巴狼的混蛋,不要装了!”
“我就是肆意妄为,刁蛮任性的公主,才不是什么乖宝宝。真是可笑!”
金发少女没有察觉到,捆着她双腕的囚神索,早已经脱落。
她的双手死死揪着姜河胸口的衣服,倔强的与他对视。
“我也是大晋的百姓,早就听说过皇族的那些事情。”
“大多是披着人皮的妖怪,而你父亲则很特殊,体恤百姓,仁善待人。”
“可惜早早离世,而你的母亲也被人欺辱致死。苏苏小时候,在凤族过的很艰难吧。”
“在这种环境下,只能伪装自己”
“好不容易血脉复苏,这时凤严才姗姗来迟,假惺惺的照顾你。”
“在这种恶臭的皇族中,苏苏的刁蛮任性,也只是保护自己的手段吧。”
姜河坦荡的与她对视,擦去她越来越多的泪水。
凤苏苏又抽泣着,捶着他的胸口:
“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杀你了,早就想杀你了啊!”
姜河悄然褪去她嫩足的白袜,缓缓揉着。
降低那心底的欲望。
这并不是凤苏苏的错.
姜河心中已经逐渐明悟,这世界本就在步入疯狂。
或许是海狱魇,在汤格曾经的吐露中,就曾提及过海狱魇在朱明仙宗引发过滔天大乱。
若只是神感教挨个的施法,很容易被朱明仙宗制止。
这海狱魇,可能会影响周边的人
金发少女终于锤累了,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哽咽着。
哪怕自己这样说,他依旧在温柔的摸着自己脑袋
还有自己的脚
凤苏苏白嫩的肌肤再次泛出粉色,她浑身别扭,很是难受。
“你还想干什么.”
明明先前那么温柔,现在却还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凤苏苏心底生出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与先前的恐惧不同.
她恐惧的是.这样的姜河只是一个泡影。
“苏苏.是一个乖孩子。”
姜河握着她,
“乖孩子做错事也要受惩罚哦.”
“你你”
当凤苏苏察觉到姜河做了什么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小脸羞红起来。
姜河松开手,冰凉柔滑的触感让姜河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久久压抑的欲望,终于勉强有了抒发的空间。
姜河横抱住金发少女,揽住她的脊背,顺滑的金发有着果木的清香。
低声道:
“苏苏,你应该知道的。”
“.变态!”
虽然这么说着,她强忍着羞意。
“可以放过我了吗?”
典雅繁复的宽大裙装内,凤苏苏肌肤泛着粉色,乏力的站起来。
姜河舒爽的伸展身体,哪怕是以这种方式,虽然有些不尽兴。
但还令他浑身一轻。
姜河心怀些许歉意,在某种程度上。
他把凤苏苏当成了白旻心的替代品.他终是不忍心让白旻心接触这种事情。
揉了揉她的脑袋:
“苏苏很乖,你回去吧。”
凤苏苏轻抿唇瓣,与他的接触似乎没有先前那般排斥了
应该是因为接触了更恶心的东西,降低阙值了吧.凤苏苏默默的想着。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裙子.
她忽然低声道:
“我回去了.哼,要是反悔还来得及,小心我爷爷找你麻烦!”
“快回去吧,等下旻心也要回来了。”
旻心.
凤苏苏沉默不语,临别时愤愤的瞪了一眼姜河。
“主人!教训的怎么样了?”
在车旁正襟危坐的留奴兴奋的说着,自己又没经过主人的许可后开口。
想必主人又要鞭打自己,又能和主人接触了呢。
凤苏苏闻言下意识的握住腰间的小皮鞭,想要抽打下去。
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放下。
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便独自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只是走路极为缓慢,仿佛像是怕什么东西掉下来一样。
“主人.”
留奴一阵纳闷,但终究有身为奴隶的自知之明,低头跟了上去。
有异味.
白旻心抽动着鼻子,目光紧锁金发少女的背影。
明明之前是没有的,她在和师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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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