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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惊鲵:我有嘉宾
    盐氏城中

    原本城内紧张的氛围一扫而空,担惊受怕的商贾和惴惴不安的百姓走出了宅门,看着喜笑颜开的秦军士卒,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

    秦军胜了!

    不过,这并不出乎他们的意料。

    毕竟秦军已经举办了一次小规模的庆功宴了,斩首六千余。

    虽然商贾和百姓不通兵法,但在他们眼中,三千人一次出击便斩首六千人,那再出击两次,不就能全歼敌军了么?

    而果不出他们所料,秦军胜了。

    以秦人为主的盐氏城自然对此感到欢呼鼓舞,商贾们更加激动。

    自古但凡破城,必然劫掠。

    他们这些富足却没有地位和自保能力的商贾,便成了狼群眼中的肥羊。

    刀锋会划破他们的脖颈,刺穿他们的心腹,夺走他们的货物和珠宝。

    但,尽管明知秦国发生战事,他们也依旧带着自己的货物来到了秦国,来到了河东。

    目的,便是一个“利”字。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

    一个“利”字,便足以让商贾们忘却危险。

    何况这是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利润。

    战时,货物的价值数倍是常事,哪怕他们将粮草以数倍的价格卖给盐氏县丞,盐氏县丞也不会责备他们,反而要感谢他们没有因为六国的封锁而不入秦贩卖这些急需的物资。

    而战后这些商贾则会为大军购置酒肉,进献歌姬舞女,交好了秦国,付出的却只是自己获利的半成利润。

    盐氏城和城外的军营中,将校击瓮扣缶,士卒高唱《秦风·无衣》。

    秦人朴实,对于魏军的残兵败将并没有出言嘲讽,而是两两结伴。

    秦人质朴,战场上虽然凶悍无比,但下了战场,却不复先前的凶戾。

    不少秦军士卒甚至主动找到了坐在篝火前沉默不已无法融入庆功宴氛围的魏军降卒,勾肩搭背饮着秦酒。

    秦酒也号凤酒,在周国尚是诸侯时,凤鸣岐山,周人以为大吉,酿的酒就叫凤酒了。

    而秦人继承周朝东迁后留下的关中大地,大体也沿袭周人的一习一俗,故而凤酒才是秦酒的名字。

    “将军,尝尝这个!”

    李信端上来一盘下酒菜,张机尝了一口,面色发苦。

    一旁苏角、羌瘣见状,忍不住一阵欢笑。

    “这什么下酒菜,这么苦?”

    张机连灌了两口秦酒,清除了口中的苦味,皱着眉头问道。

    “这是苦菜。”

    李信粲然一笑,解释道:“秦酒配苦菜,这可是商君发明的,是老秦人最爱的宝贝。”

    “昔日商君入秦,便喜欢以这野生苦菜为佐,就着辛辣的秦酒入喉。秦人感念商君,这苦菜秦酒之配,也就风靡了秦国城乡。而后又经同样喜爱苦菜秦酒的张子推崇,便传遍了天下,就连山东之人也有不少人喜爱此种搭配。”

    张机默然。

    商鞅和张仪真的喜欢苦酒配苦菜?

    卫人与魏人口味相同,喜欢咸辣,却也喜甜食,故而魏国名酒青花酿清醇甘甜。

    所以,这二人根本不可能喜欢这苦菜。

    所谓的秦酒配苦菜,不过是为了是忆苦思甜,让自己不忘昔日清苦之时,同时也是为了以身作则带领秦国百姓躬行节俭罢了。

    酒宴过半,饮下不少甘醇辛辣的秦酒的张机感觉有些微醺,便不再饮酒,返回大帐休息。

    帐中空无一人,一盏灯火也没有点燃,惊鲵的身影更是悄然无踪。

    微醺的张机也没有想那么多,径直走向床榻,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张机总感觉身下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似乎是有人在用湿布为自己擦拭身躯。

    旋即,仿佛有一只冰凉玉手悄然落下,那柔腻细滑的肌肤令张机身躯一颤,忍不住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这指法,似乎一点也不亚于他当初为赵姬按摩时的手段。

    本就饮了不少甘醇辛辣的秦酒,腹中火热,被这么一挑拨,这一腔烈火愈发熊熊燃烧、膨胀,规模愈发庞大。

    而见到张机的反应,玉手的主人轻笑一声,伴随着遮蔽着月亮的云朵飘离,清冷皎洁的月光洒落,映照出了黑夜中那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般无暇的娇颜。

    明亮的月光下,一袭淡黄色宽松睡裙的惊鲵跪在铺着羊绒毛毯的地面上,只是那宽松的睡裙也难以遮掩惊鲵那傲人的高挑身姿。

    娇嫩的膝盖因为跪的时间有些长而微微发红,诱人的跪姿使得那挺翘的蜜臀看上去就像是在招蜂引蝶,吸引着帐内唯一的蜜蜂采蜜的针管。而白嫩的玉足微微蜷缩,暗示着它们的主人此刻有多么紧张。

    惊鲵对上张机灼热的目光,微微撇过头,轻薄的红唇缓缓说道:“妾不善演奏箫乐,但笙乐尚可。”

    看着惊鲵这副娇羞怯懦的模样,张机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

    笙与箫不同,笙是需要托着演奏的。

    惊鲵托着手中的笙,微微挤压。

    她在演奏前,在笙上涂抹了保养用的精致油,所以演奏时顺滑无比,并未出现卡壳的情况。

    顺滑流畅而悠扬婉转的演奏过程,让张机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的低吟。

    张机替惊鲵撩起那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将其挽至耳后,轻轻抚摸着惊鲵娇艳细腻的面颊,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情意,也饱含着鼓励。

    惊鲵媚眼如丝,脸上的娇怯逐渐为妩媚所替代,托举着笙,上下滑动着,樱桃般的红唇几乎张到了最大,一阵灼热的呼吸吐息在张机的腹部。

    张机双手撑在榻上,身躯后仰。

    有什么比惊鲵这般清冷高傲的女子以这种臣服和羞耻的姿态展露在自己面前更加令人感到满足呢?

    当然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随着惊鲵的推移,潮起潮落间,随着一阵仿佛被堵住口鼻的闷哼和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声,惊鲵一手捂着那傲人的身姿,一手撑地,面色酡红,而张机也得到了更大的满足感。

    但,这个世上,没有更大,只有最大。

    看着惊鲵那因为长时间跪着而愈发红润的膝盖,武人出身的惊鲵自然不会因此而感到多少不适,哪怕是跪上一夜都不会伤到身体。

    所以,秉着跪都跪了的想法,张机打算试试更加令人有征服欲的架势,从身后轻拉着惊鲵的秀发,以期得到更多的满足感。

    (2108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