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县令能够感觉得到,这块令牌上面蕴含着极强的腐蚀性,而这道腐蚀性却有一个香味掩盖。
旁人是看不出来其中的端倪,要不是县令,曾经有幸仔细看过,不然也只会将这个事情当做一个怪相。
“香味?”王城说着,就拿着令牌闻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香味。
反倒是有股刺鼻的味道,而且这个味道对于他来说有一种熟悉,可心中的疑惑也因为这个熟悉感慢慢的发芽。
他立马对着县令说:“这上面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如果是香味的话,早就被我们识破。”
只见县令摇摇头,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其实并非这么简单。
身边肯定有许多人惦记,也会想杀掉他,那么她就有一个特殊的办法。
那就是他可以识别,所有的香味以及毒味,这两种气息截然相反的地方。
也可以让他迅速做出相应的防护,当然刚刚在令牌上那种味道,他根本就不会闻错。
“大人,这个令牌你带了那么久,可是你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问题。”周文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头雾水。
明明这个令牌一直在王城身上,如果要出事的话,早就出事,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让县令发现其中的端倪。
所以对于刚刚的那番说辞,周文只觉得有些怀疑,但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反驳。
而且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简单,连周文都能明白的道理,王城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只是现如今这个局势越来越严重,要是一个不留神,反倒是出现端倪。
“那你告诉我,这个令牌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王城也不想猜测,对着县令就是一顿询问。
将事情给询问清楚,那么最后,才有一个准确的解决方案。
否则的话,这个事情刚刚是一个谜,而且令牌是皇上亲手交给他,王城不相信,皇上会在这上面动手。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很清楚一点,那么就是这个一定与您有关。”
县令说话的时候,眼神就这样子看着王城,试图在他身上发现更多的秘密。
可是很遗憾的是,那道目光传来的信息并不多,王城看起来,跟令牌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之前所有的猜测,只不过是一团雾,这下反倒是让县令一时之间,只能回到原点。
“可你刚刚看我的眼神并非如此,只有一种可能,那么就是你在这中间得到了别的消息。”
任何目光都无法,在王城的手里逃脱,所以刚刚县令的表现也尽收他的眼底。
只不过他不屑于,跟他有过多的争吵,反倒是觉得有些无奈。
刚刚那个目光很短暂,心里没有想到居然被王城迅速给捕捉到,恍然慌乱。
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只不过是他对付坤的时候,试图在对方身上发现端倪,但却被揭露。
“你要知道一点,你要是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我,那么你之后是没有机会说出去。”王城实在是不愿意把话说的这么狠。
可现如今这种情况,要是不把话说的狠一点,那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可以欺负。
既然如此,何不营造凶狠的形象,这样子也省得一些麻烦,好让自己做任何事情,也有更多的处理方法。
县令听到这句话,果然眼神中带有几分恍惚,他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是县令可以明白的一点,就是他的性命,掌握在对方手上,现在要是不愿意说出来,那么之后肯定没有机会。
“这个令牌我当初在陛下手上看到过。”终于他沉寂良久把话给说了出来。
只不过他的脑海里经过百般的折磨,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只有一点。
那么就必须完成,否则的话,之后将没有任何机会。
他也不希望这些事情隐瞒在下面,一旦隐瞒反倒是得不偿失,还不如现在直接说出来。
“皇上?”王城听到这阔别已久的话,心中却有些怅然。
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在他耳边听到过,但自从步入殷南,关于皇上的消息也越发频繁。
无论是阿朝还是现在的县令,都在透露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正在向他们求救。
朝堂早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稳固,内忧外患皇上需要有人帮助,但这需要的代价有点过多。
“这个令牌确实是皇上交给我,但是这是我权力的象征,无论走到哪里,别人也知道我这个位置并不是假冒。”
之前皇上也确实是这样子说,让王城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外为他,可是现如今看来,这其中另有隐情。
“陛下居然是这样说,你不用把这个令牌往坏的地方想,恰恰相反,这对你来说还是一个好事。”
县令说到这里,嘴角还带有几抹笑容,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这样子说。
原来这中间早就蕴含了别的轨道,可能皇上早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口,只能等待他们将话给说完,突然他脑海里闪过宰相的代价。
“朝堂已然不稳,但王大人还是要注意一下别人,否则的话,自己可能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县令说完之后,便将令牌又重新递了回去,这个令牌现在没有太大的重要性。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不知道的终将有一天会揭发,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
“你肯定还有别的故事,这个令牌非同寻常,可你却不愿意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
王城听到他这番话,心中有些遗憾,要是能得知这令牌中的秘密,那么做事情也会如鱼得水。
可现如今,县令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出来,那么就说明这背后还有别的问题。
只是现在时机不到,说出来也只不过是白费折腾,还不如好好的静观其变。